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也懂人类吗?
这个问题钟会不明白也不思考,他从窗户外放着的水缸上面跳到了邓艾的窗台上,睁着一双黄澄澄的眼睛盯着屋里的邓艾。姜维在他的后面,跟着他踩着水缸上盖着的木板跳了上来,两只猫并排蹲坐在邓艾的窗户上,看着屋里的男人从藏钱的盒子里拿出了存折,在旁边的桌子上用炭笔算账。
姜维看了一会就不耐烦,伸出爪子把窗台上晒着的花生推下去了好多粒,叫了一声。可是钟会没有理他,还是蹲在窗台上盯着邓艾,它前半身伏低,后半身摇晃着,和尾巴一起保持平衡。邓艾被这一声猫叫叫得起身,向这边走来要来赶他们,他一抬手,钟会已经跃起扑了过去。他扑在邓艾手臂上,抱着男人的手臂,就张嘴用两颗尖尖犬齿要去咬他,被邓艾揪住后颈向窗户外丢了出去。姜维在他丢钟会的时候扑上来挠了他一爪子,又自己跟着钟会跑了。邓艾被抓得郁闷,关上窗户,决定明天就把两只猫抓来关鸡笼里面,带去城里绝育。
至于这两只猫为什么抓他,大概是春天里公猫躁得慌吧。邓艾的窗外还是有两只公猫在叫,还有猫在挠他的窗户,他听得吵,却也没再出门去赶。
猫不懂人类。他们只需要知道人类可以被使用,就可以选择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钟会的手还是毛绒绒的猫爪肉垫,一张开,里面就伸出锋利的爪尖。他坐在邓艾的身上,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手腕,长长喵了一声,催促姜维把邓艾绑严实一点。姜维的手是人类的五指,但他的脸上,眼瞳还是竖瞳,脸颊上不多不少,左右各三根胡须,五官虽然看上去是一个英俊的青年,却还带着兽相,没有化完全人形。钟会的脸要比他化得好看,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漂亮男孩,但手脚都还是肉垫。除此以外,他两耳朵和尾巴都还没能收起来,长长的毛茸茸的尾巴从尾椎骨后面伸出来,长在脊柱沟的尾端,两瓣隆起的挺翘臀肉上面,和人身的大小相匹配,轻轻一甩,能扫落邓艾收起来叠好放床边的大半衣物。
邓艾是被绑好后才醒的。
姜维坐在他胸肌上,硬邦邦的猫阴茎塞在他的胸肌中间的那道沟里,磨蹭着,顶端粉色的龟头从精孔里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他蹭了几下,龟头还顶到了邓艾的下巴上,一直碰到他嘴唇,只是之前邓艾是昏的,他没能把阴茎塞进嘴里去,蹭一蹭软的胸肌也不错。钟会伏在邓艾的双腿之间,他的脸生得嫩,趴在农村男人不知道缝补了多少次的平角内裤上,脸颊都像是要被蹭红了。他就这样红着脸,猫带倒刺的舌头伸出来,隔着布舔了几下那根还在内裤里的大鸡巴,又因为手还是爪子,只能去用牙齿咬着,要把这块碍事的破布扯下来。他带一点粉的鼻尖耸动,嗅了几下邓艾裤裆里的气味,就几乎要晕了,发情期的猫闻不了雄性的气味,一闻就痒,从里到外地痒。
他觉得这痒是邓艾的过错,用肉垫拍了拍那根还未勃起的阴茎,就看着它逐渐充血。邓艾大腿内侧的肌肉被刺激得一颤,他的鸡巴被被猫掌心的绒毛蹭得发痒,过电一样的快感,血从脑袋里向下半身涌。他吃惊地大睁着眼,面上的神色里却看不见害怕,这一点惊讶也很快随着他看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消去了。邓艾的手被绑在身后,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只猫怕他挣脱,绳子在他身上绕得很复杂,龟甲一样捆过他的腹肌与胸肌,将肌肉一块块地勒得涨起。他是从毛色和尾巴上认出这两只猫的,分不清现在的状况对方究竟是在报恩还是在报复,他总是弄不懂这两只猫。
邓艾一个农村大老粗,也不懂这两只猫的品种,但能看出他们跟天天在村里蹿来蹿去的土猫不一样,一只长毛一只短毛,猫毛比村里大姑娘的发辫还亮还顺,小孩们天天追在它们屁股后面想要喂猫,可他们只吃自己给的东西。如果说是报恩,为什么要将他绑起,如果说是报复,这世上有这种报复吗?
姜维是最先发现邓艾醒来的,他的动作僵住,尾巴上的毛炸起,警惕地看着邓艾,邓艾皱着眉,显出忍耐的神色。钟会被姜维挡住,看不见邓艾,只是低头盯着那根已经跳出来的属于男人的半勃起状态的阴茎,伸手用掌心的肉垫像猫拨弄毛线球一样拨弄他,看着它东倒西歪,喉咙里发出奶猫一样的愉悦的咕噜声。他没有特意收着了自己指尖的爪子,有时候就会扯下几根邓艾的阴毛,邓艾吃痛,眉头皱得更紧,吓得姜维背都弓了起来。
姜维还坐在邓艾的腰腹上,双手按住邓艾隆起的胸肌,弓着腰,神色凶狠地对他发出威胁的低吼声。可是他浑身赤裸,双腿大张,锻炼结实的肌肉此刻因为坐姿而无处用力,只能显出修长线条。邓艾低眼一扫,就能看见这只小猫双腿间的阴茎还挺翘着,涨得发红,还是个猫阴茎的尺寸,顶端尖尖的,像一个倒扣的冰淇淋筒一样,长在跟做猫时的毛色一样颜色的一小块阴毛下面,底端坠着两颗毛绒绒的蛋蛋,男人很难在这种香艳的情境下感受到什么威胁。
钟会不管这些,他似是终于玩够了,将自己的屁股从邓艾硬邦邦的大腿上向后挪了挪,上半身俯趴下来,用双手扶着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伸出粉嫩舌尖,从怒涨的龟头的顶端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大张开嘴,将这根阴茎含住。他的嘴对这根鸡巴来说有些太小了,只是含进去龟头就已经感觉顶到了喉口,逼得他不满地发出唔唔声,脸颊涨红。
邓艾看不见,只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茎被含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他的龟头顶端的冠沟,他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又痛又爽,天灵盖发麻。那两颗在他手上咬过无数次的小尖牙,现在就在他阴茎的两侧,似是被有意收着,还是偶尔会碰到一下,令邓艾紧张又忍不住因为这刺激变得更兴奋。
他兴奋时,阴茎完全充血,又硬又大,钟会含不下去,只能用舌头舔棒棒糖一样舔了几下,舔得舌尖上都是雄性阴茎的味道。他哼哼唧唧了几下,将自己的犬齿彻底收起,变成和人类一样的形状,终于能吃得更深一点,舌头开始被压在口腔下面动弹不得,喉口收缩着,因为外物的刺激想要干呕。那双棕黑色的眼睛里含着泪,眼眶就红了,原本淡色的唇瓣大张着,因为被含在嘴里的那根鸡巴塞住无法合拢而充血,变得红润,嘴角流下了来不及含住的涎水,一直滴到鸡巴上,顺着还暴露在外大半的青紫色柱身向下流,将下面扶着鸡巴的猫爪上的绒毛也打湿成一绺绺。
钟会的毛要比姜维的要长,他尾巴翘起时尾端也会有不少毛落在屁股上,遮住一小部分的臀丘。现在他趴在邓艾的身上,皮肤被邓艾的黝黑肤色衬得白嫩,又是猫变得人,屁股比谁都翘,趴在邓艾的小腿上也没有塌下去。他似是找到了什么窍门,换了下姿势,终于基本将自己能含进去的鸡巴都含了进去,嘴唇碰到了自己的肉爪边缘。
姜维也因为邓艾一直没有挣脱绳索,稍稍放松了一些警惕,他玩弄邓艾的手法和钟会比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只是用手指随意去捏邓艾的胸肌,对那两颗在褐色乳晕中央的凸起也有点感兴趣,用手指向外面拽了拽。他的屁股在邓艾的腹肌上磨蹭着,尾巴甩来甩去,有时候就会甩到后面趴着的钟会的背上。
姜维的目光一直盯着邓艾,怕他突然发动攻击。钟会在后面舔了他尾巴一下,他才突然回头,低头看向钟会,钟会还是用一双毛绒绒的肉垫扶着那根长在男人健硕的双体之间的巨大阴茎,只是已经从嘴里把它吐了出来,阴茎的上半部分就是湿漉漉的,被涂得都是猫口水。他的脸颊就放在阴茎旁边,紧紧贴在上面,被挤下去了一个圆柱形的凹陷,脸看上去比这根鸡巴还要小,他就这样伏着身子,翘着腰臀和尾巴,用那双眼眶还在发红的眼睛看着姜维,对他拉长声音喵了一声。姜维这才放弃了邓艾的上半身,挪了位置,钟会向旁边给他让了让,让他也能来吃一吃邓艾的鸡巴。
这一次毫无遮挡,邓艾能清晰看见这两只小公猫是怎样发情的,用粉色的舌尖从他的龟头一直舔到柱身的底端,含住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两张漂亮的脸颊挤在一起,争先恐后地去舔一根鸡巴。躺的姿势下他一直抬着脖颈太费劲,快感流窜过他的身体,逼迫他不停用力来克制这无处发泄的欲望,平日里用来捆东西的麻绳结实得很,将他身上磨得都是红痕。
这两只猫是如此不一样,姜维舔鸡巴时眉头也是皱的,明明因为发情期脸在发红了,舌头吐出来却还是只有一个舌尖,试探地舔了下柱身,就像是被吓到一样向后一退,眼睛睁大,瞳孔缩成了一条细线,分不清尝到的是什么味道。钟会却对鸡巴的气味适应良好,姜维一退,他就含住龟头,像夏日里吃棒冰的小孩一样,嘬得两颊都轻微地凹陷下去,像是要从里面吸出汁来。男人的身体里能有什么汁?只有用来配种的精水。钟会的脸小,吸鸡巴吸不了一会就腮帮子发酸,泄气时脸颊又鼓起,一个龟头就可以将那张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姜维就在旁边看着,他们的尾巴勾缠在一起,一只黑一只白。等钟会吐出鸡巴,姜维才再次试探性地凑上去舔两下,邓艾被他们有一下没一下地折磨得够呛,手腕上的麻绳深深陷进肉里,几乎要磨出血,绳子的内侧却也因为这从男人贲起的肌肉中传来的恐怖张力而被拽得发出轻微的破裂声,连接处从最开始断裂的那一根纠缠的麻绳开始,一根根地崩开。姜维的耳朵竖起,尾巴上的毛完全炸开,他朝邓艾扑过来,却已经太晚了。
邓艾已经挣脱绳索,习惯性地伸手一把抓住姜维的后颈,却因为没了皮毛,握住的是属于人类的皮肤,滑得抓不住手,被姜维挣脱,将他刚刚直起的上半身重新扑倒,两人滚作一团,钟会被无辜牵连,从邓艾身上翻了下去,跳到了床上,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打架,着急地喵了几声。这急却也不是怕他们有人受伤的急。
姜维打起架来还是猫的套路,用爪子挠邓艾的背部,张嘴去咬邓艾伸过来的手,手脚并用地和邓艾扭打。邓艾闷不做声,他开始只是想拽住姜维手腕,将他手臂扭到背后制住他,到后面被打出真火。他们彼此身子光裸,厮打在一起时邓艾每一拳接触到的都是对方紧致的皮肤,带着光滑汗意,因为受力而凹陷下去,痛得弓腰闷哼,手却毫不留情地来拽他的头发,邓艾吃痛,就对上姜维看上去比他更痛的一张脸,红着眼又凶狠又可怜地瞪着他,对他呲牙。发情期的猫,阴茎总是硬的,他骑在姜维身上,利用体重将对方死死压住,两条黝黑的粗壮大腿夹住姜维的腰,那腰看上去还没有他一只腿粗。姜维不肯认输,还在挣扎扭动,他们的性器就不可避免地碰到一起,磨蹭间快感和痛感夹杂着从背脊窜到头顶。姜维痛得呻吟,却又像是在哭,又像是闷哼。
邓艾同样在剧烈地喘气,收紧的腰腹下的阴茎还是硬的,抬着头对着姜维一点一点。他胸膛、手臂、后背上都被姜维挠得全是红痕,黝黑的肌肉一块块地隆起,双手按住了姜维的手臂,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姜维呈大字躺在邓艾身下,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双眼睛瞪着邓艾。钟会还是像只猫一样走了过来,在邓艾身边坐下,用自己的背部蹭了蹭邓艾的手臂。姜维看着他们,钟会伸出手,毛茸茸的肉垫碰到了姜维的阴茎,姜维原本就因为刚刚的厮打而发红的脸颊一下子彻底涨红了,连耳朵后面都在发红,他拉长声音对钟会威胁地喵了一声,可到尾音就变了味,打着弯成了呻吟。邓艾似有所悟,和钟会一起握住姜维的阴茎撸动了几下,这只猫就浑身都开始发软,腰想要弓起来,双腿想并拢,把这要命的地方藏起来,不再被强制给予的快感激得背脊都在发软。可邓艾坐在他身上,他就只能像现在这样四肢摊开,大张着自己柔软的腹部,暴露所有致命处,任由自己阴茎被握在农村汉子的手里把玩,被那些农活磨出来的茧子蹭得又痛又爽,不停地喵喵叫唤。
邓艾不吭声,却嫌他吵,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了姜维的嘴里,姜维被撞得吃痛,条件反射地要合拢上下颚咬他,被邓艾随即掐住了脸颊,只能大张着嘴,被那根鸡巴捅得更深,触到喉口,还在继续进去。口腔深处的软肉条件反射地瑟缩着,向龟头上挤去,想要将这进入喉咙的异物吐出去,给邓艾带来的快感却让这根阴茎毫不留情地撞得更深,在温热的口腔内碾过舌尖,反复顶撞着喉口,一直肏到喉咙里去,在姜维的喉结处甚至顶出了一个凸起。姜维被撞得干呕,眼眶发红,他一直吃亏,就想要避让,脖颈向后缩,却还被邓艾的手指掐着两颊,无法躲开,被撞得只能不停发出夹杂着哭音的闷哼声,两眼翻白。可他的下半身的阴茎却还是直直竖着,被钟会含在嘴里舔了两下,就再受不住刺激,从顶端的精孔里溢出精液,被钟会吐了出来。
邓艾肏姜维上面的那张嘴一点也没留情,腰腹绷紧,快速挺动,钟会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双臂缠绕过他腰部,毛绒绒的肉垫摸在他的小腹上,那条长毛的尾巴从身侧绕过来,轻轻在邓艾的腰窝处若有似无地扫了几下。邓艾也再绷不住,最后按住姜维的头抽插了几下,摁着他低头,龟头抵在喉口的最深处开始射精。许久没发泄过的精液又多又浓,姜维的喉咙条件反射地开始吞咽,却又因为被抵着喉口而刚咽下去一点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干呕,精液被他呛咳着向上涌,又从鼻孔里涌出来。邓艾抽出自己的鸡巴时,姜维的面上已经都是精液,他一口气喘不上来,脸颊通红,舌头从张开的嘴唇间无力地吐出来,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口水透明液体,和精液一起混合着从他的面上向下流,滑过轮廓清晰的下颚和仰起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