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翻了个身,把被子团成一卷,夹在两腿之间。这样的紧贴稍稍安抚了一下她焦躁不安的身体,她也终于腾出空来认真思考起明天该去哪里找韦斯莱兄弟俩。
当然是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脑袋里另一个声音理所当然地说,甚至还带了点不满的语气,似乎在责怪她的迟钝。
你可以穿上他们最喜欢的那条紧身裤——你知道的,就是你穿上之后他们总会夸你屁股和大腿好看的那条——挤进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在他们展示“韦斯莱魔法把戏坊”新产品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走过,借着查看样品的名义用背影对着他们。如果时机合适,你甚至还可以晃晃屁股。他们一定会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那个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但却循循善诱并且听起来十分有道理。瓦莱里娅一边唾弃着淫乱到近乎下贱的自己,一边摩拳擦掌地思考起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这显然不是一个贵族家的大小姐该做出的事情,但瓦莱里娅已经心猿意马、跃跃欲试了。她幻想着这个计划实施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他们大概会把她拖进寝室里,也可能会拉着她跑到天文塔或是随便什么地方。然后他们会亲吻,会呢喃着互相道歉,然后……
脸上烫到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瓦莱里娅又转了个身,把脸蛋贴向枕头的另一边。那半边的布料暂时还冰冰凉凉,很好地缓解了此刻瓦莱里娅脸上发烧的不适。但随着她转身的动作,被她夹在两腿之间的被子也跟着收紧了,抻成了一条,又狠狠地摩擦了一下。
“嗯哼……”她忍不住轻轻闷哼了一声。还好室友们的鼾声没有丝毫改变,显然是已经睡死过去,留意不到她这里的动静。
瓦莱里娅胆子大了起来。她撩起睡裙,脱下内裤,又从枕头下摸出了那两粒“高布石”。
那是上次就业咨询的闹剧之后,两兄弟从她身体里取出来的。当时他们随手把两粒小珠子放进了瓦莱里娅的书包,后来又被她取出来洗干净,小心地藏在了枕头下面。她原本打算找个机会把这两个小东西还给两兄弟,但又因为担心他们层出不穷的作弄而一直没有归还。很快他们就吵架冷战到了现在,于是这两颗高布石形状的小珠子就刚好派上了用场。
花穴已经非常湿润了。入口处,连带着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沾上了水渍。瓦莱里娅胡乱抠挖开拓了一番,然后小心地探出手指,把其中一颗小珠子顶了进去。
甬道像是吸盘一般牢牢吸住了那颗葡萄大小的珠子。里面接收到了久违的抚慰,激动地冒出更多蜜水,让那颗珠子也变得湿淋淋的。瓦莱里娅贪婪地任由自己的手指和那粒珠子一起在身体里呆了一会儿,感受那个隐晦的孔洞娇娇怯怯地吮吸着体内的异物,又如同泉眼一样汩汩淌着水。
如果是两兄弟在这里,他们会说什么呢?他们大概会坏心眼地嘲弄她,说“都已经这么湿了还装纯情”,还会把手指伸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那上面淋漓的水渍,甚至还会恶劣地要求她舔干净、“尝尝自己的味道”。
高布石剧烈地跳动起来,让瓦莱里娅浑身跟着一震。她把手指抽出来,刻意蹭过敏感的花核,然后举到面前。
即便宿舍里只有一盏灯光微弱的小夜灯,但手指上亮晶晶的水痕依旧清晰可见。食指与中指分开又并拢,黏液连在中间牵扯不断,像透明的丝线暧昧不明地缠着绕着。人体分泌物的味道并不算好闻,自带一股腥气,但弗雷德和乔治每次都津津有味地咂咂嘴,笑眯眯地点评说:“莉亚好甜。”
万籁俱寂的夜里,身体里的小珠子发出“嗡嗡”的声响,昭示着它跳动得多么剧烈。瓦莱里娅再次翻转身体,夹紧了双腿,在床上小幅度地、胡乱地扭动,闭上眼睛感受那种蚀骨摄魂的快感。
还想要更多……
她吞了口唾沫,又掏出了另一颗小珠子,手指打着转,慢吞吞地又转移到了后面的另一个入口。那里有点干涩,但所幸床单上和手指上到处都是水。瓦莱里娅用另一粒高布石沾上一些汁液,想象着两兄弟会用什么样的姿势完成这个动作,然后把高布石塞进了后穴里。
前后同时被夹击的快感,让瓦莱里娅不由自主伸长了脖子仰起头,就好像只有这样她才有办法承受这样摧枯拉朽的侵袭。她害怕自己叫出声来,只好咬住枕头的一角。
如果说刚开始她还有些不好意思,那么此刻的瓦莱里娅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她胡乱地捅进一根手指,随后又觉得不够,心一横戳了两根手指进去,搔刮着内壁,配合那粒小珠子一起抠挖着自己的敏感点。
要是被弗雷德知道……要是被乔治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他们的笑声,他们的呼吸,就如同在瓦莱里娅的耳边,刺激着那两粒高布石急速震动,像是要从她身体里飞出来一样。五年级开学之后的这一段时间里,他们似乎都是形影不离的,几乎让瓦莱里娅忘记了思念原来是这样折磨人的一件事。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思念自己……
“我们每天都会想你几百次。”
乔治半认真半玩笑的话又适时地响了起来。瓦莱里娅呜咽一声,腰高高向上拱起,几秒之后又脱了力地重重摔回床上。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察觉到体力的消耗终于让她产生了久违的睡意。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把那两粒高布石取出来,只拿出魔杖轻声念咒,清理了一番床单上和枕头上的狼藉,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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