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软绵无力的一巴掌连声音都闷闷的,禅院甚尔头都没偏一下,他那双猛兽一样的绿瞳莹莹发着光,盯着你:“就这样吗?”
他凑上来,握着你的手,贴到颊边:“这样可称不上惩罚啊。”他托着你,鸡巴都没拔出去就带着你转了一圈,回到了骑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你的小腹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逼肉夹紧了鸡巴,你难堪地要落泪,却还是瞪大了眼睛,毫不退却地和禅院甚尔对视。
“又是这样的眼神……”这样仿佛燃烧着的,骄傲的、生机勃勃的眼神。
禅院甚尔的声音很低,周身的气势却越发可怕,就在你以为他要杀了你灭口的时候,攀升至顶点的杀意忽然消散了。他认真地看着你,那目光比独木桥下的深渊更沉,却又比停驻在指尖的蝴蝶还轻,禅院甚尔对他的玫瑰说:
“驯养我吧。”这个像豹,像烈马,像自由不羁的风一样活着的男人说,“驯养我,大小姐。”
但禅院甚尔不是小王子,玫瑰不愿意驯养他。
你看着他:“禅院甚尔,我需要尊重,而你没有这种东西。”你的自尊刻在笔挺的脊骨里,铸在高昂的脖颈里,优雅得体永远在你的血液里流动,你不可能接受被人这样过分的折辱。
禅院甚尔黑长的眼睫垂下,遮去了大半眼瞳:“啊。是这样呢。”
“教教我吧,大小姐。”他又开始颠你,没有软下去过的鸡巴深深地进入你的宫胞,残酷地捣干这敏感狭窄的器官,他说话的语气却那么轻,“从来没有人教过我呢。”
他捂住你的嘴,粗粝的手指探进你的口腔,夹着你的舌头搅弄;平钝的臼齿被逐颗按过,退化的犬牙也被摸过——你低下的咬合力对这位天与暴君来说实在不值一提。被迫仰着头的姿势让你难以吞咽口水,四处兴风作浪的手指又刺激得口水大量分泌,最后你只能狼狈地流了禅院甚尔一手的湿液。禅院甚尔毫不在意,反而像是捉一尾鱼似的把你的舌头拉出来,含进了自己嘴里。
你半个字的回答也吐不出来。
破碎的音节都被吃掉了,咽下去了,然后从禅院甚尔嘴里冒出来,他自顾自地说:“好,你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