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你和他会一起去吃晚饭,虽然莫弈绅士地表示他不介意同时为你准备一份,但出于礼尚往来的习惯,你也会借“偷学厨艺”的借口为两人准备晚饭。在良师益友的帮助下,你的水平进步很大,但你经常会觉得自己粗糙的厨艺匹配不上莫弈的美味。
你总觉得莫弈好像什么都会,提出的问题都能得到他深入浅出的讲解,而对此他的解释是“这些都是新生的课程,我比你还高两届,知道的比较多而已”。除了学业方面的问题,他也会和你分享一些奇闻异事,有些时候你会走神,只顾着欣赏莫弈在你耳边的低语,再被他发现你越听越红的耳廓,笑着提醒你专心听讲,体贴地忽视你更加窘迫的神色。
你很少再做梦,梦里也没有再见过魅魔形态的莫弈。在现实中,你面前的莫弈总是保持着人类的形态,这让你松了一口气,更加淡忘那根曾经令你为之纠结的尾巴。你和他小心地维持着交流的边界,互不逾矩。
风从炎热的夏天一路吹到了深秋,你已经能够较为熟练地与身边的同学交流,分辨课堂上带着口音的教学内容也越来越得心应手。这应该是你理想中的交换生活——享受异族风情、学到新的知识,甚至还交到了一个很好的朋友,和他一起学习生活是你觉得在这次旅程种最幸运的一件事之一,但你依旧感觉有什么没有被满足。这样的空虚一开始只是一个小小的缝隙,偶尔透过一点冷风,但它在时间的流逝中却越来越大,到最后甚至让你感到焦虑。你皱着眉试图去找到那点破绽,却一无所获。
直到有一天晚上,由于老师突然请假,你和莫弈提早回到了宿舍,在忙碌的工作日凭空获得了一整晚的假期。享受完可口的晚饭,你拎着刚从图书馆借回来的,窝在沙发一角悠闲地打发时间。但你好像误解了这本内容,被它生硬的文笔和平淡的故事弄得昏昏欲睡,再加上积压一天的劳累,手松开刚看了几十页的书本,就这么倚靠在抱枕上睡着了。
莫弈从厨房走出来,刚准备和你说话,就看见埋在纸张里昏睡的身影。他瞟了一眼书封上的标题,哑然失笑,意识到你怕是被里面空洞的内容催眠了。虽然你没有告诉他,但莫弈也发现这段时间你好像被什么难题困扰着,一直有些疲倦,所以并不打算搅散你的安眠。
可此时室内的温度并不高,这样和衣而睡怕是有着凉风险。莫弈看了看紧闭的卧室门,踌躇片刻还是决定不要擅自抱着你回房,但他也不可能将你带回莫弈的房间休息,只好从自己卧室抱出一条厚厚的毛毯,轻柔地将它搭在你的身上,为你掖好被角,却不小心碰到了你裸露在外的手腕,手心习惯性地圈住了那节肌肤。莫弈皱了皱眉,还是打算收回自己的手,却在准备离开的那一刻被面前的人反握住手。
“你……”莫弈微微睁大了眼睛,手上的力道不重,但他不敢挣扎,担心自己不小心把你吵醒了,却依旧发现你还闭着眼睛,只是嘴里开始低语梦呓。
“莫弈,你…你别走…我想…不要离开…”莫弈有些诧异,在他的刻意影响下,你很少再梦见那些会影响你精力的东西,,担心你受到了什么危险,他甚至犹豫要不要直接动用能力进入你的噩梦。但你睡得太浅,此时闯入恐怕会打搅你来之不易的休息。莫弈不露痕迹地皱了皱眉,有点不满这样难以控制的情况。
“没事的,我在。”莫弈叹了口气,还是轻轻地回答了你的留念。“别怕。”他不知道噩梦的不安能否被这样的回应打消。
但你似乎很受用,听到这样的答复,松开了对莫弈的桎梏,把自己裹得更紧。见你睡熟,莫弈半跪在地上,渴慕的目光勾勒着沉睡的轮廓,直到你再翻了个身,他才从沉思里惊醒,将客厅的灯关上,又拉好阳台的帘子,确保再也不会有别的光线和声音打扰你,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你在梦里见到了阔别已久的魅魔,他和你隔着窗,彼此无言地对视着。恍惚间你感觉自己和他越来越远,却不知道是谁在远离谁。手臂努力地穿过铁艺窗框,死死地拽住他的手腕,央求他不要那么快离开。大片大片的风刮过你的脸颊,将他身上浓烈的异香卷入你的鼻腔。莫弈的尾巴在身后晃荡,让你难以抓住,它蹭过你的手背,将你身体里埋藏着的渴望拉扯。玻璃上的反光破碎,晃得你快要看不清眼前的人,那两个绮丽的梦境在闪亮刺眼的白光中闪回,直到你猛地睁开眼,看见了昏暗无灯的客厅。
你呆了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睡着了。蜷缩的身体上搭着陌生的被褥,被自己染上了体温,上面的气味和莫弈的如出一辙,想来是他怕你着凉而给自己披上的。你还没完全清醒,这样的味道又让你想起那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你捏住他的手,透过光线看见他平静的眼眸,倒印出你与他初见时如何占用你、享用你的景象。
你感觉到自己的的身体敏感地跟着大脑开始回忆,浸润在凉夜里却越来越热,快要烧起来了。梦中留不住莫弈的失落被夜色放大,和你近日的焦躁混合在一起,变质成浓郁的渴望。
你微微阖眼,用吞咽缓解此刻的复杂情绪,但意识却更加清晰,莫弈的尾巴又在眼前的黑暗里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你发着抖,感受到下半身夹着的湿润,穴口无师自通地吮吸着布料,谋求更多。你悲哀地意识到时间非但没有洗去那两个夜晚的幻想,甚至在不知道的地方将他们酿造成美酒,令你无意识地沉醉。
平复着越来越混乱的呼吸,环境更加寂静。此时已是午夜,你留意到莫弈回屋之前拉上了白纱窗帘,这让你多了几分安全感。莫弈大概已经睡了,你偏过头,卧室门缝里已经见不到光亮。
你终于意识到这份偷来的午夜时光可以供你独自回味一些见不得人的想法,就在这个你与他曾并肩的沙发上,借着梦境的借口在多做一点。你在厚实柔软的毛毯里埋得更深,贪婪地品尝着他的味道,自己的心越跳越快,狂妄又大胆地催促你多做点什么缓解自己的燥热。
莫弈的房门依旧紧闭,好似他的默许。身体里的灼热诱惑你伸出手,代替梦里的尾巴抚弄自己。你指尖试探性地摸到了内裤边缘,毛发蹭过指腹,压开一条荆棘丛生的道路,指引你向下探去。
你不敢去看自己的样子,只靠触感去追寻本能缓解干渴的欲望。那里已经泥泞一片,你沾了一手黏腻,两指分开贴在一起的肉瓣,生涩地揉搓着发涨的阴蒂,虽然在梦里已经在莫弈的玩弄下高潮了很多次,但现实里还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刺激。你控制不好力度,指节夹住了花核,稍一用力就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不自觉地加紧了双腿,又一股热流涌出穴口,将你打得更湿。
你不得要领地摩擦着软肉,痛感和快感交织,难以品尝到极致的欢愉,不由得怀念起莫弈的那些技巧。你闭着眼睛回想着梦里的他,想象着抚弄自己的是莫弈白皙而修长的双手,分明的骨节蹭过自己的敏感点,指甲随着动作划过穴口,将他颤抖的指尖触感刻在肌肤之上。这样的手曾与你交握在月下散步,牵着你绘制课程的设计图,而只有在梦里它们才能毫无顾忌地触碰到被遮蔽的花园。你又怀念起梦里那根尾巴,虽然你从未在莫弈身后见过它的真身,但他给你身体留下的印象深刻。当尾尖撕扯开内裤时,它是锋利而危险的;当尾根爱抚着臀肉时,它是温柔又有力的。你被它缠住又松开,横冲直撞地插入身体里,任凭它在体内搅动成结。
莫弈,为你解答无数问题的热心学长,正在你的幻想里尽职尽责地指导着自己如何在欲求不满的身上索取更多快感。
这样的想法让你更加兴奋,手指代替它们一次一次碾过肉缝,掐住花核,甚至在逐渐攀升的快感里压不住自己的呻吟。
“嗯...好喜欢...莫弈...我...”你在意识彻底失控的边缘勉强克制住自己,将后半段表白压进肚子里。舌尖抵住上颚,一边用虎牙狠狠咬住口腔内壁,一边眯着眼睛观察屋内的动静。莫弈的房间依旧一片静谧,木门代替他的眼睛沉默地注视着你。
说出来也没关系的。你心里有个声音向你蛊惑着。反正莫弈也听不见,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
你松开牙齿,径直咬住了凑到你面前,留着莫弈味道的毯子。粗糙的硬毛扎着你的黏膜,却意外地感受到被索吻的错觉,就好像口腔内充盈着莫弈赠予的气息。你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激烈地磨着阴唇,像是自虐般将它们揪起又压住。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多,但你能给自己的刺激越来越少。哪怕更加细致地描绘莫弈的面容,更加细致地回忆从前的性事,你和最后的极乐依旧隔着咫尺距离,绷紧的指肚再也没办法更进一步。
你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为什么还不能结束,为什么自己没办法停止身体内的灼烧。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沾湿了眼角的发丝,也让你视线变得扭曲而模糊。理智终于没办法限制本能的追逐,你松开了死死咬住毛毯的嘴,带着哭腔呢喃着莫弈的名字,在一声声告白的低声呼唤中,沉溺于高潮的抽搐与战栗。
你瘫倒在沙发上,巨大的困倦汹涌袭来,你捏着被自己弄脏的被子来不及销毁证据,就晕晕乎乎地陷入了沉睡,所以没有发现披着睡袍踱步走到身边的莫弈。
“总是给我那么多惊喜,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我可是会忍不住...得寸进尺的。”莫弈的手轻轻抚平毛毯上的齿痕,感受到还未干涸的唾液。他站在房门前,隔着木门的伪装,静静地聆听一场自以为躲藏得很好的演出。
“你离我那么近,我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莫弈眼底的疲倦与兴奋的光芒混杂在一起。“更何况,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大概只剩下我了,我不应该高估魅魔对你身体的影响的...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莫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捏着一沓文件,垂下双眸像是思考着什么。就这么安静陪着沉睡的你休息,直到清晨才轻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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