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他的动作,瓦莱里娅痉挛得更厉害。她手指头互相打着架,好不容易解开了乔治裤子的扣眼和拉链。乔治松开手,把裤子脱出来一小点儿,便于瓦莱里娅进行下一步行动。
棉质紧身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裤裆。那里已经被撑起一个小帐篷,顶端还有隐约的湿润。瓦莱里娅喉头微动,艰难地吞了吞口水,扯着内裤的松紧裤腰把里头的器官解放了出来。
蟒蛇一样粗壮狰狞的性器挣脱了束缚,弹到瓦莱里娅脸上,如同一种鞭笞,在责怪她慢吞吞的动作让自己受了许多苦楚。乔治不由分说地再次攥住瓦莱里娅的头发,逼她张开嘴,把一整根阴茎顶进了她嘴里。
“呜呜,呜呜呜——”
喉咙被顶到了……
奔波一天之后,乔治的隐私部位难免会有令人不愉快的气味,但瓦莱里娅的头被牢牢摁在那里,脸也埋在浓密的毛发间,被扎得又痒又麻。更糟糕的是,喉咙被卵蛋大小的龟头顶开,泪水不可克制地流了出来。这种没有一点商量余地、只能被使用着的感觉带给瓦莱里娅羞于承认的兴奋。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认命地放松了喉头,让乔治·韦斯莱的阴茎得以轻松进出。
“我们把你调教得这么好操,是为了让你跑去张开腿被辛克尼斯干的吗?”乔治抚着她的头发,轻声细语地问。
他并没有打算得到答案,尽管瓦莱里娅摇着头哼哼着,想说她并没有很好操也没有打算跟别的人上床。
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弗雷德挑开她内裤的花边,把手指伸了进去。已经在冒着水的穴口和不断瑟缩着的阴唇被男人的手指直接接触到,更加激动地翕动起来。
“怎么?提前分泌点淫水,方便你一到地方就能让男人干进去?”
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谁的东西,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才对。”
在德文郡,在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外,在四下无人的陋居,在这片星空下,被两个红头发的韦斯莱这样抠挖着小穴、使用着小嘴,而她几乎是双手双脚地赞同并且支持了这一切。自飞天汽车的轰鸣声在莱茵斯顿小姐的闺房外响起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在等待着这一刻。她精心挑选了这条包臀裙,专门穿上了这双不堪一击的丝袜。她怎么会不清楚呢——她离不开弗雷德和乔治,他们也同样离不开她。
瓦莱里娅说不出话来。好在,弗雷德也没有打算向她索要答案。他冷笑一声,停止了搔刮内壁的动作,抽出手指。他能感觉到瓦莱里娅的私密处已经很湿润了,而他也不准备拒绝这份已经上桌的大餐。
龟头顶开穴口的一瞬间,瓦莱里娅绷紧了大腿,几乎都要爽到发出欢呼了。可惜,喉头被乔治的阴茎抵住,让她的欢呼卡在喉咙里,变成一种压抑的哀鸣。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也说不清是爽的还是痛的。下一秒,弗雷德挺腰连根没入,一直没能得到抚慰的花径被熨得平平整整,瓦莱里娅的身体也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逼得向前耸了一点。乔治始终被温暖口腔包裹套弄着的阴茎被纳入了一个更深的地方。被这样一激,乔治索性不再忍耐,摁住瓦莱里娅的头,闷哼着射在了她嘴里。
当唇舌重获自由,那些淫声浪语就怎么也压抑不住了。瓦莱里娅如濒死一般吸着气,身后的操干一下重过一下。她无法看到弗雷德到底是带着怎样的表情玩弄她的身体的,可她猜想此刻的弗雷德一定邪恶又冷酷,因为他抓住瓦莱里娅的臀肉左右分开,让她的小穴无形之中也大张着小口,把他的性器吞到更深的位置,就连不断拍打着外阴的囊袋也像要一起挤进去一样。
“呜呜——别——”
“莱茵斯顿小姐,暑假应该没有服用避孕魔药吧?”弗雷德发出愉悦的笑声,“既然你这么想生下辛克尼斯家的长孙,不如我们帮帮你,怎么样?”
“我不想!我不想的——”瓦莱里娅崩溃地哭叫出声,“我只想生韦斯莱的孩子——”
她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车厢里,弗雷德的声音却飘荡在外头的空气中。他们不像是在平等的状态下对话;瓦莱里娅的头抵在车座上,手指无助地抠挖着前排座椅的靠背,爽得只会“呜呜”的哭泣。口水顺着她微张的小嘴止不住地淌在后座上,在有些年份的劣质车内饰上,那些液体凝成一小汪水潭,在夜色中淫乱不堪。
老旧的汽车在弗雷德的大力撞击操干之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一想到亚瑟·韦斯莱的爱车被用做了这种用途,瓦莱里娅就脸上发烧。但这个羞耻的念头也只能一闪而过划过她的脑海,因为弗雷德的动作从未停歇,她的脑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情欲和快乐。
弗雷德射精之后,乔治把她整个人从车里拽了出来,放在了后备箱盖板上。老式轿车的后备箱盖带着轻微的斜度,瓦莱里娅坐在上面克制不住地往下滑,也就重重地跌落进乔治的怀里——准确来说,是跌落在两个人紧紧相连的性器官上。九月底的凉风吹得瓦莱里娅冷飕飕的,可是紧紧贴合的地方却滚烫得像火。媚肉吸附住滚烫的阴茎,整个小腹连同整个人,都舒服到像是要融化一样。
“呜呜——乔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