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找球手的反应速度能有多快?
据记载,塔特希尔龙卷风队的罗德里·普伦顿花了三秒半就抓到了金色飞贼。尽管瓦莱里娅不如偶像那样机敏,但她依旧勉强在几秒钟的时间内飞快地穿上了内裤、用百褶裙的内侧匆匆擦拭了一番大腿根的水痕,又把头发和衣服都整了又整。随后,她胡乱踢了踢地上的纸箱,让它们散落在刚才她和乔治所在的位置,企图遮住欢爱的痕迹。
她还来不及检视自己的样子,来不及判定自己的外观是否看起来一切正常,弗雷德就走了进来。他穿着品红色的巫师长袍,和他火红的头发配在一起显得十分不和谐,但依旧帅气逼人,让瓦莱里娅情不自禁上前一步。
看见瓦莱里娅在这儿,弗雷德先是惊讶了几秒,随后便喜出望外。
“莉亚!你怎么来了——还待在这儿?”
“嗯,我……”
瓦莱里娅小心地斟酌着词句,可是弗雷德已经走了过来,把瓦莱里娅牢牢抱住,就像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紧紧搂在自己怀里,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莉亚一定是太想我了。”
他率先阻断了瓦莱里娅即将说出口的谎言,可是他这样的态度反而让瓦莱里娅愈发愧疚。这个热烈又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青年,是她思念了一整个暑假的男朋友,可是她居然……她暗暗咬唇在心底里谴责自己,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弗雷德,只好把头靠在弗雷德胸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呀……好想你……”
弗雷德的手掌沿着她的脊背往下,嬉皮笑脸地摸向了瓦莱里娅的屁股:“我来检查一下有多想。”
这两兄弟都是一模一样的不正经!瓦莱里娅腹诽的同时,又被惊得浑身弹了起来。她倒退一步,捂着刚结束性爱不久还很敏感的小屁股,摇着头红着脸说:“这、这里不行……开学,开学以后好吗?我可以溜出学校——唔——”
瓦莱里娅不是一个擅长说谎的人。同样,她也并不擅长拒绝。这二者一相加,再配上她心底里那一点不断作祟的愧疚,使得她的推拒变得格外可疑。弗雷德眯起眼审视着眼前的小女朋友——刚刚被重逢的惊喜冲昏了头脑,可是现在再看看,从来打扮入时得体的莱茵斯顿小姐T恤上有明显的褶皱,就连米白色的百褶裙上都有一团颜色不同的脏污。如果说这些还不足以说明什么的话,那莉亚脸上做贼心虚的表情简直是一种明晃晃的铁证,就差把“刚刚被野男人操过了”写在脸上了。
“这里不行?”弗雷德变了脸色,露出一个让瓦莱里娅胆寒的冷笑。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上前,干脆地把持住瓦莱里娅的身体,把她拽到旁边那个摆满了隐身烟雾弹的货架旁,撩起她的裙子又粗暴地扯开了她的内裤。
可怜的小内裤,还没穿上几分钟又被肢解了……
瓦莱里娅心底里哀嚎着,心虚地抬眼看了看弗雷德铁青的脸色,十分希望自己手里也有一个隐身烟雾弹,能逃出这种尴尬的局面。
但显然弗雷德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他让瓦莱里娅背靠在货架上,又强行抬起她一条腿支在货架的第二层,使她变成只靠单腿站立另一条腿却曲起分开的姿势。随后他蹲了下来,直勾勾地正对着还泛着莹润水色的外阴,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来只有我不行,别人可以。”
“不是的,弗雷迪,我没有……”
“没有?”弗雷德提高了音调,伸出手捅进了还酥着软着敏感得不成样子的小孔洞里。
黏稠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瞬间沾湿了弗雷德的手指。没必要再多说多解释什么了,一切都昭然若揭。瓦莱里娅又羞又愧,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弗雷德,难堪得眼角都涨红了。
似乎是为了让她的难堪更上一层楼似的——插在她身体里的食指与中指用力分开,又恶劣地勾了勾。细窄的小口被扯成了一条缝,刚刚被乔治射到最深处的精液滴滴答答顺着肉缝淌了出来,甚至沿着大腿根一直向下流,变成了一条白色的、腥臭的河流一般。
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