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穴里面湿了吗?”
瓦莱里娅下意识就要摇头。这种问题几乎要将她身上所有的尊严剥光,她怎么可能说实话!她倔强地咬着下唇试图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一直没有做声的纳德尔已经来到了她身侧,轻轻摸了摸她因为欲望和羞耻发红发烫的脸。
“我们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查清真相。”纳德尔和善地说,“但我劝你实话实说。”
就在瓦莱里娅觉得她不可能更屈辱的时候,哈桑又再次用鼻尖蹭了蹭外侧花唇,顽劣地笑了起来:“我已经闻到淫水的味道了哦。”
瓦莱里娅终于没忍住,哭出了声。
要她回答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过于为难她了。哈桑和纳德尔终于收起了恶作剧的脾性,暂且放过了她。纳德尔看她羞得全身发红的样子喜欢得不行,心痒难耐,俯下身在她脸上和耳畔吻个不停;而哈桑则是第三次俯下身,伸出舌头,用舌尖像敲门一样,勾弄着掩映在花唇间的小肉粒敲了敲。
十亿颗多巴胺粒子在脑子里炸开,瓦莱里娅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连表情都僵住了。黎巴嫩人不光有着聪明的脑袋和锐利的眼,就连舌头都是如此灵活。那条人体身上最灵活的肌肉,一下一下轻点着瓦莱里娅身上神经最密集的组织,如同一种博弈,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在试探彼此的底线,看看舌尖和花核到底哪一个先溃不成军弃械投降。
鼠蹊被黎巴嫩人用张开的拇指与食指严丝合缝的卡住,大拇指摩挲着腿根的软肉,连同着那上面的字母也被细细摸索了一遍。从左边的F摸到R再到E和D,右边的从T到N到U——每一笔一画都被细致地描摹了一遍。黎巴嫩人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学英文字母一样认真专注,这一举一动又极度色情淫猥。
瓦莱里娅动弹不得,任由他摸也任由他舔。他的舌头勾连着花唇,拨开那层层叠叠的小肉瓣,在他所能触及的每一个表皮层细细舔舐刷弄。瓦莱里娅被他舔得脊柱都软倒了,无意识地哼哼着,扭着屁股抬起了腰,又在下一秒羞耻地重新躺平了身体,怕这种主动的迎合激起男人更多兽欲。
太晚了。
哈桑舔得更加起劲。他张开嘴,像接吻一样把唇瓣覆盖在瓦莱里娅私处,色情地把那里嘬得啧啧作响。瘙痒的、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简直要让瓦莱里娅无法忍受了。
她一定流了很多水。她悲哀地察觉到阴道里传来的熟悉感受——那种空虚的、一缩一缩的、想被什么东西狠狠插入的诉求,那种痒痒的、有水滴汇聚成一股股水流淌出身体而带来的羞耻感。
纳德尔放开了她的手,可是她已经没了力气,连挥着手推开哈桑都做不到。她不敢动,因为怕自己会忍无可忍地摁住哈桑的头,让他舔得更深更用力些。她无助地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溢出来。
“别哭。”纳德尔跪坐在她身侧,如同温柔的情人一样耐心地劝哄着。但下一秒,他弯腰,用那把属于服装设计师的剪刀剪开了瓦莱里娅的内衣,让两个饱满挺翘的小乳团跳出了胸衣的束缚,落入了他的手掌之中。
“形状好漂亮,怪不得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这么喜欢干你。”
不……别再说了……
“我以为,你们这种贵族名媛都像修女一样,把胸束得紧紧的。不过你这个……”纳德尔捏着她的胸,像摇晃一个物件儿一样把它从左拨到右,随后轻笑着,“你这个是不是天天被那两个韦斯莱摸?”
“别——别问——”
“他们是不是像这样,又吸又舔,把小奶头舔得硬硬的大大的?”
“放过我——别……”
“你看你现在这个骚样子,哪个男人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