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很习惯失禁了。只要你的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超过某种限度,大脑就会像收到某种信号一样不再对膀胱加以束缚,你很容易就会漏尿。有时候被禅院甚尔做过头了,你甚至会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无法排尿。
你看到禅院惠有些迟疑地慢了下来,看着吹在自己小腹上的液体,像是在担心把你肏坏了。你凌乱地捂住自己乱喷尿的骚逼,又急又快的水柱你挡也挡不住,不仅湿了一手,还溅得到处都是。你打着尿颤,舌头都吐在外面,口齿不清地倚在哥哥肩头道歉:
“哥哥对不起,我又没有管住尿,都是因为哥哥弄得我太舒服了……”尽管你嘴巴上在道歉,实际上你并没有觉得很不好意思。虽然你第一次发现自己失禁的时候,羞耻到大哭,但daddy和你说过的,做爱的时候失禁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这证明你很舒服。舒服不是一件可耻的事,而尿出来会更舒服,你甚至会因为失禁被daddy奖励。
于是你再也没有纠结过失禁的事。
禅院惠抿紧了嘴唇,长雅的眉也簇得死紧,他额角的青筋因为怒火跳动,咬肌硬得像石头,但哪怕是你也看得出他同样兴奋得要命,碧绿的眼睛亮得仿佛枪尖的一点寒芒。你想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的情绪如此古怪,只好试探着再次道歉:
“对不起哥哥,我把你也弄脏了。我给你冲一冲,好吗?”
禅院惠沉默地抽出射完精后仍半勃着的鸡巴,把你放回浴缸,捡起花洒调好水温,真的给你洗起澡来。你摸不着头脑,乖乖低着头任由哥哥动作。
给你冲洗完,又擦干身体,套上宽松的睡裙,禅院惠才潦草地搓了两把被你又尿又吹的小腹。排列紧密的腹肌不用力也有隐约的轮廓,深刻的人鱼线长长地伸展,骨节分明的大手拢成圈松松撸动两下鸡巴,赤亮饱满的龟头冒出掌心,清亮的先走液被拇指抹去。
你站在浴室门口,小逼咕啾一声吐出一小团精液。
禅院惠给你冲洗了身体,但完全没有清理填满你内腔的精液,而你也对这种感觉习以为常,抠着手一边等着哥哥一起回去睡觉,一边盘算着要赖床赖到几点。你正在纠结是睡到九点还是十点,手里冷不丁被塞了只脱兔。
禅院惠不知何时召唤了式神,红眼睛长耳朵的毛茸茸三瓣嘴一动一动的,温顺地趴在你怀里。在哥哥调伏的所有式神中,你最喜欢的就是脱兔——弱得格格不入,就像你一样。
你高兴地抱着脱兔摸个不停,禅院惠也抱着你出了房间,穿过客厅,站到了禅院甚尔卧室门口。
“……哥哥?”你抱紧了兔子样的式神,并了并光裸的大腿,企图连同不着一物的腿心一并藏起来。禅院惠在黑暗中摸你,从你带着一层软肉的小腹一直摸到湿沁沁的小逼,又捏又揉,下流得要命。
被捏住阴蒂的时候,你抖得差点从禅院惠怀里摔下来。腾空的脚尖一点一点,溢出的精液顺着小腿往下流,你嘶嘶吸气,拼命忍着喘息声警告哥哥,会被daddy发现的,快回房间!
禅院惠置若罔闻,我行我素地弄你。粗粝的指腹绕着阴蒂根磨,把它磨得完全勃起,肉鼓鼓地挤在小阴唇之间。你忍不住缩了下逼,一缩就夹到了翘起的阴蒂,现在这一小粒可经不起碰,你舒服得身体发紧,小逼条件反射地继续收缩,又夹到了敏感的肉核,恶性循环似的无法停止。
你欲哭无泪,连脱兔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都不知道,揪着哥哥的头发直发抖。禅院惠轻轻拍了拍你抽个不停的穴,继而用手掌整个包住你的逼前后搓碾,把软腻的阴唇挤按得滋滋冒水,黏哒哒得吸在他掌心,像朵海葵似的抽搐收缩。
你咬着嘴巴不想发出声音,但“嗯嗯”的叫声控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溢出来,你急得额角出了一圈细汗。哥哥事不关己地笑,却还是用虎口卡住你的下巴,扭过头亲你,把你分泌过多的涎液与可怜可爱的呻吟一并吃进肚里。
你双手撑在禅院甚尔卧室的门上,塌腰翘臀,踩在禅院惠脚背上尽力踮起脚尖才堪堪能吃进哥哥的鸡巴。夜好静好静,鸡巴破开黏腻穴道搅出的水声响得惊心,你又心虚又害怕,脸贴着门支着耳朵使劲听门里有没有动静,竟然还一心二用起来了。但很快你就无暇再顾及禅院甚尔会不会听见这场兄妹深夜的淫靡交合,禅院惠托着你的小腹强迫你把下身抬得更高,你的内腔压被迫得更加狭窄,粗硬男器一点点深入的感觉鲜明得可怕。
你的足尖甚至快要离地,绷成一根弦的腿止不住发颤,你忍不住把手搭上了禅院惠的手背,湿软的手指混乱地在上面滑动,留下蜗牛足迹般的湿痕。你想求他疼疼你,然而舌头被舔着、嘴唇被吃着,禅院惠捂住你一边耳朵,于是你脑子里全是接吻黏糊糊的水声了。细微的、摩擦着,daddy从没有如此温柔地吻你,你陶醉在这狡猾陷阱之中,连鸡巴顶住了宫口都没有及时察觉。
在禅院惠又重又快地连续抽插撞开初初合拢的小孔时,你才哽着声呃呃反应过来。你簌簌地流泪,十分疑心自己的肚脐都被顶得鼓起,摇着屁股抽抽噎噎地不肯再吃下更多,还分出一只手去推哥哥肌群分明的小腹。禅院惠冷酷地按住了你,不容抗拒地继续插进去,直到胯贴住你的屁股,才安抚地揉了揉你隆起一个小包的肚皮,夸你好乖好能吃。
他此时倒是十分配合你,讲悄悄话似的咬着你的耳尖,热气全吐在上面,害你一点也没听清他讲了什么。所以等你被他提着腰臀自上而下狂插,连屁股里都含了一根手指的时候,已经张着嘴巴连“不要”都叫不出来了。
你在门上胡乱地抓,满脸泪痕拼命摇头,脚已经彻底碰不到地面,一条腿被禅院惠顺势捞起挂在臂弯,整个人往下掉,把鸡巴吃得极深,又被有力地颠操起来,迎接下一次更深的坠落。
你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摇摇欲坠,全身通过电似的麻,小腹又酸又软,骚水一股一股流个不停,小逼被插到发胀,大阴唇打着卷外翻着粘在腿心,嫩红的穴肉被鸡巴带着进出,艰难地吞吐凶恶的性器。
你发抖,你尖叫,你被揉着阴蒂尿在禅院甚尔的房门上。你绿色的眼珠翻得只能看见小半。你半昏过去,腿心还在无意识地抽搐,一颤一颤地喷出白精。禅院惠缓慢又温柔地抽动肉棒,帮你从过激的快感中平复下来。
你没能如愿晕过去。此刻你就开始痛恨你超出平常的恢复力,在禅院甚尔的“锻炼”下,你越来越耐操,连想用昏睡来逃避都做不到。
禅院惠亲昵地啄吻你挂满泪珠的下颌,含着你肉肉的耳垂舔吮:
“宝宝屁股的处女还给哥哥留着吧?”
“我刚刚检查过了,还很嫩呢。不要紧,你今天就会变得有经验哦。”
此时,一直紧紧闭合仿佛没有人在的卧室门也吱呀一声打开了,揉着头发打着哈欠的禅院甚尔靠在门上看你和禅院惠:
“玩得很开心嘛。也带daddy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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