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明朗亲得他浑身发软,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拉出了一条亮晶晶的银丝,澹台烬笑着舔了舔被啃的红肿的唇瓣,热情的邀请他的好哥哥。
“哥哥,操我么?”
澹台烬觉得自己可能快被热的烧死了,那是种来自灵魂的干涸,他太久没有看到这样的澹台明朗了,性感动情,又极具掌控欲的疯狂,他渴望他,也自豪于是自己让他变得疯狂。
勾着澹台明朗的脖子带着他一起躺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在澹台明朗腰侧蹭着,一双眼带着渴求和期盼。
澹台明朗抓了一把澹台烬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揉捏把玩,“小烬今天怎么这么骚?就这么想哥哥操你啊。”
伸手去逗弄湿润的穴口,狠狠顶入一根快速的抽插,被喷了满手了淫水。
“想要哥哥~”
凑近了澹台明朗耳边,一口气吹过去就像是吸人魂魄的山中魅魔。
“乖乖等着,哥哥这就给你。”
澹台明朗硬的不行,但还是顾及着澹台烬许久未做过了去给他仔细的扩张。
小烬其实最怕疼。
“要哥哥直接进来~”
澹台明朗眼神一暗,情欲的风暴瞬间席卷而来,理智的那根弦“啪”的瞬间崩开。
被释放出来的性器抵上已经柔软的穴口,澹台烬主动挺腰去迎合着包裹上硕大的龟头。
“澹台明朗。。。哥哥。。。哈。。。”
澹台明朗痴迷的看着主动勾引他澹台烬,扶着狰狞的性器用力顶入,渴望依旧的小穴紧紧包裹上去吸吮讨好。
澹台烬被顶弄的浑身颤抖,被撑开的疼痛逐渐转化成绵密的快感。
痛和爱并存,这是哥哥带给他体验。
澹台烬觉得自己的内壁已经快被操成澹台明朗性器的形状了,他甚至能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看见澹台明朗是怎么进出到那样一个骇人的深度的。
穴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开到透明,每一条褶皱都被扯开抚平,被调教熟了的穴肉绞紧了进出着的肉刃,甚至每次抽出都能带出被折磨的发红的嫩肉来。
澹台烬一口咬在澹台明朗肩膀上,爽的快要叫不出声来,颤抖着去自己撸动不断流水的性器增加刺激感。
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眼尾绯红,水光粼粼。整个人靠进澹台明朗怀里,努力的抬着腰配合着被操干。
主动起来的澹台烬,风情万种又乖巧的不行。
埋在后穴的性器发了狠,澹台明朗已经顾不上再去怜惜他,只想把人狠狠操穿,快感疯狂的占领大脑每个角落。
澹台烬自己扭着腰找对准了那个凸起的敏感,澹台明朗从善如流的次次对着那处攻击,被操前列腺的快感强烈到澹台烬仰着头尖叫出来,前端也猛的喷出一股白浊。
高潮的瞬间,澹台烬的后穴绞的更紧,突然被咬死的刺激让澹台明朗一下子顶进了更深的深处射了出来。
“小烬,说你爱我吧。”
“啊。。。哥哥。。。我。。爱你”
澹台明朗抱着他动作柔和的去吻他,从额头吻到嘴唇,像是安抚也像告别。
烟雾散开,南柯一梦。
澹台烬睁开眼茫然的看着屋顶。
这是景王宫,他是景王,他的哥哥,已然死去,死在他眼前,死在他最怕的烈火里。
是梦啊。
果然,有的人只能梦里相见啊。
梦醒了,他还是那个无情无爱的澹台烬。
不过是因为燃了催情的香,不过是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幻境,不过是因为。。。
澹台烬捂住眼睛,他感受到了一点濡湿,澹台明朗,你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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