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终于颤颤巍巍地把莫弈完全吞入体内时,你试图放松自己紧绷的腰跨,往前蹭了蹭,试图悄悄伸个懒腰。但这个动作让莫弈的性器在你体内狠狠地刮擦到了敏感点。你的低喘还没压抑住,变成了无措地呜咽。一下子失去支撑自己的力气,坐到了莫弈的鱼尾上。你含的很深,所以穴口的软肉很自然地触碰到了冰冷的鳞片,略硬的触感让你生理性地收缩着肌肉,夹得莫弈低低地喘了一声。他的手扶上你的腰,向下施力按住你,即使你没有逃跑的想法。
“别拔出来,动一动。”你听从了他的命令,恪尽职守地前后摇动着,感受鳞片擦过自己的下体,就好像被他揉搓,当肉核被鳞片的缝隙蹭过,便忍不住呻吟出声。你盯着莫弈的腹部,是白皙的肤色,看不出鱼鳞的形状,上面沾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海水的液体,令你有些遗憾为什么不是自己的痕迹。你尝试主动夹紧他,幻想他如何在你的体内变得更大更硬,上面的褶皱和软肉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摇晃时是否会在体内发出水声。
“嗯…你做的很好。”莫弈闷哼中夹杂的鼓励会让你更加兴奋,你期待他的赞赏,但分不清是因为对神的敬仰,还是出于另外不能被提起的情愫。
你只能沉默地、兴奋地继续等待下一句赞赏。但你的体力有限,越发酸痛的身体难以支撑高频的律动,你甚至只能靠着莫弈的手臂勉强保持半身直立,而莫弈在你身体的部分却依旧彰显着存在感。
“累了的话,让我来吧。”莫弈注意到你越来越缓慢的动作,主动揽住你的身体,为你提供帮助。你跌入他的怀抱,随即而来的是猛烈发狠的顶撞。莫弈则完全掌控了肏弄的节奏,半截性器拔出,带着粘腻的液体飞溅,又狠狠地插到顶,鳞片撞击着你的耻骨,发出啪啪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洞穴里格外明显。尾巴缠绕得更紧了,你被他固定住,尾鳍扫过你的尾椎骨,拍打着你泛红的臀肉,这和他插入的节奏相共振,让你又痛又爽。他的腰很有力,你的手扶在上面,感受着肌肤下蕴藏着的能量,感受着他如何占有自己。快感顺着穴口的刺激,经过内壁不断被他顶撞的敏感带,爬满了全身,在快被扯破的衣物下,性欲带来的潮红色肌肤让莫弈更加满意。
“不行…慢点…嗯…莫弈…”感受到你绷紧的肌肉,莫弈忽视你的求饶,加快了速度,逼出你急促的呻吟,你扣住他的腰,但留不下痕迹,只能为你难以宣泄的快感找到一点出口。熟悉的感受又出现了,你仰着头不去注视他的眼睛,甬道不自然地抽搐着,死死地咬着莫弈在你身体里乱撞的性器,水一股一股地喷出来,浇在他上面,让你快以为自己被肏失禁了。
莫弈的手顺着你的脊椎骨一节一节地抚摸,缓解你高潮后的不适。敏感的身体被他埋在体内的硬物撑的生疼,你忍住哭腔,无力地推搡着他的尾巴:“呜…不行,好难受…能不能出去…”
“那么,换个地方,怎么样?”莫弈拔了出来,上面沾着很多水,因为猛烈的抽插还有白色的泡沫,却不是他射出来的。他用有力的鱼尾压下你的身体,迫使你半跪在他的身上,乳尖坠在鳞片上,被刺激的肿胀起来。你感觉他抵住你的嘴,不容置疑地暗示你用口舌去抚慰它。
你离他很近,晕晕乎乎的意识本能地听从他的建议,伸出舌头谨慎地舔了一口,咸腥又有些苦涩的口感像是品尝着大海。你好奇地继续舔舐,从吐着液体的小孔向下,想把他上面的每一寸青筋和每一块褶皱都深深地记在脑海里,舔到根部的时候,你有些意犹未尽,顺着遮蔽着细缝的鳞片用舌根按压着,莫弈猛地抖一下,他的性器也这么拍在你的脸色,留下淡淡的红痕。
“含住它。”莫弈在这场交合里罕见强硬地捏住你的脸颊,迫使你张开嘴,将你按在顶端。你顺从地吞下了它,但对于你来说,它还是太过粗大,你奋力地吞咽着,唾液都顺着柱身滴落在他的身体上,但这也仅仅吃下了一点点。你不得不完全趴在他的鱼尾上,两只手握住下半部分,平等地爱抚着每一个敏感带。你脸颊都被撑的有些酸痛,但口中的性器依旧沉默,感受不到要释放的前奏。你狠下心,放松咽部,猛地将敏感的铃口擦过自己的咽喉。这样的挤压果然让莫弈有了反应,他的兴奋很明显地通过他的尾鳍传达到了你的身上,你努力忽视被他拍打的疼痛,抬起眼想多看他几眼。
你的视角看不到莫弈仰起的脸,但你依稀分辨出他的脖颈两侧又着急促开合着,散发着荧光蓝的细长裂口,那是他的鳃吗?你几乎狂热地注视着他起伏的胸膛,就像是发现了遥不可及的他身上隐藏着的弱点。你想吮吸那块肌肤,和他的吐息亲吻,咬上他的喉结,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但这些你都说不出口,也无法做到。你只能更深地吞吐着口中的性器,让窒息和反胃的生理痛苦麻痹住自己,它们最后都转变为无上的快感,在你的脑海里炸裂。
你的头被莫弈压低,阻断了你的视线,最后深深地一撞,把你撑的头晕目眩,有些麻木的口腔已经难以去捕捉跳动的性器如何在你嘴里一股一股地喷着精液,将你从里到外弄脏。你只意识到浓烈的腥味强势地占据了你的鼻腔和咽喉,为你打上神明的烙印。
莫弈抱着疲惫不堪的你去清洗身体,你蹭着他的身子,感受他极富耐心地在温暖的泉水中洗去你体内的污浊,怜惜地为你一些略微严重的淤青上药。
“发情期那么难受吗?”——会让你对一份解决痛苦的祭品都不由自主流露出温柔的情绪。你沙哑的嗓音让你自己都觉得有些难听,所以你没有把后半句问出来。
“其实还好,以前都是一个人过去的。”莫弈专注地抠挖着略微红肿的穴口,所以没有注意到你眼里的低落,“不过现在有你在,所以我有些放肆了。”你看着他的笑容有些失神,一边唾弃自己的贪欲,明明处在发情期的是他,但为此着迷而付出真心的是上供的祭品;一边装作困倦地赖在他怀里,期待时间为自己静止。
黑暗中,你感受到他将你抱回床上,为你掖好被角,无声地离开了。留你一个人在这份庞大而难以承受的情感里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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