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里娅看看两兄弟,愣了片刻。弗雷德火速站起来,像一座小山一样堵在门口,瓦莱里娅又羞又窘,急得不知道该往哪里躲才好。
“椅子下面,快!”
乔治眼疾手快地指了指椅子下面,瓦莱里娅犹豫了一秒,在尊严和秘密的取舍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灵巧地一骨碌钻进了座位底下。乔治赶紧坐在了上面,岔开腿又整了整袍子,用长长的校袍下摆遮住瓦莱里娅。
她听见罗恩·韦斯莱的声音从隔间外面传来,嚷嚷着:“开门,我实在无法忍受赫敏了……”
弗雷德回头看了一眼,确认瓦莱里娅是否已经藏好了。随后他打开隔间的门,恶声恶气地开口,试图赶走自己的小弟弟:“这里是成年男人的包间,走开。”
但罗恩根本没仔细听他在说什么。他气冲冲地走进隔间,一屁股坐在乔治对面的窗边,连珠炮似的诉苦水:“赫敏简直不可理喻!”
“嗯嗯。”乔治敷衍点点头,“我想纳威应该很乐意听你这些抱怨——”
“你们不懂!”罗恩深受冒犯地继续叫嚷,“魁地奇决赛上的暴乱明明就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搞的鬼,可是赫敏一口咬定不是他——”
“——我们不在乎——”
“她还说根据卢平和邓布利多的表现来看,小天狼星很有可能是无辜的!这叫什么疯话!”
自从上个学期末,莱姆斯·卢平教授神秘失踪一夜之后,学校里到处都流传着卢平教授是个狼人的传说。这个说法没有得到任何人的证实,但许多家长依旧写信抗议邓布利多校长雇佣狼人教师这件事,卢平教授也不得不引咎辞职。
除了有关狼人的传言之外,失踪一夜之后的卢平教授其他地方也怪怪的。他脸上负了伤,像是跟什么猛兽打斗过的样子。而且,瓦莱里娅发誓她曾经听到卢平教授与邓布利多教授私下里凑在一起争论着,一个说“这件事不能让哈利那孩子知道”,另一个说“可是那毕竟是他的教父”之类的。
但这一切都与瓦莱里娅无关。如果不是韦斯莱兄弟时不时提起这位“大难不死的男孩”,瓦莱里娅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听见“哈利·波特”这个名字从自己的嘴里念出来。但显然罗恩·韦斯莱对小天狼星布莱克该如何定罪有着自己的见解,他喋喋不休地抱怨着,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缩在座位底下的瓦莱里娅又害怕又委屈。她的脑袋贴在乔治坚实的小腿旁,热气隔着裤腿传到她脸上,她的脸痒痒的有些难受。她腿蹲得有些麻,索性换了个更舒服的跪姿,把自己藏在乔治宽大的校袍下摆里。
乔治的校袍被浆洗得有些发白,应该是查理或者比尔的旧袍子现在,瓦莱里娅对韦斯莱家的家长里短已经非常熟悉了,摸清几兄弟的排序和名字当然不在话下。大概是为了节约,他们的袍子都定做得特别大,以便能够继续传给其他兄弟穿,不过,得益于他傲人的身高,这件过于宽大的校袍罩在乔治的身体上却刚刚好。他膝盖大喇喇张开,饱满的裤裆正对着瓦莱里娅的脸。
瓦莱里娅艰难地转了转脖子,试图扭过脸。但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方寸之地空间有限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始终没能挪开目光。她把手撑在乔治的膝盖上,突然之间玩心大起,想起了两兄弟常对她做的事,于是把手沿着乔治的大腿内侧向上摸索,哆哆嗦嗦地够到了他鼓鼓囊囊的下体。
“总之赫敏就说,如果邓布利多都坚持撤掉了霍格沃茨的摄魂怪警戒,那就证明布莱克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唔——”
乔治突然震了一下,攥紧了拳头。
双胞胎之间的默契,使得弗雷德迅速给出反应。他站起来,假装在顶端的行李架上翻找着什么东西,把身体隔在罗恩与乔治之间,挡住罗恩一部分探究的视线。罗恩停下抱怨,狐疑道:“乔治?”
多亏隔间中间设了一张桌子,人的惯性让罗恩平视着乔治,只能看到他的上半身,当然也看到了乔治皱着眉的奇怪表情。弗雷德干咳一声,凶巴巴地威胁:“没什么,别多管闲事。”
“乔治是不是不舒服?”罗恩问。
“不,我们正在试验新的速效逃课糖——痔疮版。你要不要也来一颗?”
弗雷德脸不红心不跳地编着谎话。
罗恩赶紧摇了摇头表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