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是被捅穿了,又像是被阴茎钉在了办公桌上一样。瓦莱里娅只用了一分钟甚至更短的时间就收获了第一次高潮。她剧烈地颤抖着,阴道也痉挛个没完,夹着弗雷德的性器抖动不休。但弗雷德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再次扣住瓦莱里娅的腰,把阴茎凿进了最深处。
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一位韦斯莱的精心设计,办公桌的高度正正好。弗雷德不用弯腰也不用屈膝,站直的时候,阴茎正好就抵在瓦莱里娅私处。他站在办公桌边,从背影看过去只是一位正在认真处理事务的老板;但一旦视角转换,来到正面,观众就能轻易看见那个被他压在办公桌上干得娇喘连连的少女。
龟头挑开媚肉,阴茎在湿滑的甬道内畅通无阻地进出。敏感点被一次次戳到又被一次次放过,瓦莱里娅忍不住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急促地呻吟着。
“怎么这么多水?嗯?”弗雷德恶劣地问。
他的话如同某种闸门,让快感的阈值再次攀上了另一个高峰。瓦莱里娅不满足于下半身被操干的感觉。她手足无措地捧着两团绵软的乳肉,把两粒殷红的奶尖凑到弗雷德眼前。
“要、要吃吃嘛……”
弗雷德从善如流,欣然应允。他俯下头含弄着左边的乳头,用舌尖勾弄挑拨,随后又转移到右边用力吮吸。下半身的撞击未曾停止,肉体依旧发出相接时“啪啪啪”的拍打声。
不够,还是不够……
瓦莱里娅眼神空洞地承受着花穴被操干的快感。尾椎酥麻,内脏舒展,大脑皮层也像是过了电,但总觉得差一点。
就差那么一点点。
她又挪开了手,不再抓着自己的乳房。她先把手送到面前端详了一两秒。弗雷德和乔治常说她长了一双找球手的手,手掌小小的,手指却又长又灵巧,是刚刚好适合用来抓握金色飞贼——以及他们的肉棒——的手。
她舔了舔嘴皮,低低笑了笑,把手送到了下半身,找到那个正在被侵犯的地方。食指和中指不耐烦地扒开花唇,精准地揉着中间的小肉珠用力一捏。
“唔唔——呜——”
太激烈了……
瓦莱里娅的身体不受控地向上窜起。要不是弗雷德一手抚在她后腰、一手扣住她的肩,她非得摔在桌子上不可。实际最后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瓦莱里娅眼睛里蓄满了眼泪,脸上泛着两块不正常的酡红,下半身喷出一股水,沾湿了弗雷德的下腹。
好爽,但始终差一点……
瓦莱里娅潮吹时不自觉绞紧的内壁让弗雷德也爽得有些情不自禁。他加快了挺动腰身的动作,让高潮之后的瓦莱里娅再次陷入情欲的浪潮中。恍惚中她终于明白了那种差一点的空虚感来自于哪里。她娇怯怯地抓住弗雷德的手,颤巍巍地说:“弗雷迪,后面——后面也要……”
弗雷德闷哼一声,终于忍无可忍地射了出来。
乔治推门走进来时,面对的就是弗雷德青黑的脸,和还半躺在办公桌上抽搐的瓦莱里娅。她双腿之间黏糊糊白花花一片,惹得乔治忍不住盯着看了好几眼,刚刚在店里忙于关店而暂时消下去的欲望又再次膨胀了起来。
“嗯?”乔治玩味地挑了挑眉毛。
弗雷德黑着脸,心里把蒙顿格斯和快乐药水全都骂了一遍,当然挨骂最多的注定是乔治。他对于变得这样骚浪主动的瓦莱里娅又爱又恨,平复了好一阵子才张口试图解释如今这个局面产生的原因。
“莉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