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钟会趴在地上扭头向后看去,他此刻又急又气,脸上一阵潮红,残存的精液还在那张俊秀的面容上,此刻张口厉喝,却让人看见他口腔内的殷红舌尖上,也被射上了一点精液。
邓艾的手掌握住了钟会裸露的细腰,黝黑手指与粗大骨节掐住这一身白嫩皮肉,立刻就留下了几个鲜明的红色指印。他用体重压制住还想要挣扎的钟会,青年的整个身体就都被覆盖在他的身下,只露出一只挣扎着伸出来的手臂,从背后拽住邓艾头发,想要拉开他。这只手用力时也肌肉贲起,显现出漂亮精瘦的肌腱轮廓,可和男人的宽阔肩背和粗壮手臂比起来,这挣扎显得如此无用。邓艾的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钟会的裤子里,他摸到了青年还处在勃起状态的阴茎,并不怎么用力地一握,原本还在用力挣扎的钟会就痛得闷哼了一声。他手上卸了力气,松开拽邓艾头发的手,转为了搭在邓艾的肩上,做出推拒的姿势,手臂却打着颤使不上力气。
邓艾的手摸到了更下面的地方,在尺寸平常的阴茎之下,他摸到了一张并不平常的小嘴。糙砺指腹轻松分开了那两瓣软如棉絮的阴唇,碰到了里面已经被淫水泡得湿淋淋一片的阴蒂与花穴。他拨弄了一下阴蒂,又用手指戳弄了一下下面的花穴入口,原本还张牙舞爪的青年就已经闷哼出声,在他身下蜷成一团,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着夹紧了他的手臂。
他连敬称都顾不得再用,咬牙切齿地叫邓艾的名字:“邓艾!”
邓艾沉默,手指却向花穴内送入了一个指节,那些未曾被人造访过的软肉生涩而热情地裹住他的手指,被一碰就溢出湿滑水液,却紧得两个指节就是极限。
钟会的脸颊上潮红更重,用命令的语气不快地对邓艾说:“你放开我!”
邓艾抽出手指,捏住了那颗已经探出头来的阴蒂。钟会的腰一瞬间就软了,因为被邓艾掐住才仍然悬在空中,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上。他口中溢出一声呻吟,又很快咬住嘴唇,尾音变成了鼻腔中传出的闷哼声。他觉得好热,完全从身体内部传出来的热,好像身体内满溢着一汪温热的水,灌注进他的四肢,他就连指尖都酥了。这汪水还在从他身下的花穴内向外吐,他能感觉到那张小口随着阴蒂别拨弄紧张地翕张着,像饿着的小儿咂嘴时一样发出轻微的吐水声。
他没有自己碰过这里。承受不住这种快感,很快就小去了一次。他的后背因为高潮而拱起,光裸的肌肤和邓艾的胸膛相贴合。他能感觉到对方的肌肉同样因为用力而绷紧,上面有着湿津津的汗意,散发出热量,分不清他们二人之间是谁现在更热一点。
邓艾抽出了手。他的手掌上都是湿淋淋的水光。这只手掐住了钟会的下颚。食指和中指塞进他的口中夹住口腔内的软舌。于是钟会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他的口中被这两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被迫张着嘴,甚至可以看见口腔深处的喉口。
钟会唔唔出声,说不出话,他用力想要合拢下颚咬住邓艾手指,却被掐得动弹不得,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涎水顺着大张的嘴角流出来,留下一道扰人的粘腻水痕。
邓艾的手解开了钟会的腰带,他抽出腰带,将其随意丢在一边,金属扣子坠地的声音在钟会心上重重一响,他察觉自己的裤子在被向下拽,又重新挣扎起来。他挣扎间臀部也在邓艾的腰间蹭过,那根已经重新立起的硬邦邦的鸡巴就这样插进了他双腿之间的缝隙里,顶在他的小腹上。邓艾用自己的重量压住他,拿过一旁腰带将钟会的双手绑在背后,钟会失去支撑点,脸颊抵在地上,白皙皮肤上被蹭上道道黑灰,变得更加狼狈。他的腰臀却仍然翘起,被邓艾迅速脱下了他的裤子,再挣扎,晃动的勃起阴茎和那个本来应该只长在女人身上的花唇都两一览无余。他只能侧过身,努力想将双腿并拢,却还是被强硬的力道拽着脚腕被迫打开。
邓艾将他重新翻过身,只手握着他的腰把他摆成翘着腰臀的姿势,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去蹭那张还在流水的花唇,蹭得钟会大腿内侧都是湿淋淋一片。每次龟头蹭过花唇,却不进去,撞到充血的阴蒂上,钟会浑身就是一颤,再往前,男人的鸡巴又和他小小的阴囊碰在一起,剐蹭过他同样勃起的阴茎。他的腰越来越软,完全使不上力气,花穴在奇异地发痒,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他看过那些讲阴阳交合的话本,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在发骚,可让他开口求邓艾赶快肏进来,却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他越是羞耻,就越是愤怒,如潮的快感却让他吐不出任何一句完整字句。
邓艾的鸡巴也已经硬得发疼,他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紫黑色的粗大阴茎在青年并拢的雪白双腿中一进一出,柔软臀肉被他的腰腹撞得发出啪啪声响,臀瓣发红,软肉随之晃动。
他握住自己的阴茎,找到那张小嘴,从三角形的龟头开始,撬开软肉,一点点把尺寸全然不相合的阴茎向肉穴里塞去。花穴四周粉红色的软肉被撑到极致,隐隐泛白,才终于将鸡巴吃到了一半。钟会觉得饱涨,他努力抬起腰,让自己能够低头想后面看去。他看见邓艾同样跪在他的身后,双腿叉开,大腿上的腱子肉看上去比他的腿要粗半寸有余,那根粗大阴茎已经有一半都消失在了他的身体里,剩下一半还露在外面,阴茎的颜色极深,像是木头上生了青筋和血肉,硬得可怕。他喉结活动,咽下一口津液,说不清是因为恐惧其实难熬的饱涨感,无力摇了摇头,含糊说道:“不行……进不去的……”
邓艾开口说了挣脱绳索后的第一句话,他说:“可以的。”男人伏在了钟会身上,同样夹杂着喘息的低沉声音就响在钟会耳畔,听得他小腹抽搐了一下,甬道的深处又涌出水来。他没有来得及再做反应,就感到那根进入到一半的东西开始在他的身体内冲撞起来。他开始听见清晰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声音,龟头的棱角在体内刮过那些敏感的软肉,每冲撞一次都像是在将他重新打开,而他只能抽搐着流水。
他喉咙里溢出哭音,被肏了两下就感觉那根鸡巴在穴道里肏得越来越深,膝盖爬行着想要向前逃开,又被拽回去肏得更深。邓艾握住了他在刚刚被插入时变得半软的阴茎,像给武器抛光时一样用掌心和五指快速地撸动这根没出息的东西,很快就感到它在自己掌心里重新变硬。钟会几乎快要到跪不住的地步,大腿在打颤,腰软得像泡软了的浮木,被邓艾用另一只手捞着,才没有彻底塌下去。他浑身都在发热,呼吸烫得惊人,仿佛他是一块被臼捣的年糕,越肏就越软越熟。他浑身最敏感的地位都被身后的男人掌控,不可避免地感到自己被一根鸡巴征服。他想起自己之前是怎样接受尊敬与朝贺,而在仅仅半个时辰之后,就在肮脏的牢房里被一个阶下囚,被另一个男人肏得不停流水,他的穴肉就无可抑制地因为羞耻绞得更紧。
然后被更用力地肏开,
钟会再一次低头看去,看见自己平坦的小腹上不停地被顶出凸起,正是男人龟头的形状。那只黝黑的大手还在快速且毫不留情地撸动他颜色尚浅的阳物,粉红色的龟头从男人黑色的五指和掌心圈住的孔洞里探出又隐没。这肮脏的低贱的肤色,布满厚茧的粗糙指腹与掌心,一切都提醒着钟会他与邓艾之间出身的差距。可越是如此,他越是察觉自己的放荡。
“唔!”他亲眼看着男人用指甲刮过自己龟头上的精孔,被感官与视觉共同刺激到了高潮,闷哼着开始射精,可是那根插在他体内的鸡巴还在因为高潮而反复绞紧的穴肉里越干越深,抽动间淫水都被拍击成白沫,顺着钟会的大腿内侧不停地向下流。快感在钟会的体内越积越高,他开始还只是呻吟,到后面就被肏成了哭叫声,尾音打着颤,张开的嘴唇里和他的下半身一样在流水。他的阴茎还在坏了一样喷射精液,精囊后面的肉穴被肏一下就令阴茎抽搐着吐出一口精液,白灼的液体射到他的小腹上,又被男人的大手抹开。
“不……不要了!别肏我了,邓艾……哈啊——”
邓艾听见了钟会断断续续地求饶声,他不说话,闷头继续反复肏开越来越紧的穴肉,不自觉地将这个洞和女人相比较,觉得钟会的穴更淫荡更好草。这种肉贴着肉的紧密结合,不停蠕动着裹紧那根鸡巴的肉壁,深入到像是要顶到子宫的肏弄,临近高潮带来的发麻一样的快意,他们在此刻比其他任何一刻比世上任何其他人都更亲密。
他抬起了钟会的下颚,强迫他扭过头来,亲吻上那张嘴唇,将舌头塞进对方的嘴里,去勾缠他的舌尖。钟会被亲得喘不过气,鼻腔里却还是被肏得不停发出闷哼声,他整个人都被肏得向前挪,一边的乳肉被反复揪起又松开,乳头又肿又痛,四周的乳肉被留下指印的地方火辣辣得疼,让他觉得自己在邓艾的身下是个女人。可在这疼痛之中,又总是有隐隐约约的快意,更让他因为自己的淫荡感到害怕。
邓艾的阴茎已经尽根没入花穴之中,他抵住花穴甬道的尽头,每次只抽出很小的一部分,快速地抖动臀部,最后肏了数百下,精关一松,在钟会的体内开始射精,精液射在还在抽搐的肉壁上,又流向更深处。钟会被放开,他的舌尖还吐在外面,顶端上被拉出了一根银丝,双眸失神。邓艾松开他,慢慢抽出自己的阳物,钟会侧着身子瘫倒在了地上,双手仍然被束缚在身后,腰上和胸前布满青紫掐痕,双腿还紧紧闭在一起,小腹因为被射满而鼓起。在他的身后,那一处被肏开的花穴还没有完全合拢,从里面流出与透明淫水混合在一起的白浊精液,在脏污地面上,在发红的雪白臀肉旁边积了厚厚一汪。
牢房内一时只剩下剧烈地喘息声,钟会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在轻微地抽搐,好一会儿眼神才慢慢聚焦,回过神。他躺倒在地上,看见的第一个东西是牢门处他亲自扣上的锁链。他想起自己刚刚被肏得狼狈,只想逃出这里,而锁却是他亲自锁上!
他胸膛起伏说不出话,邓艾在他身后蹲下,给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伸手擦拭了一下他眼角,钟会才意识到自己流了泪,却不知是气的还是被肏哭的。
他听见邓艾对他说:“钟会大人,行事还是稳重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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