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鸦雀无声。
阿雅兹的耳朵突然动了动,满脸惊慌:“你别过来!”
林宥笑得放肆,看着她浑圆雪白的胸脯,举着烙铁接近她:“我特意给你选了个漂亮的。”
阿雅兹垂下头,瑟瑟发抖,我见犹怜。
士兵们的脚在抖,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们像扑火的飞蛾,忍不住想上前阻止。
就在林宥手中烙铁即将烙上白腻躯体时,一道冷光破窗而入,力沉如山,将钳着烙铁的铁钳拦腰斩断,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砸在了林宥脚背,迅速灼烧透肉。
“啊!!!——”在林宥刺耳的尖叫声中,一道身影缓缓踏入,夹杂着癫狂的怒意,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泉,相府地牢内众人如坠冰窟。
“夏……夏将军!”士兵们吞了吞口水,纷纷让道。
林宥在地上痛得打滚,肉被灼烧得焦香四溢。
夏微锦解开身上裘披,将阿雅兹如玉的身躯包裹,连如烈焰烧灼的火红头发都一丝不漏地包在了兜帽中,稳妥而周全。
她将她打横抱起,临走前兴致缺缺地扫了一眼林宥,眼神如一潭死水,不会为任何一个别人掀起波澜。
阿雅兹靠在她怀中,在夏微锦看不见的地方,放肆地弯起了唇角,一道魅惑女声在林宥脑海中响起:“多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宥目眦欲裂。
但阿雅兹没想到,把黄雀捉回家的人第一件事是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咬她的唇。
她的眼圈通红,是白天过度流泪的后遗症。
夏微锦唇齿间溢满了狐狸精的血腥味,一边撕咬,一边含糊不清道:“为什么?”
她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如果阿雅兹想逃,不可能逃不掉。
她有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会被林宥那个傻蛋捉到相府凌|辱?她能想到的唯一一种可能,就是阿雅兹将计就计,故意被他抓走,让她担心。
她死死盯着她血红的眸。
红发美人笑了,恶劣又放肆,坦诚又恣意:“我想让你体会一下失去我的滋味。”
“……”
夏微锦惯常面对她时的温柔假面被撕碎,冷漠的冰激成沸腾的水,暴戾地拽着她艳红如缎的头发,把她甩到地上。
她倾身覆上,将给她敝体的裘披一把拽下,指尖探入,指腹粗粝的茧存在感极其明显。
阿雅兹隐忍皱眉。
将府的大门紧闭,房门却大剌剌地敞开着。
妖艳的红发美人跪|趴在地上,任由身后的人肆意妄为。
她的手指不得章法,如同一只乱窜的野兽,只知道撕咬、疼痛、开疆拓土,与愉悦和怜惜毫不沾边,却让魅魔心里烧起了一团火。
疼痛击碎了她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
她咬着唇回头睨她,媚眼如丝:“难道将军是没和人有过吗?”
夏微锦的神经突突直跳,危险地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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