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衣服。”哈桑托着下巴，命令道。随后他又意识到这样的态度对于一个贵族少女来说不够恭敬，又公事公办地加上了一句：“请。”
“我们想看看能在背上做些什么。”纳德尔和善地冲着瓦莱里娅解释道，又冲家养小精灵严肃地眨了眨眼，“合适的装饰会把莱茵斯顿小姐的背部衬托得很漂亮的。”
梅林，早点结束吧。
瓦莱里娅第三次翻了个白眼，翻转衣服的下摆脱掉T恤。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只持续了几秒钟，因为在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女看来，像哈桑、纳德尔这样的人都只是仆人，和家养小精灵一样，算不上真正的人。
哈桑与纳德尔走到了她的身后。他们盯着瓦莱里娅的脊背，窃窃私语个不停。瓦莱里娅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简直要将自己的腰背穿透了，又有些庆幸还好他们并没有伸出手指触碰自己。
那她一定会让她的食死徒父亲剁掉这两个人的手指头。
她充满恶意地想着，并且因为这样的想法产生了一丁点儿欢快的情绪。
设计师与助手终于结束了关于她背脊部分的研究。哈桑回到工作台前，从自己的手提箱里又取出了另外三种质地不同的布料。布料照例是会变换颜色的，他斟酌着翻找，企图找到第四种更适合瓦莱里娅的材质。
“劳驾，帮我拿一下。”哈桑吩咐那三名家养小精灵帮自己举起那几块布料，平平整整地放在面前，供他对比筛选。
纳德尔转到了瓦莱里娅身前。他示意瓦莱里娅抬起双臂，自己则像拥抱一样、把手臂从少女身侧穿了过去，绕到背后环成一个圈，接过软尺的另一头，准备去测量她的胸围。
乌木香裹住了瓦莱里娅，让她心底里对乔治·韦斯莱的思念烧成了一把熊熊烈火。心里想着恋人，身体却被固定在原地，被另一个男人像拥抱一样紧紧贴着。瓦莱里娅脸有些发红，那种不自在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纳德尔的手在她胸口交汇，又低下头去看软尺上的读数。瓦莱里娅此刻上半身只穿着内衣，失去了衣物的阻隔，纳德尔的动作让她觉得他像是要俯身贴在自己乳房上一样。
胸口起伏的幅度明显增加了，而这样的起伏当然逃不过纳德尔的眼睛。他轻笑着劝慰瓦莱里娅：“放松。”
随后他抽出了软尺，捻着尺子的一头，测量她两个乳房的间距。
软尺在瓦莱里娅胸口抻得平平展展，只要她一低下头就能看见软尺、连带着操控软尺的纳德尔是如何工作的。她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测量方式，因为那把软尺就好像是在丈量她两个乳头的间距，不像是为了量体裁衣，倒像是要把她卖去什么下流的地点供人淫乐一样。这样意有所指的测量让她不自在极了，而纳德尔的行动就更加深了这种不自在——他伸出手指，点了点她左半边的乳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赞叹道：“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