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德拉科·马尔福吗?”
“唔!”
舌头离开了小穴,唇齿也转移到了花核位置。听见莱茵斯顿夫人的问题,弗雷德在她的阴蒂上轻轻地咬了一口。与其说是咬,不如说他用牙齿稍微碰了一下那个位置,但这不妨碍瓦莱里娅因为刺激发出一声喘息。很快,那条舌头灵活地弹跳,拨弄着脆弱的器官,让它可怜巴巴地被舌尖从左拨到右,因为情欲而肿胀充血,却依旧无能为力地任由他亵玩。
瓦莱里娅紧紧咬着嘴唇。电击一般的快感,从被舔舐的部位直击大脑,让她产生一种身体零部件脱离母体、不受操控的错觉。她想尖叫,又碍于母亲在场不敢尖叫;但声带仿佛脱离了控制,被迫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她赶紧咬住自己的手腕,不让羞人的音符漏出去。她想扭动身体逃跑,更想掰开小穴求他们干进来——无论是谁都好,只要能让这种可怖的快感折磨停下来。她咬紧牙关,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在自己彻底失去理智之前打消掉那个疯狂的念头。
快感无处可去,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就好像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一些似的。可更糟糕的是,乔治借着位置,把她秀气的脚趾含进了嘴里,用舌头色情地在脚趾上扫了一圈,模仿起瓦莱里娅给他们口交时会做的动作,不仅有效遏制住了她的抽搐,更加深了这种色情的快感。
“不,不喜欢。”
瓦莱里娅求饶一般地腾出一只手,扣住弗雷德放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大手,哀求似的捏了捏。弗雷德停下动作,瓦莱里娅赶紧争分夺秒地回答:“马尔福又傲慢又自负还幼稚,我不喜欢的。”
她像是为了向藏在被子里这两兄弟表忠心似的,说得斩钉截铁,随后又赶紧向莱茵斯顿夫人道别:“晚安,妈妈,我真的困了。”
听完她的话,两个韦斯莱总算稍许感到了一丁点满意。弗雷德又重新转移了阵地,把舌头伸进了甬道里,小心地用舌尖戳刺着。
那里已经因为两兄弟的玩弄舔舐分泌出一些体液来,此刻正因为紧张和快感激动地收缩着,裹住弗雷德的舌头,近乎一种挽留。
瓦莱里娅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煎熬地放任弗雷德舔弄,向梅林祈祷母亲赶紧离开,又祈祷韦斯莱兄弟别被发现。莱茵斯顿夫人终于发现女儿今晚格外沉默寡言,只当是小姑娘害羞不愿多说。她道了句晚安,走到门口时,仍是忍不住驻足转头,吞吞吐吐地问:“你今天在赛场上,该不会……该不会是在看韦斯莱吧?”
说完,莱茵斯顿夫人自己都笑了起来。她摇了摇头,似乎是在甩开这个荒唐的念头,带着笑意送出一个飞吻:“没什么,是我犯傻了。——晚安,莉亚小姐。”
直到莱茵斯顿夫人走出房间关上门,弗雷德和乔治也终于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喘着气。瓦莱里娅身体僵硬,因为难堪而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但两兄弟的心情却与她截然相反。他们笑眯眯地靠在瓦莱里娅身边,一个用手撑着头,手肘搭在枕头上,歪着头看着她;另一个大大咧咧地再次撩起她的睡衣,欣赏了一下她立在空气中的小巧胸脯,不客气地一扬手,把一边乳房握在了手里。
“看韦斯莱?”
“在赛场上?”
“我知道——是因为乔治长得太好看了。”
“哦,弗雷德,谢了。不过老实说,你也不赖。”
瓦莱里娅听着他们的插科打诨,顿时忍俊不禁。她转了转头,看看左边的弗雷德,又看看右边的乔治。他们的确长得不赖,有点像年轻时的休·格兰特与艾尔·帕西诺的结合体。尤其是,他们这两年个子疯长,又因为从小打魁地奇的关系,胸膛宽广,身材板正,腿也长,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介于成年男人与少年之间的荷尔蒙气息。在校园里,时常会有女生在他们走过时发出莫名其妙的傻笑;有几个胆大的斯莱特林女孩,甚至会在魁地奇比赛时堂而皇之地戴上格兰芬多的围巾,为韦斯莱兄弟加油。
瓦莱里娅打心眼里唾弃这种行为。饶是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两兄弟实在太具有蛊惑性了。每一次,被他们用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揽在怀里,或是靠在他们坚实的胸口,瓦莱里娅都忍不住放软了身体,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哎,这样一想,她也并没有比那些女孩子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