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等等……啊!啊!”韦熚安久居深宫,想不到弄巧成拙,臀眼上的痛再次袭来,这次左右狱卒得令扯开他的臀瓣,连带着臀缝都被扒成了一道平面,藤条抽上来全都照顾得到,痛得没一会儿就涕泗横流嘤咛不止。
“啊!唔……啊!你这狗官……栽赃陷害屈打成招……你……啊!”韦熚安疼得七荤八素,更是上来了倔劲,气愤于竟出了这么个颠倒是非独断专行的狗官,张嘴越骂越起劲。
“这藤条抽穴眼看来还是不够疼,还能还有力气能骂出来,那便将他的穴心剥出来着实责打,不懂规矩的臭小子,该将屁眼里头也抽烂!”
韦熚安那臀眼已被抽得高肿起来,却有人上前霸道地剥开肿成一团的小屁眼,他痛得乱颤也动弹不得,感觉到里面的嫩肉被剥出来,一块拍子抵在上面,这帮人下手又黑又狠已经领教过了,好汉不吃眼前亏,韦熚安趁着那板子没落下来,连忙软了些语气,“我…..我真的不知道那玉佩的是,大人……大人明察!”
“要抽在这小穴里面知道叫大人了?”那少府走下堂来,站在韦熚安身旁,低声在他耳边说,“你方才说那免罪金牌,实话告诉你,你得罪的便是那持着免罪金牌的人家。”
“什……什么?”韦熚安这才猛地想起几日前当街撞了个骑着高头大马的马队,簇拥着一辆轿子在街上飞奔,那为首的马受了惊使骑马的人栽了下来,原本闹市区就不让除官府外的的骑马,韦熚安有康时和柳振翔护着就同他们争辩了几句,后来官府来了人见围着的人太多一并驱走了,原以为这事情就完了,没想到竟因一场冲突将自己送到了这县衙的监狱中。
正震惊着,身后的竹板不留情,有人剥开他的小穴,那竹板对准了“啪”一下打了下去,韦熚安痛如受到电击一般,竟直接落下泪来。
“还以为多硬气的家伙,打屁股能被打哭了。”那少府挥了挥手示意继续,竹板接连举起,照着那一小块地方抽下,韦熚安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了,满脑子都是疼,手指脚趾勾起又松开,屁眼痛得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
“快快认了那玉佩是你偷的,吃几日牢饭再去跟张公子赔个不是,人家高抬贵手放了你,出门还是条好汉。”少府皮笑肉不笑地劝着韦熚安,后者整个屁股里里外外已惨不忍睹,弱着声音回答,“我未偷那什么玉佩,你勾结地头蛇,作威作福,早晚铲除了你这狗官。”
“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姜条接着打!”又一竹板击打在穴心上,韦熚安几乎痛到昏厥,咬着牙侧头看向正在削姜的狱卒,有些绝望地埋下脑袋,只盼着康时和柳振翔快些来。
“住手!”那姜条已抵在穴口已捅进去了几分,两瓣肿臀被大大扒开,韦熚安压根无还手之力,听到这两个字如久旱逢甘霖,睁开眼睛看向门口,却不是康时和柳振翔两个,而是从未谋面过的少年。
“他犯了什么错值得这般责打?”
“少爷,大晚上的您来这儿干什么?这小子偷了张府公子家的玉佩,正审着呢。”那少府见到来者,不紧不慢地迎上去,看似礼数周全,却瞧着尽是敷衍之意。
“有何证据是他偷的?那玉佩长什么样子?还是张家那位公子又乱咬人?”来者瞥了眼韦熚安,回身质问那少府。
“这倒不劳少爷费心,审过了便什么都知道了。”
“他是做什么的?”
“走镖的。”
“今日不许再施刑,明日堂上由我爹审。”少年拂袖而去,却被外面一阵骚乱一并堵回了屋里。
康时率先冲了进来,见韦熚安的惨状惊得一箭步上前骂道,“不长眼的狗东西,一会儿就斩了你们几个的狗头!”
“小的全都查清了,还是晚来了一步,主子受罪了。”柳振翔上前将提督的手揄和自己的金庭卫腰牌一并抛给站在一旁腿都吓软了的少府,冷笑到,“嫁祸太子,还敢动私刑,你是真的活腻了。”
康时将韦熚安的裤子小心提好,还是引得一阵痉挛,叫韦熚安能靠在自己肩上,听他命令道,“你这狗官,若欺辱的不是我,而是个普通百姓,恐怕今晚是要被你活活打死了吧。”
“小的不敢!”那少府伏在地上抖做一团,韦熚安屁股痛得紧,也没力气同他废话,只冲柳振翔道,“将这屋子里的狗官全部收押,还有张府的事要彻查,调查清楚再回京。”末了才转向那方才冲进来的少年问到,“你是谁?”
少年跟在一伙人中一齐跪倒,这么一会儿功夫阶下囚成了当朝太子也有些愣神,急忙回话道,“我叫荣佑,是县官荣子和的儿子,我爹他……”大概怕父亲被牵连急着解释,韦熚安一挥手,“他不必收押,过几日召见你,不必担心,我不会连累好人。”
“谢太子殿下。”
韦熚安痛得话都说不利落,处理完了这些事留着柳振翔善后,由康时背着出去寻医官疗伤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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