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去拉瓦莱里娅的袖子,可是瓦莱里娅甩了甩手,挣脱了她。瓦莱里娅从来就性格清冷甚至有些孤僻,并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室友也索性不再等她,打了个招呼,径自走开了。
乔治的坏笑还僵在脸上,弗雷德倒是皱起了眉头。两兄弟费劲儿地理解了一下“扔掉的那件”是什么意思,看向她的目光逐渐变得冰冷。
他们不再对她挑眉,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坏笑。他们像从没认识过瓦莱里娅一样,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她好几眼,似乎想透过她的眼神读懂她这个人,读懂她是一个多么冷漠、傲慢、自负的人。
“我……”
瓦莱里娅张了张嘴,想解释点什么。但她很快闭上嘴,觉得自己似乎无需对这两兄弟解释什么。她仰起头,倔强地与这两兄弟对视,不肯挪开目光。
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还是弗雷德先开了口。
“走吧,乔治。”他说。
“正有此意,弗雷德。”
乔治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两人一起转身,不带半分留恋地走开,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瓦莱里娅知道,自己这次真的惹怒他们了。
尽管韦斯莱兄弟嘴上说着讨厌这件套头衫、讨厌被母亲硬逼着穿上它,但瓦莱里娅心里清楚,弗雷德与乔治——应该说,是韦斯莱家的每一个孩子——都非常爱他们的母亲。
她至今仍然记得上学期的那个夜晚。那是继他们在杂物间那次之后的第一次做爱。距离魁地奇更衣室那一晚之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周,瓦莱里娅每天提心吊胆,生怕真的因为他们毫无节制的内射而怀孕,甚至想过邮购一些违禁药物。所以,那天弗雷德与乔治递给她一个包裹,告诉她按时服用就不会受孕时,她内心竟然产生了些许感激,全然忽略了如果不是这两个人、她完全不需要落到这样困窘的境地之中。
后来,他们得意洋洋地宣称这种药物是好不容易搞来的,吃了也不会伤害身体,并且一边揉着她的胸脯,一边啃咬着她的脖子,告诉她,他们“还想再多玩她几年”。
尽管内心有所触动,但当时的瓦莱里娅脸皮薄又嘴硬,梗着脖子不客气地回敬:“如果这么有效,为什么你们的母亲不用?这样也不会一个又一个地生韦斯莱。”
话说出口的一瞬间,她就意识到她犯了大错。
那天晚上,为了报复她的口不择言,两兄弟在她身上发泄了一轮又一轮,像机器一样,尽管到后来瓦莱里娅昏过去几次,他们也没有停歇的意思。一直到她跪在地上,一边舔舐他们再也射不出东西来的阴茎,一边含混不清地道着歉,他们才终于放过了她。
瓦莱里娅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宿舍,终于从垃圾桶里翻出了那件墨绿色的套头毛衣。她把毛衣丢在椅子上,又看见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封信。
“亲爱的瓦莱里娅:
我听弗雷德和乔治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
作为斯莱特林的找球手,你能与弗雷德和乔治结下深厚的友谊、私底下一起练习魁地奇,足以说明你是一个高风亮节、心胸豁达的女孩。
感谢你赠予弗雷德和乔治的友谊。
我很抱歉,之前的信件太过匆忙,忘记了送上便条。
墨绿色和斯莱特林的球服一定很配,希望你喜欢这件毛衣。
吻你,莫莉·韦斯莱敬上。”
练习魁地奇?他们是这么说的?
瓦莱里娅被逗笑了。
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心一横,穿上了那件毛衣,随后惊讶地发现刚好合身。
怎么会刚好合身呢?
瓦莱里娅闭上眼,想象了一下弗雷德或者乔治在韦斯莱夫人面前手舞足蹈,比划着她的身高和体型,形容着她肩有多宽、腰有多粗,好奇着韦斯莱太太如果知道这些尺寸他们都是怎么得出来的会是什么反应。
她端详着毛衣的下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把这对兄弟得罪了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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