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跪在邓艾的双腿之间,当他为他的养父、他的监护人,这个比他大二十八岁,像被烈日暴晒与大雨冲刷过千万次的土地一样沉默和粗糙的中年男人,做那些根据社会传统只应该存在于夫妻之间的抚慰与舔舐,他会错觉自己是邓艾的女人,一个比她低贱的男人更低贱的女人,才会在这里像小儿吸奶一样的吸吮一根肮脏粗大的阴茎。
这种错觉让他的大脑发情一样渴望性交,以至于那些来自于邓艾的表示亲近的举动,也在此时变得不再令他觉得难以忍受。
钟会吐出了邓艾的阴茎,改为用双手上下撸动,男人总是对如何用双手使那根鸡巴感到快乐无师自通,但钟会曾经自慰的经验显然与此刻撸动这根属于邓艾的阴茎所需的技巧不尽相同,这根阴茎对他来说有些太大了,让他的手腕很快就开始发酸。
他觉得不快,就要邓艾感到相同的痛苦,手指掐住了邓艾大腿内侧的软肉,邓艾感觉自己像被小鸡的尖嘴啄了一下,但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是肌肉变得绷紧。钟会又伸手去抚摸自己刚刚掐过的地方。他舔了下嘴唇,把那根他此刻看不顺眼的阴茎拨弄到一边,侧首去吻邓艾大腿的内侧,用舌尖舔过这在一瞬间贲起得更为夸张的肌肉,在黝黑的大腿皮肤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等他舔玩过邓艾的大腿,才不耐地重新低头,在邓艾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舔过了那根鸡巴顶端怒涨的精孔,透明的前列腺液和口水混合着从他吐出的艳红舌尖上滴落,拉出一条细长的透明银丝,落在邓艾阴茎的龟头上。
钟会反复这样做了几次,就因为每次都努力地想要含住龟头,觉得嘴巴也酸痛起来。他拿惯了笔的手指像玩弄猫咪的肉垫那样揉捏阴茎下的阴囊,仰起头看向邓艾。
卧房里没有关灯。
邓艾的西装裤早在他搂抱着钟会走进卧室,把对方放下时被顺势拽下,现在他的大腿光裸着,老套的超大号墨蓝色三角棉布内裤被脱下了一只腿,要掉不掉地挂在他另一只腿的膝弯处。钟会可以直观地从他大腿肌肉的绷紧程度,来判断邓艾是否觉得快乐。这种远比他强壮的男人下半身赤裸地坐在这里任他为所欲为,而他自己衣冠整齐的对比也让钟会更兴奋,他将自己的手臂放在邓艾叉开的大腿上,娇生惯养的奶白肤色就与那些黝黑壮硕的肌肉形成了鲜明对比。
当邓艾因为快感觉得难以忍受时,那双大腿会微微抬起,内侧的肌肉向外贲起,从钟会的手臂下传来的蓄势待发的力量感让他怀疑下一刻邓艾就会并拢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脖颈,而他能做的只是讨好地将那根阴茎含得更深。
而钟会穿的是普通的孕妇装,这种服装没有男款,他网购回来的这一套是雪白的缎面材质,领口开得很大,胸的放量很足,但钟会撑不起来,弯腰时胸前就空空荡荡,透过领口可以将少年单薄的胸膛一览无余。因为怀孕分泌出的雌激素而微微长大了一些的乳房,看上去比原先更有肉感,乳晕中央两颗小小的乳粒已经硬得像两颗石榴籽,坠在雪白乳肉的顶端。再往下的地方,隆起的孕肚遮住了视线,那地方看起来比钟会身上其他任何地方都要更柔软。
与他完全不同的,青春而白皙的身体。
邓艾注视着对方为自己口交,弄坏他,把他肏成一个婊子的欲望就在他的身体里冲撞。他用脚撩起了钟会原本就堆积在大腿上方的裙摆,看见青年跪坐在软垫上的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放松而完全松弛,贴在软垫上的那一面会像果冻一样微微溢出来一点。他踩在这双肉感的大腿上,用脚趾去蹭弄钟会的阴户、阴茎,与大腿内侧的软肉,看着那一小片湿漉漉的布料变得更湿,那些雪白的肉被他的脚趾踩下软软的凹陷,颤抖着变红,被青年握在手里的鸡巴就因为玩弄对方产生的快感变得更硬。
可他无法要求钟会做shou,jiao这种事也像学习一样精心,在疲惫胜过了渐渐消退的胜负欲之后,钟会显而易见地对玩弄这根鸡巴失去了兴趣。他再一次吐出了它,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发酸嘴角,抬眼看向邓艾,恶意地用指甲去扣挖龟头顶端的精孔,命令他:“射给我。”
他胜券在握,微笑着,声音清楚地对邓艾叫到:“爸、爸……唔!”
那根原本就已经涨得发紫的阴茎捅到了他的嘴里,不受他控制的危险与不适让钟会立刻就要合拢牙齿狠狠咬下,下颚却被一只黝黑大手死死掐住,两颊的雪白腮肉上凹陷下分明的指印,涎水从他大张的嘴角流出来。
他抬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咽喉,感受到细弱的喉管被龟头顶得向外凸起,那根粗大阴茎隔着薄薄一层皮肤顶撞在他的掌心。干呕的欲望让他的表情很快变得糟糕,发红的眼睛里都是被肏出的泪水。邓艾的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向后揪去,强迫他保持着仰头的姿势,那两根粗壮大腿已经直立在了他的面前,把他的头颅夹在两腿之间,鸡巴的大部分都肏进了钟会的嘴里。男人的臀部与大腿一同发力,快速地抽动着。
钟会只能被肏得发出破碎的干呕声,夹杂着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哭音。他的视野也因为头部被撞得不停后仰而剧烈晃动,却还是凶狠地看向背光而站的邓艾。他无法看清男人此刻的表情,只能通过舌尖、上颚、喉咙感受那根正在肏弄他的阴茎。钟会在越来越快的肏弄中快要窒息,他的目光不再向上看去,重新落回面前,看见的就是阴茎始终暴露在外面的那一部分柱身,当它从自己的嘴唇里抽出去,青紫的茎身上都是淋漓的水光,柱身尾端相连的两颗沉甸甸的阴囊也在不停晃动,而再后面的两条粗壮大腿,黝黑的健壮肌肉上遍布着汗水,当它们飞快地挺动时,钟会错觉自己会被这两条大腿肏死。
在他因为缺氧的眩晕晕过去之前,邓艾猛地后撤,勃起到怒涨状态的阴茎颤抖着喷出浓精,钟会舌尖上落了一点,更多的被射到了他的面部,顺着鼻梁向下滑,眼睫上也溅了零星几点白浊,让他一时睁不开眼睛。他在邓艾放开对他的控制后第一时间俯下身去,手掌撑在膝下的软枕上,开始剧烈地干咳。
宽大的手掌从他裸露的后颈一直脊柱向下安抚,用被控制得很轻的力道拍他的后背。
邓艾沉默着,这沉默也令钟会怪罪他观赏自己的狼狈。
他的咳嗽渐渐止歇,残留的被肏开的触感却还让他的喉咙隐隐作痛。钟会再一次挥开了邓艾的手,他站起来,一只手托着自己的孕肚,另一只手扶住邓艾的肩,使力将他向床上推去。柔软轻薄的布料因为他的动作贴在孕肚之上,凸显出圆润的形状,他几乎不需要使劲,只需要抱着肚子向邓艾的腹部轻轻一撞,邓艾就会仓皇向后退开,仰面躺倒在床上。
钟会也爬上了床,他看见邓艾因为不清楚状况而有些茫然地看向自己,上半身的西装外套早已脱去,剩下被蹭得散乱的衬衫也根本遮不住什么,敞开的两颗扣子里露出男人健硕的胸膛,肌肉强健到夸张的地步,而他的下半身还光裸,小腹上浓密的阴毛一直蔓延到阴囊上方,垂在腿间半软状态下的阴茎还是显得十分巨大,两条腿大张着,放松状态下仍然可以看出硬朗的肌肉轮廓,钟会抬腿跨坐过他,发现自己的小腿甚至还没有邓艾放在一旁的手臂粗壮。
他有一点憎恶这种粗壮,觉得这是社会底层的体力工才会有的体格,却又因为雄性天性中对力量感的推崇而感到隐晦的羡慕。
他脱下自己的内裤丢到一边,光裸着下身坐在了邓艾的身上,屁股直接接触到了男人在一瞬间绷紧的腹肌,缓慢向后蹭去,他还要扶着自己的肚子,行动间有些不便得缓慢。自从怀孕后他就减少了自己的运动量,加上饮食结构的调整,他的体脂比六个月前引诱自己的养父时要高上许多,臀部也因此变得更软,更有肉感。邓艾的双手隔着那条孕妇裙握住了他的屁股,手感软得让他这个粗人不敢置信,刚刚软下去的鸡巴又重新竖起,抵在钟会的臀缝里,将两边的臀肉压下圆柱形的柔软凹痕。
钟会坐稳后,松开了自己一直扶着肚子的手,用双手面对着邓艾提起了裙摆的下缘,露出向外鼓起的圆滚滚的腹部,与一丝不挂的下半身,那两片已经水光淋淋的阴唇微微咧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小阴唇,和已经探出头来的圆润阴蒂。
他直视邓艾的眼睛,对他说:“肏我。”
邓艾:“……”
他诚恳地遵循了钟会的旨意,上半身坐起,在钟会地配合下脱下了那套裙子,他们之间的服装多少对比转换,钟会赤身裸体,而邓艾身上至少还穿着一件衬衫。钟会想要伸手去解邓艾的扣子,却被握住手腕向后拉去,被迫挺起胸膛,将自己的乳肉送到邓艾的嘴里。
邓艾含住了那颗乳粒,孕期二次发育的乳腺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更敏感,钟会忍着痛低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向后退,却又惧怕乳头被咬住,僵在原处。邓艾只用一只手就把他两只手的手腕握在一起,剩下一只手去揉捏他另一边的胸膛。
更剧烈地疼痛从被捏住的地方传来,钟会下唇咬得快要出血,低头就看见自己最近洗浴时都不敢去碰的乳肉被男人握在手里抓揉,雪白的肉从黝黑的指缝里泄露出来,乳头被指腹上覆盖着一层厚茧的粗糙手指拨来拨去,变得充血、发肿,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他痛得害怕一张口就是呻吟,疼痛之中却又有一丝过电一样的酥麻,从乳头上传来。他看见自己的整个乳晕都被邓艾大口地含进去,男人两颊的肉凹陷进去,用力地吮吸他的乳头,牙齿咬住乳粒的底端研磨,舌尖在口腔内不停拨弄这颗可怜的东西,把它上面弄得都是湿漉漉的口水。
那种有什么东西堵在他的乳肉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男人的每一次抓握、吸吮,都让它变得更敏感。
疼痛累积到顶点时,比之前都更激烈的刺痛长针一样从钟会的胸膛里穿过,他控制不住地痛叫了一声:“啊!”眼睛因为生理性的疼痛而涌出泪水,视野模糊不清。可与此同时,那种痛感终于消去,只留下沉甸甸的饱涨感,每被吸一次都爽得在发抖。
邓艾松开嘴里含住的乳肉时,钟会甚至身体前倾了一下,像要主动将乳肉送到邓艾的嘴里,但很快因为他从快感中回神而止住。
钟会闭了下眼睛,流出多余的泪水,低头去看自己得胸膛,一边的乳房上被吸得红肿,乳晕上都是牙龈,红肿的乳头明显比另一边体积要大,顶端的乳孔里可怜兮兮地挂着一滴淡黄色的初乳。
“我在产乳。”这四个字出现在钟会的脑海里,令他感受到更深的羞耻。
可当邓艾含住另一边的乳头,他的羞耻感就与理智一同被那些奶水吸走,肆无忌惮地浪叫出声。
邓艾的手一只握住了钟会的腰,另一只手探到钟会的下身,他撸动了那根已经很精神的小鸡吧几下,就继续向下划去。钟会大腿内侧的肉与他的完全不同,更白、更软,更色情,也更像个女人,邓艾的手摸上去,触感软得像要将他的手掌吸附在上面,他用手指按抚那在大阴唇旁边的软肉,指腹上就也都是从钟会的女穴中涌出的淫水。疼痛与快感让钟会的大腿内侧在轻微地颤抖,邓艾终于将手指伸向软得发水的女穴。
钟会的神智因为过多的快感陷入迷蒙,不知道自己后来又干了些什么。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肏得发懵,他的手指握在邓艾的手臂上,感受到硬帮帮的腱子肉,一双宽大手掌有力地捧着他的屁股,让他错觉自己是在与一位农夫做爱。他怀着属于邓艾或者不属于邓艾的孩子,露天席地地强迫这个全村最健壮的老实人与自己苟合,被对方肏得在玉米地里流了长长一道水痕,浑身都被玉米叶刮得发红。他向前爬,又被拽着脚腕拉回去,被肏得顾不得是在野外就哭喊出声。
这种低贱的幻想让钟会羞耻又愤怒,可他却还是忍不住去想,这种不可自控的欲望令他恐惧自己生在古代会成为因贪淫而被行刑的女人,被人掐住腋下,抱着坐在背上安着粗大阴茎的木马上。邓艾松开了握住他的手,他就被迫扶着马背一点点吃下这根巨大的马阴茎,最开始只是一个顶端是圆润的圆锥体,撬开他并非用来生殖的甬道,缓慢塞进紧致的肉壁之内。他觉得热而干涩,被扩开的每一寸软肉都被摩擦得生出疼痛,异物感鲜明地嵌入他的身体,给予他自己正在像会在臀肉上烙下编号的母马一样被标记的错觉。他的屁股里容纳进了一根不属于他的阴茎,肠道就变成了这根粗大阴茎的形状。
他觉得又痛又涨,想要伸手去摸一摸他们的交合处是否正在出血,手指却在经过阴唇时下意识地去捏自己的阴蒂,这颗东西早就已经从小阴唇里探出头来,周围都是从阴道中流出来的湿滑水迹,钟会的手指只是碰到它,就因为滑腻的触感从阴蒂的旁边滑开,可他还是因为这一下触碰低叫了一声,快感沉甸甸积压在他的腰窝里。
这从他自己的喉舌发出的呻吟,沙哑色情到钟会自己也不敢承认。他稍稍清醒了一下,就发觉自己的女穴还在不停地流水,阴道口的肌肉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就挤出一摊透明的淫液,这些水迹顺着他的股沟向下流淌,令后面已经被撑开的菊穴也开始发痒。
他喘息着,低头去看他们的交合处,因为被肚子挡住,他要侧身弯腰才能看见那里,像是塞进了一个小西瓜的肚皮颤动着,下面的阴茎挺立着滴水,龟头经常蹭到向外凸起的小腹,钟会伸手去摸,手指上都是自己分泌出的前精。他的手从下面托住了自己的肚子,沉甸甸的饱涨感充盈在他的小腹,有些浮肿的皮肤一按就是一个浅浅的小坑。邓艾的拇指掐在他的大腿侧面,手指托着他的屁股,黝黑的肤与粗糙的皮,指腹不知是因为哪种劳动留下的厚厚一层老茧,一切都与他如此迥异,钟会的手上只有当年练字留下的薄薄几处茧子,摸上去较手上的其他皮肤要更硬一些,远远不到发黄的地步。他坐在邓艾的大腿上,像是一只白羽的鸟栖息在树桩上,鸟会叫,他也在叫,叫得声音发哑发颤。
他叫:“慢、慢一点……哈啊!”
邓艾抬起他又落下,把他当做飞机杯一样被使用。原本干燥的肉壁被反复肏开后,明显变得松软,那摩擦产生的热意像穿针的丝线一样将钟会的每一寸肌肤缝在一起,他感到轻微的疼痛,却上瘾一样对这种被扩开被贯穿的疼痛着迷。他的大腿也在打颤,因为是坐在邓艾的腿上,双腿大张后,两条腿都是悬空的,要一直到脚跟才能触到床面。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肏得迷糊,快感一点点侵占他的理智,直到他最后的羞耻心察觉到了自己将会彻底失仪的恐惧。
钟会因为羞于启齿的感受挣扎起来,他怀着孕,扩大的子宫压迫了膀胱,让他对尿意的忍受程度大大降低。这种被肏得不停颠起又落下的姿势更是让他的小腹渐渐感到疼痛,尿意上涌到龟头的顶端,忍耐使他浑身都变得更加敏感。原本被肏开的穴肉像临近高潮一样重新绞紧,邓艾用力的喘息声扑在钟会的耳垂上,他察觉到了钟会握住他手臂的五指力道收紧,却不言不语肏得更快更用力,肉体啪啪的拍击声在卧室里响成一片。
快感的浪潮比尿意更先汹涌,钟会的喉咙里溢出模糊呻吟,自己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眼角通红一片,满是泪痕,这种时刻,他的双手却松开了邓艾,放弃了尝试阻止与他交配的雄性,改为捧住自己的腹部,护住他的孩子。他理智全无地在哭喊,空虚花穴却还在坏了一样流水,直到男人并拢三根手指,轻易捅了进去,近乎残虐地抠挖阴道最敏感的入口处,用手指挤开那些早就被淫水泡软了的媚肉,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碰到后面还在臼捣钟会后穴的鸡巴,性交的双方都被刺激到了高潮。
邓艾低头,抬起钟会的下颚与他接吻。钟会的所有呻吟都被堵在了肚子里,只能从鼻腔内发出颤抖的、断续的闷哼。他浑身都在发热,而邓艾与他一样,彼此炽热的呼吸扑在对方的面上,鼻尖碰着鼻尖地接吻。他们的嘴唇贴在一起,舌头在口腔内纠缠,交换彼此的唾液、温度、还有一小部分滚烫的魂灵。接吻总是在文化中被赋予比性交更对等爱情的意义,钟会的大脑在发抖,他恐惧于这种亲密,却又不可否认地从被满足的被爱的欲望中获得了快感。那些两根舌头纠缠时发出的水声清晰地响在他的体内,他接受自己在接吻时纠缠邓艾,接受自己在此刻热情、放荡、不知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