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里娅瞪大了眼睛,为他们的未雨绸缪感到震惊。但弗雷德没有打算放任她多想。他抓着恢复了一点体力的瓦莱里娅,也不管她怎么求饶怎么道歉,自说自话地开启了第二轮“算账”。
莱茵斯顿老爷外出去了罗马尼亚视察生意,莱茵斯顿太太也外出参加一个由纳西莎·马尔福举办的社交晚宴,整栋宅子里只有管家和家养小精灵们陪伴着瓦莱里娅。管家虽然有些起疑,认为这一次“量尺寸”花费的时间未免过久,但他深知哈桑·拉杜洛维奇的怪脾气,也不好贸然打扰。
瓦莱里娅的闺房门口被丢了干扰绒谢天谢地,家养小精灵们也吸入了足量的昏迷剂,不到时间是绝对不会醒来的。尽管如此,瓦莱里娅仍是气喘吁吁地抗拒了两兄弟的第三次进攻。她连连摆手,指了指外面的天色:“不、不行了——已经两个小时了,你们不能、不能再做了——”
她头发乱蓬蓬的,嘴角还残留着被弗雷德坏心眼地射在上面的精液,白花花混沌一团,配着她脸颊上来不及消退的潮红,让弗雷德和乔治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但他们知道瓦莱里娅是对的。
双胞胎恋恋不舍地抱起瓦莱里娅,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和嘴角的黏液。他们为了谁能多抱她一会儿、谁该为她穿衣服而吵嘴,瓦莱里娅哭笑不得,告诉他们自己一会儿会去淋浴,现在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拌嘴上。
她充满眷恋与不舍,搂着弗雷德与乔治亲了又亲,温存了又温存。做的时候不觉得,可是一旦停歇下来、平复了呼吸,再看这个她住了十六年的房间,就觉得处处充满了情欲的痕迹,让人羞得无法忍受。他们并排躺在床上,瓦莱里娅幸福地从弗雷德怀里滚到乔治怀里,左边亲亲右边摸摸,忽而又伤感起来。
“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说什么傻话?我们当然还会再想办法来见你的。”
“那怎么行!你们绑架哈桑·拉杜洛维奇和他助手已经够危险了……”
瓦莱里娅担忧地紧蹙起眉头,让两兄弟想起了莫丽·韦斯莱。他们因为大小两位韦斯莱太太的共通之处感到没来由的好笑,于是轮流俯下身亲了亲瓦莱里娅的眉心。
“怕什么?”弗雷德满不在乎地吹了个口哨,“英国的魔法世界十分危险,走在路上挨一个昏迷咒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不是?就跟谁没挨过似的。”乔治大大咧咧地附和。
“要怪就怪‘神秘人’。”弗雷德严肃地点点头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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