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把衬衫的衣襟敞得更开,方便凌睿的大手拢着整团乳肉揉捏,指腹隔着有些粗糙的黑色蕾丝捏起乳晕,指间夹着过分敏感的乳首搓捻,他勾着凌睿的舌尖不放,被揉得直哼哼。
“刚刚穿上的?”
“……嗯,在你洗澡的时候。”
他躺在松软的枕头上,任由凌睿湿热的唇舌把那片蕾丝舔得湿答答的,乳头被吮得发红,再重新含住了他的嘴唇。
“宝宝好骚啊。”
“……你不喜欢?”
凌睿轻笑了一声,气息扑在他面颊上:“什么样都喜欢。”
凌睿只穿了一件浴袍,拉开腰间的系带,露出他精壮结实的身躯,肌肉的线条流畅,下腹的性器粗红硬烫,正从铃口处垂落透明的腺液。龟头顶撞着蕾丝布料,把乳首顶进乳晕里,再看着乳首徐徐立起来。
王越生产后,原本富有弹性的胸脯变得柔软,连带着乳晕都被顶凹了一小块弧度,小麦色的乳肉微微颤抖,加之黑色蕾丝上的体液,看起来色情极了。
王越的呼吸愈发重了,他舔了一下嘴唇,把胸衣下摆的松紧带拉起,一齐包裹住了凌睿小半部分的阴茎。透过这片单薄的布料,两人都能清晰地看见,狭小的空间内,湿润的龟头把肿大的乳首顶得东歪西倒,赭红色的乳晕渐渐染上一层水光。他主动握住阴茎的根部,一面套弄着,一面控制着茎身摩挲着他硬挺的乳尖。最后整根阴茎都塞进了黑色蕾丝里,但布料太小,要是盖住了根部,头部就露了大半在外头,王越便低头含住龟头,吞进口腔里嘬吸。
凌睿轻轻“嘶”了一声,爽得额间都浮起了薄汗,但他还是把阴茎抽了出来,声音微哑:“……乖,待会再吃。”
他伸手去解王越的皮带,王越配合地抬起腰,让凌睿将整条西裤脱到腿根。
黑色的丝袜被撑开,透出内部皮肉的颜色来,可怜兮兮的阳具被丝袜束缚住,刚硬起来,细嫩的龟头就被尼龙的粗砺磨得又疼又痒,更惊奇的是,王越只穿了一件由两根细绳构成的丁字裤,细绳没入囊袋裂开的缝隙处,再从臀缝延伸出来,透过丝袜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翕张的花穴中正含着一颗水光锃亮的珍珠。
凌睿没忍住在他丰腻的臀肉上拍了一掌:“宝宝,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网,网上看到的……”
他的领带和衬衫还挂在身上,谁能想到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家公司和商谈会议现场、付念之的得力助手,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外表下竟然是这副淫靡模样。
凌睿按着他的腿根,亲吻他半硬不软的性器,拇指隔着丝袜准确地揉上了花穴,指腹推着珍珠前后滑动,熟红的花唇不情不愿地张开,露出穴里嫩红的肉色来,那根阴茎抵着他腿心的珍珠磨蹭,好几次珍珠都陷入了穴口,但只是吐了出来,又淋了一层水液,混合着穴口滴落的水珠,把丝袜的裆部弄得亮晶晶的。
凌睿深吸一口气:“……宝宝,你这个丝袜……还要用吗?”
“……不用……”
凌睿的手指稍稍使劲,就将裆部撕开,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了两下,便低头给他口交。
王越没有凌睿那般天赋异禀,在普通人中也算中等,当他注视着面前那个英俊的男人垂下眼睫,专心致志地把他昂扬的阴茎含进嘴里,粗糙的舌面舔舐过冠状沟,再抬眼看他沉迷情欲的表情,含得更深了,条件反射的喉口裹着龟头收缩,他很难不兴奋。王越也不过是尘世俗人,被眼前的画面激得下腹紧绷,声音都在颤:“……别,凌睿,要,要射了……”
凌睿吮着他红润的龟头,给他做了几个深喉,王越就抖着腰肢泄在了凌睿嘴里。
“……你,你怎么这样啊……”
他眼尾都是红的,气息也不匀,凌睿凑上去吻他。
“宝宝,射老公嘴里怎么了?”凌睿捏着他的下巴,亲他的嘴角,“是甜的。”
“……瞎说。”
凌睿把珍珠勾到一旁,探入两根手指扩张几下,确认里头都湿透了,便扶着阴茎顶了进去。
“……唔……”王越搂着凌睿的脖颈,双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的腰,感受着上翘的龟头挤开高热潮润的穴肉,碾过花心直顶到不禁碰的宫腔口,粗硕的阴茎将穴里撑得好满,王越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好,好涨……”
凌睿咬着他的嘴唇,性器抽出一些,再用力地肏进深处,四溅的水液就打湿了他的手指:“会痛吗?”
“……不痛……”
“都湿透了。”凌睿抓着他湿漉漉的手指,一边把指缝的水液舔净,一边胯下肏弄的动作不停,溢出的水液在震天响的皮肉拍击声中溅湿了凌睿的耻毛。
前些年房子就重新装修过一次隔音,王越不用担心卧室里的声响会传到外边,打扰旁人。他仰头惊喘,乳肉随着颠簸的节奏晃动,过于激烈的快感如水涨船高,瞬间吞没他的每一寸肌肤,直至筋骨酥麻,他忍不住挺腰夹腿,侧躺着抱住枕头,呜呜咽咽地喘。
凌睿把他的一只腿架在肩上,仍是狂风暴雨般地进攻,次次都肏得极深,阴阜被拍得通红。
王越叼着枕巾呻吟,腰腹猛然抖颤,铃口吐出的腺液拉出一道银丝,白浊缓缓地流了出来。
“……慢点,慢点……”
凌睿只好停下动作,啄吻着他的小腿:“要不要喝点水?”
王越点了两下头,抽身让那根阴茎退出自己体内,爬到床头点亮了台灯,凌睿则光裸着身子,水淋淋的阳具还翘得老高,下床倒了杯温水,看着他一口气喝了半杯,就打趣道:“别喝太多,待会我又得抱你去尿了。”
“你,你不就不能慢点吗?”
凌睿被他逗笑:“宝宝,你穿成这样还叫我慢点,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蕾丝胸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兜不住的乳肉颤动着,黑色丝袜则勾勒出他腿上肌肉的形状,没那么孱弱,却又带着一股异样的美。凌睿把王越抵在床头,膝盖强硬地分开他并拢的大腿,阴茎从肏开了的穴口重新顶入。
蕾丝胸衣被推到胸口,凌睿拧着他嫣红的乳首,胸肉上层层叠叠的印记再次添上新鲜的指痕。那人轻吻着他的侧脸,万般温柔,下身却毫不客气地撞击宫腔口,龟头把花心磨得红肿,茎身进出间还会带出嫩红的穴肉。
王越受不住,他射过两次的性器又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不知疲倦地吐着腺液,抽搐绞紧的花穴热情地挽留抽插的阴茎。高潮来得很快,电流从下腹直冲向脑门,恍若眼前有白光一闪而过,他细细地喘一声,失力般向后倒去,跌坐在凌睿怀里,射得腰腹一塌糊涂,穴里咬着阴茎潮吹。
凌睿也粗喘着射在里面,他把王越汗湿的刘海往后捋,抽了几张纸巾擦王越脸上的汗水和胸膛上的白浊,等王越缓过劲来才开口问:“还来吗,要不要歇会?”
王越扬起嘴角,转头与他接吻:“……你怎么又硬了。”
两人还想说点什么,泡泡的声音就穿过门板直达他们耳边。
“妈妈,妈!你快来帮忙!我一个人做不来!”
“我去看看。”
凌睿刚要起身就被王越拉住:“别,可能是有什么事情急着找我。”
王越手忙脚乱地下床收拾自己,凌睿从床边抓起那件浴袍给他披上,正好可以将他脖子到脚踝都遮住。他有些腿软,开门的时候还扶了一下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