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朗只觉得心里酸涩,他的小烬终于自愿主动的嫁给了他,那场仓促滑稽的大婚,在一年后被澹台烬完善,再不是他自言自语的独角戏。
“喜欢。”
澹台明朗悄悄抹了下眼角,抖着手揭开了那块盖头。澹台烬笑容明媚,荣华艳艳一脸的为君娇凝。
澹台明朗看了眼那快不同寻常的红盖头,看出来了点端倪,上头绣的龙凤呈祥虽然精致却不像宫里绣坊的手艺,反而带着些男子的硬朗之感,他便猜到这应该是澹台烬亲手绣的。同为景国人,他哪里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是仔细一看,绣线却带着点斑驳的红色,“你混了自己的血进去?”
“是啊,我怕得不到神明赐福,就想着再诚恳一点,总能求到的。”
澹台明朗激动不已,拥住澹台烬,滚烫的泪水滴落进澹台烬的颈窝。
世上若真有神明在,如果这段兄弟不伦的感情不被允许,那他希望万般报应苦难都加注他身,神明啊神明,是他一意孤行拉澹台烬下地狱陪他沉沦。
红烛帐暖,被翻红浪。
本来澹台明朗想着今天大家都温和柔情一点,直到澹台烬勾着他脖子咬破了他的嘴还在他耳边小声学了一声狗叫又喊了一声夫君。
这种事儿果然人人都有自己的节奏和癖好,他和澹台烬就应该大开大合毫无顾忌的酣畅淋漓大干一场。
澹台明朗索性也不收着了,搅动着澹台烬的舌头同他撕咬起来,果然混杂血腥和痛的爱才最贴合他们。
澹台明朗的舌头翘开了澹台烬的牙关,热烈缠着他的舌头,压迫着他的咽喉,交换着唾液。未来得及咽下的涎水顺着澹台烬的下巴流了下来,配上他绯红的眼角和因为情欲染了水色的眼睛,淫靡又艳烂动人。
衣服早就在这一吻间被撕扯着扔下床,澹台烬被摆放成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配合着澹台明朗的动作。
澹台明朗一口咬在臀波晃荡的白嫩上,留下一圈红色的整齐牙印,然后抬着那两瓣浑圆亲上澹台烬湿润温热的后穴,舌尖一勾伸进那处紧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
澹台烬被舔弄的动情主动抬着身子往澹台明朗那送,邀请着人更深层的去品尝他。
粗糙的舌头在后穴内反复进出,每次都精准的勾弄到澹台烬体内的敏感点,退出去的时候舌尖摆动着拍打穴口,晶莹的肠液一股股淌出又被贪婪的饮尽,一番动作下来澹台烬粉嫩的小穴被亵玩的变得嫣红热气腾腾的充血肿成一朵艳丽的肉花。
澹台烬娇喘着抬高腿,踩上澹台明朗的肩膀“哥哥,来操我啊~”
澹台明朗看着身下放荡勾人的澹台烬只觉得下腹发紧,浑身的火都直冲身下,抬手握住澹台烬的脚踝侧头一边啃咬着澹台烬脚腕处的皮肤一边开口调笑,“小烬这当了景王后越发的会勾引人,天生的骚货,哥哥这就好好疼爱你。”
滚烫的性器对准了早就饥渴难耐的穴口,猛的插了进去,紧致的穴肉吸绞的死死的,这滋味儿爽的澹台明朗只觉得灵魂出窍一般。
“小烬放松点,让哥哥进的再深点。”
澹台明朗一边把澹台烬的腿掰的更开一边跟用力的往里顶撞,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澹台烬淫荡又动人的喊着他的名字,这声音成了对他最有效果的春药。
肉穴被撑开到泛着水光的透明仿佛快被撑烂撕开,因为高频率快速的抽插穴口溢出一层层白沫。
澹台烬沉溺在澹台明朗带给他的快感里几欲迷失,只能随着澹台明朗的动作晃荡摆动,在每一次高潮来临时在澹台明朗身上留下更多的抓痕和咬痕,眼角眉梢都带着被操熟了的放荡明媚。
澹台明朗翻来覆去压着人换着花样做了大半宿,直到天光将明才搂着人去沐浴清理。
“怎么睡啊还!顶多再一个时辰就该上朝了!再这也没完没了的你就给孤滚出去自己住吧!”澹台烬恶狠狠的拽着澹台明朗的头发哑着嗓子发火,殊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没有一点国君的威严反而像是炸了毛的小猫崽子。
“洞房花烛难免激动,下不为例,下次哥哥都听你的。”澹台明朗自知是给人折腾狠了,陪着笑脸贴过去给他揉腰。
于是乎,第二天,从摄政王寝宫传旨出来,向来勤政无休的景王辍朝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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