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拒绝我1、漂亮的温客行
前言:伪寡妇,叔嫂文学,弟媳文学,应有尽有!轻微封建糟粕。本文带点玄幻色彩!温客行有快速愈合的能力。问就是架空时代,本文就是一爽文!
父亲突然病逝的消息,让周子舒周絮纷纷策马从办事的外地赶了回来,原本以为他能熬过这个冬天,没想到说去就去了。
周府在樾洲大陆上是名门望族,府中来吊唁的人不少,大多都是当地有身份的达官显贵,或是能人异世。为了树立父慈子孝的良好形象,周子舒周絮一回府就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孝服,由于到了晚上,宾客已经尽数离去。俩人刚踏入灵堂,就闻到一阵好闻的小苍兰的香味!
鼻尖传来一阵阵清新淡雅,沁人心脾的苍兰香味,虽然很好闻,但这毕竟是父亲的灵堂,于理不合,想到这里周子舒英气的剑眉一蹙,冷着脸怒喝道:“大胆!是谁负责的熏香?”
温客行被这氤氲着无数怒气的一声惊得肩膀抖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不是指自己身上的体香味,刚来到周府人生地不熟的,温客行选择性沉默着。
满室的仆人皆是被这暴怒这一喝惊得汗毛竖起,一时间鸦雀无声,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都聋了还是哑巴了?”见满室的仆人战战兢兢的,却无一人敢回答自己,周子舒怒不可遏的再次发问道,旁边的周絮看着有些好笑的场景心中暗自发笑着。
程管家程坊处理完一些丧葬事宜,刚回到灵堂就听见周子舒正大发雷霆的诘问下人,急忙上前询问道:“两位少爷可算回来了!不知少爷如此动怒,可是下人们犯了什么错事?”
周子舒轻“嗯”一声,语气冷冰冰说道:“一段时间不在,府里的下人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低气压,声音不威自怒。
程管家满头雾水,看了看四周匍匐在地上的下人与仆从,实在没弄懂到底是哪一块让周子舒如此大动肝火,隧迷惑的问道:“老奴不知,少爷究竟为何事动怒?”
“程伯,这么浓郁的花香味都没闻出来?”不会是程伯老了,连味道都嗅不出来了吧?虽说这股苍兰香味,算不得浓郁,但是也算是十分明显了,周絮适时的幽幽开口,提醒道。
“熏香?没点熏香啊!现在是老爷的……”程瑞以为俩兄弟伤心过度,有些错乱了。但看到温客行清窕的背影时才恍然大悟,两位少爷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两位少爷误会了,这香味是温公子身上自带的。”就是借下人几个胆子,也没人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要命的点这般淡雅的熏香啊!程管家指了指跪在灵堂前方,一身素白衣缟的温客行。
“温公子?”周絮仔细打量了一下跪在灵堂最前面默默烧纸的温客行,一开始还以为是家里请来殡仪队负责哭丧的,现在想想能跪在那个特殊的位置上,肯定是书信中,程坊提到的温客行了,带着好奇的走上前去。
“老爷病危,恰巧温公子的父亲带着温公子前来拜访报恩,风水先生看到温公子说,温公子的八字非常旺周氏一族。正好老爷当时病入膏肓,昏迷不醒。温公子的父亲便做主将温公子嫁过来,好冲冲喜,可没想到婚书都下了,还没拜堂,前天夜里老爷就去了。”程管家在府里待了大半辈子,周老爷病了快好几年了,虽说早就做好了随时驾鹤西去的准备,可老爷过世,还是悲痛欲绝。
周夫人去的早,痴情的周老爷一直未娶。这桩离谱的黄昏配对婚事,也是在昏迷之中家里的程管家安排的无奈之举,就当是看到最后一丝希望,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依照习俗,父亲过世,无血缘羁绊的妻妾,可由儿子继承遗孀。
这温客行无论是清冷矜贵的身姿,还是无人企及的绝世美貌,都是无可挑剔的。家里还有两位英俊神武的少爷没有娶亲,就算老爷无福消受,也是可以在两位少爷中挑选出一位如意郎君的。再说实在不行,就拿出一些银两盘缠送温公子回去,也免得年纪轻轻就守活寡。
周子舒抬眸望向跪在棺材前面,正低头烧纸的温客行,蓬松茂密的头发如海藻般轻盈,铺满一整个后背,从头发的下摆间隙中隐约可见被一根素白缟条勒得盈盈一握的腰肢,光是一个昳丽的背影就让人沉醉其中,不知道正面会是怎样一副靓丽惊艳的面孔。
刚抬头走过去想一探究竟,就听到周絮语气冷淡,带着几分探究的命令口吻道:“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一直面无表情默默烧纸的温客行,听到周絮略显傲慢的语气,直接不爽的将脸更是压低了几分,现在连个光洁的额头都不给看!按照习俗规定,没有过门,或是过门以后没有子嗣的妻妾,如果不配对该府上年轻的男丁,得到准许的情况下是可以自行离开的。
“你这是什么态度?”温客行刻意低头的举动,让周絮剑眉微佻,心情没来由的烦躁,索性直接捏起了温客行的下巴,强行挑起。在如愿以偿看清温客行清冷绝色的模样以后直接愣住了,如墨般的瞳孔放大,竟是被温客行轻易的就挣脱开了手掌的禁锢。
周子舒抬步走到俩人身边的时候,恰巧看到周絮掰起了温客行下巴一幕。洁白细腻的肌肤如同月光一样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品色流转的桃花眼澄澈得像林间小鹿,风情无限。右眼下面还有一颗淡淡的痣,更是为清纯灵动的脸颊增添了一丝妩媚感,整个人虽一身素衣清颜,却犹如枝头的白雪,耀眼夺目,楚楚动人。
程管家看着两位少爷眼睛都看直了,想来这位未过门的夫人应该有很大几率可以改变做少夫人了。
还有一天,父亲的遗体就要下葬,周子舒周絮在看清温客行的样貌以后,倒也没有继续再说再做什么,而是选择安静的跪在温客行左右,一并烧纸,尽最后一点为人儿子的孝道。
葬礼这天,外面风刮的很大。吹得温客行过于长的发丝有些凌乱,从墓地回来以后,三人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