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瑜斌自认并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没有哪个好人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也不论是中间过程有多少无辜者因此而受伤,更不会放弃。同样的,“共犯”一词或许就是适用于他和管理者之间的关系上。
在管理者交织复杂的关系网中,他算作棋子却又并非棋子。
是什么呢?
我们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呢?管理者大人。
——青年亲吻着男人的脸颊想。
管理者大人的敏感点他知道很多,例如腰窝,只需挠一下就会笑着轻轻用手指敲他发顶,不疼不痒。亦或悄悄从身后抱住管理者大人,恶作剧的仰脸轻吻柔软耳垂,就会见到对方的耳廓渐渐变红。
这些,是独属于他与管理者之间的秘密。
背后做的交易是一份秘密,情人方面又是一份秘密。
“管理者唔哼……咕呜……哈啊!”
怀中青年的呼吸很烫,只是例行接吻而已却一副闭上眼睛全身心专注其中的模样,贴在身后的手仿佛试探他底线般不停撩拨着欲望。罗瑜斌非常热情,接吻的水声暧昧熟稔,交缠的软舌滑动乱窜,亲昵又带着无形的情意。这点上管理者自认比不过他,毕竟谁知道养了几年的小情人可以从当年那么青涩的只是接吻就会害羞微笑,到现在游刃有余地搂住他主动亲吻。技巧进步的太快了。
不止呼吸,罗瑜斌的体温也很热,贴近的身体带着莫名好闻的某种香味。无法拒绝的热情成为了双方欲望的催化剂,直到青年退出这个吻时还带着暧昧的银丝,相反地,对方开始将他的脖颈周边列为新的亲密战场,开始耳鬓厮磨。
耳边似是撒娇的哼声,以及男人能察觉到自己脖颈定是被青年留下了某些‘不可说’的痕迹。抬手捏了捏罗瑜斌的肩部,管理者这才看见对方和他接吻后变得红润好看的嘴唇,甚至能从罗瑜斌那放肆毫不收敛的视线中看出对他的渴望。
“我想要您。”赤裸的欲望在寻求着他,男人觉得自己喉间想要拒绝的话语顿时干涸,“……好。”他听见自己这么说。
于是战场换成了卧室中的那张大床。
在温暖的室内,窗外下着白茫的雪,天地恍若化作一片白色,唯独屋内的两人是世界的中心。
跪坐在男人身上的青年仿佛在表演一出绝赞的“拆礼物”戏码,他用着那双修长细致的手动作优雅地抽出自己的领带,再是微笑的从上至下顺次解开衬衫的纽扣露出大片的漂亮肌肤。
时间仿佛未在两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般,三十多岁的青年仍旧一副年轻漂亮的面孔,青涩的身躯也出落的成熟韵味。至于躺着的男人更是年轻,在罗瑜斌记忆中他的样子与如今并无二般。
“啊,管理者大人似乎很喜欢这种脱衣表演的样子呢,真色情啊您。”
管理者:“……”
管理者:“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