大哭一场之后,瓦莱里娅已经感觉好多了。世界不可能永远这样混乱下去,她和弗雷德与乔治目前也不是通缉犯。要是“神秘人”真的铁了心要对付他们,至少也需要再捏造一个罪名;不过,瓦莱里娅认定他不会这么无聊,放着魔法世界不顾,去和三个刚刚成年的年轻巫师计较。
瓦莱里娅自认为心态非常健康,可架不住弗雷德和乔治依旧把她当成易碎的玻璃对待。他们总是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脸色,避免一切可能会引起不妙联想的字眼,比如“血”、“父亲”和“对角巷”;事情发展到最后,他们连“不知道”都不说了,因为这有可能让人想到“下落不明”。每当他们需要这样表达的时候,就只敢互相耸耸肩,交换一个眼神。
瓦莱里娅有些受不了两兄弟过于保护的态度,尤其是——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了。
双胞胎收起了那副欺负人的不正经嘴脸,谨小慎微地对待她。晚上他们三个人搂在一起,明明两兄弟的呼吸都因为压抑着欲望而变得粗重了,可他们就是不动手。
难道真的要她主动投怀送抱,或者做点什么,两兄弟才能改掉他们那副过度保护的架势?
瓦莱里娅烦躁地翻了个身。她早就醒了,但一直没有起床。床铺上还残留着弗雷德与乔治的味道,她把脸埋在乔治的枕头里,闻到他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起来。
想要……好想要弗雷德和乔治……
十来天没有被满足过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可他们现在住在帐篷里,危机四伏,随时有可能会有人来抓捕他们;他们刚失去了穆丽尔姨婆,他们的长兄婚礼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乱子,这个时候主动求欢显得有点太不要脸了……
瓦莱里娅脸上发烫,小腹深处似乎在抽动,双腿之间也泛起一种介乎酸和痒之间的奇怪感觉。她夹紧了双腿想压下不合时宜的欲望,可是夹腿产生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一哆嗦。
身体太糟糕了,怎么能这样不管时间场合地发情呢……
瓦莱里娅唾弃着自己的淫乱。
她的起床时间比平时晚了太多,弗雷德有些担心。他放下准备到一半的早餐,走进主卧时,看到瓦莱里娅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依旧仰躺着发呆。
“莉亚?”弗雷德走近摸了摸她的脸颊,“不舒服吗?脸这么热。”
“嗯?没有呀……”瓦莱里娅转头看向弗雷德,还带着睡醒不久才会有的鼻音。
她的样子像个没什么防备的小动物,可爱又脆弱。弗雷德失笑,又摸了摸她的头,在床边坐了下来:“那怎么还不起床?”
“睡美人没有被吻是不可以起床的……”瓦莱里娅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睡得发红的小脸,瓮声瓮气地说。
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力气大一些都怕捏碎了。弗雷德俯下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他的动作很轻柔,就连呼吸也放缓了,像是怕惊扰了停在树梢上的蝴蝶似的。
唇瓣落在额头,鼻子呼出的热气也烫得发顶灼热一片。眼前是弗雷德下巴,而他粗大的喉结和形状漂亮的脖子更是近在咫尺,就连皮肤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他的皮肤散发着一股独有的气味,混杂了乌木、皮革、青草与薄荷,温度更是恰好,像初秋的太阳不冷不热地洒在身上带来的暖意。瓦莱里娅微微抬起头,抬离了枕头,借着他亲吻额头的高度差,准确地吻住弗雷德的喉结。
太近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弗雷德呼吸停顿了一秒——当然,弗雷德也很清楚自己的反应。
不止是呼吸给出了反应。
“弗雷迪——”瓦莱里娅娇滴滴地呼唤,“想要了。”
太淫乱了。会被弗雷德当成是小母狗的,会不客气地扯下她已经开始湿润的小内裤,不做任何前戏地干进来。会被揪着头发被迫仰起脸被动承受,感觉脖子前侧的皮肤被绷成了薄薄的一层,快感都要从那层皮肤里迸发出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