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只是一些吓唬人的咒语。他们变出两条蛇,希望看到瓦莱里娅因为惊恐而花容失色的神情。很可惜,天天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跟蛇样纹饰为邻的瓦莱里娅根本不为所动。她只是因为手被捆缚住、行动不得自由而感到愤怒和慌乱。紧接着,两兄弟又使上了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恶作剧咒语,比如用一个挠痒痒咒让瓦莱里娅忍着笑扭动着身体挣扎,又或者是让藤蔓从她手指尖长出来,一直缠绕住她的头发。几个咒语之后他们感到索然无味,于是又从包里翻出了一本小册子。
“行了,行了。”弗雷德懒洋洋地说,“从费尔奇那里翻出来的。这些咒语我都我还没试过呢。”
双胞胎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发现那本册子上的大部分咒语他们都看不懂。他们勉强找到一条看起来最简单的,兴致勃勃地举起魔杖,学着册子上的指令,转动手腕,挥舞魔杖。
“赛——达莫——斯——”[1]
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粉色光束从乔治杖尖射出,击中了瓦莱里娅。她的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异样,但奇异的痒麻从上到下席卷了她全身。
“奇怪,没反应啊?”乔治低下头,再次核对册子上记载的施咒手法和发音。弗雷德不耐烦地抢过册子,随后快速下了定论:“一定是你的法力不够,兄弟。还是看哥哥的吧。”
“老天,你就比我早出生几分钟!”乔治委屈地叫嚷起来。
“得了,一起吧。”弗雷德挥挥手,兴致高昂地准备开始下一次施咒。
两兄弟一起举起魔杖,共同低声念到:“赛——达莫——斯——”
淡粉色光束从魔杖尖射出,在半空中汇聚。两条光并没有如兄弟所想的那样,直直射向瓦莱里娅,而是转了个方向,又重新弹回了他们的身上。
从外表上看,弗雷德和乔治似乎没有遭受魔咒带来的任何影响。——不,还是有影响的。至少,从瓦莱里娅的角度来看,他们戏谑的眼神之中染上了凶悍坚毅,以及猎人对待猎物的那种毫不掩饰的渴望。
“那些把戏不太适合现在的我们了。”弗雷德说。
“你说得对,老兄。”乔治赞同道。
“我们已经快要十六岁了。是时候玩一些成年人的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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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edamus,取自拉丁语,意为“屈服,臣服”。网上找的,没有考证过,大家随便看看图一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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