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这样!
瓦莱里娅都快哭了。
背着全学校的师生、瞒着所有家长偷偷跟韦斯莱兄弟俩鬼混是一回事,可真要在他们面前不知廉耻地亵玩自己,还是多少有些突破瓦莱里娅的心理防线了。
“我不行的……”瓦莱里娅摇着头拒绝,“好丢人……”
她的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裸露的脖子也通红。她的手无处安放,紧张地拽着自己的裙摆,企图把裙子放下来遮挡自己光溜溜的私处,却迫于弗雷德与乔治不赞同的眼神而不敢这么做。
“莱茵斯顿小姐。”弗雷德轻声说,“你一个人在宿舍的时候,还有放暑假的时候——我们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是怎么玩弄自己的?”
“我根本没有……”
“你看。”
弗雷德与乔治默契地向她伸出手,给她看虎口上那一行血痕刻出的字母,赫然写着“我不可以说谎”。
瓦莱里娅羞愧地闭了嘴低下头,不敢再辩驳。她嘴皮努了努,试图让两兄弟发发善心放过自己;但弗雷德和乔治已经搬了两把椅子,端端正正在桌前坐下,像两个观众等待演出开场,大有一副她不遵命照做就不罢休的架势。瓦莱里娅明白,如果不照他们说的做,他们必然不肯进行下一步、也是绝不会放她离开的。再加上,两兄弟目光灼灼,一脸期待的样子,甚至乔治还哭丧着脸,委屈地说:“你看,我们的手受伤了,实在是没办法。”
你们是手被割破了,又不是手指断了!瓦莱里娅对他们的厚脸皮瞠目结舌,可她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两位观众已经大大方方地开始自顾自欣赏她的身体。弗雷德“啧”了一声,赞叹道:“小莉亚好漂亮,是粉红色的。”
“别、别看……”
张开腿任由两兄弟视奸自己,这种羞耻感简直比被直接插入还要强烈许多。瓦莱里娅脸上火辣辣的,就连被两兄弟目光炙烤着的花穴也烫到不堪忍受。她欲盖弥彰地伸手去遮,但手指意外蹭过的地方却凉凉的很舒服。在瓦莱里娅回过神来之前,身体却比她先一步做出反应——她的手指又自觉地回到那个饥渴难耐的地方,轻轻揉摁了一下。
唔,好、好难受……
瓦莱里娅委屈地咬着下唇。她不明白为什么两兄弟还能稳稳当当地坐在那儿,为什么他们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观赏着眼前的表演。欲火烧断了理智的枷锁,被自己指尖抚摸的地方渴望被更粗暴地玩弄。瓦莱里娅自暴自弃地用食指与中指分开紧紧合拢的蚌肉,露出里面精巧的、小珍珠一样的器官。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乔治意味深长地点评道,“这双手应该是用来抓金色飞贼的。”
好过分……这个时候还要提金色飞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