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安儿就是一时兴起,忘了皇兄嘱托,以后再不会……”
“一时兴起?”韦俊池果断打断了弟弟的话,手上揉捏着两团红肿起来的臀瓣,“安儿若是执意说谎,就不是单责臀那样简单了。”
“皇兄,我没……”韦熚安话没说完就被韦俊池将整条身子转了个个,面朝里侧躺在了哥哥怀中。韦俊池将人往怀里拉了几分,确保小孩儿不会摔下去,接着竟伸手掰开韦熚安的大腿,捏着脚踝将上面那条腿折起大大拉开,两腿中间的密地一下一览无遗全都露了出来。
“皇兄!”这个姿势实在太羞人,全都看光了也没安全感,韦熚安全身紧绷着,想合起腿来,被他哥轻松压制着,一手盖在小屁眼上,手指划过臀缝,在小穴上揉了揉,“说谎的孩子是要被打臀眼的。”
韦熚安私密之处被揉得浑身发软,正要开口,韦俊池一掌兜着风扇了下来,无法言喻的不适霎时变成了剧痛,那处本就肉嫩又敏感,被未收着力狠狠责打,滋味实在痛苦。
“还敢说谎!说谎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小屁眼受不受得住!”韦俊池巴掌落得又狠又急,四指并拢,中指向前凸出,以这种姿势扇在门户大开的地方臀缝和小屁眼都照顾得到,没打几下就被揍得红了起来,臀眼向外肿胀凸出,韦熚安实在痛得受不住,呜咽逐渐成了嚎哭,他又挣扎不掉,哭得极惨。
“皇兄,皇兄不打呜呜呜呜……”韦熚安断续着抽泣,见韦俊池停了手赶紧讨饶。
“那你快说,为何去那河边!”韦俊池厉声询问,可惜换来的还是小孩儿的一阵沉默和忍不住痛的抽搭声。
“还是不说是吧!”韦俊池被撩拨得蹭地火气,他原本也就是后怕小孩儿出什么事,小惩大戒一番也就罢了,但孩子撒谎,又不肯同他讲实话,这事情的性质就变了,涉及原则问题韦俊池一向毫不退让。
“那滚起来,去墙边跪撅,把你欠收拾的屁股撅起来!”
韦熚安咬着嘴唇,极委屈地望了眼哥哥,抱着长袍蹭到角落,乖觉地跪了,塌下腰翘高屁股,摆好了姿势才敢伸出小手抹了抹眼泪。
你还委屈上了!韦俊池正在气头上,在寝宫内一通翻找,折了段在校场纠正将士射箭动作时用的指挥藤来,那藤条有人的小拇指般粗细,折得去年的柳条反复浸泡,韧性极佳,没想到今日竟要用它来教育孩子。
“打你屁股揍你屁眼都没用是吧!自己把屁股扒开,那就把小屁眼里面也打烂!”
罚在穴心上的惩罚实在太重,韦熚安明显全身都哆嗦了一下,以往到这时候早哭着撒娇求饶,这次却顶着疼顶着羞,伸出小手在后面,慢慢扒开里里外外都被扇到红肿的小臀来。
“穴眼往外凸,出恭不会吗!”韦俊池大手贴上韦熚安被揍得鲜红欲滴的小穴,用手指毫不留情地大大扒开,抻得褶皱都被抻平,里面还没扇到的嫩肉便露了出来。
韦熚安被哥哥如此直白粗俗的话刺激得又开始淌眼泪,却是咬紧牙关只字不吐,韦俊池本想试他反应,小孩儿什么事都自己憋着,还养成了撒谎的坏毛病,身为储君无疑是致命的,韦俊池决心要好好板板他这毛病,狠下心扬起那细藤便抽了下去。
只用了三分力,小孩儿疼得都变了声,昂着脖颈浑身热汗,周身抖得似筛糠般。又一藤落下,那穴眼内也胀大起来,本就没多大的地方,一藤全都能拍到,红得像颗樱桃。
下一鞭尤其重,小孩儿实在扛不住,声音小得不能再小,“皇兄,皇兄饶了安儿,安儿知错了……”
倔成这样一句实话不肯讲,知道哪门子错了,明显就是疼到了顶的胡乱道歉,韦俊池看着那完全凸出来的小屁眼无论如何也再下不去手了,全身打量一番,接着命令道,“跪起来!”
韦熚安松了手,弹回去的臀瓣重新夹起被揍到高肿的小屁眼,小孩儿哆嗦了一下,屁股不敢碰到腿,直着身子艰难跪好。
韦俊池不再多说话,来到弟弟面前坐下,伸手捉了小孩儿的小雀缓慢撸动起来。
“呃……唔,哥……”小孩儿屁股还疼着,性器被人捉在手上玩弄的滋味实在奇怪,韦俊池手上速度越来越快,韦熚安的性器也逐渐硬了起来,小孩儿逐渐有了快感,脸色微红张口呼着气,不想韦俊池突然停了手,挺立的小肉棒擎在空中有些无所适从,韦俊池拖着小肉棒,细藤猛一挥,正击打在了茎身上。
“哥!好疼!哥!皇兄!不打这里不要打这里!”韦熚安惊得想跑,奈何性器还被握住他人手中,又一藤落下,小肉棒上又添了一道浅痕。韦俊池没有施力,这处比臀眼更为敏感和脆弱,哪怕碰一下都不好过,韦俊池万不可能伤了弟弟,雷声大雨点小,细藤扬高了轻轻落下,也给小孩儿吓得够呛。
这么打了三四下,小孩儿又是疼又是羞又是怕,扬起脸终于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他一哭,韦俊池就再下不去手,细藤最后敲击了一下龟头,小孩儿浑身一抖,见哥哥已经起身。
“安儿当真是不想说,那就不必说了,哥哥不可能真的罚坏了你,我叫人进来给你上药。”韦俊池叹了口气,言语间满是失落,起身要去开门,听到身后哭声止了,小孩儿的手一把拉住他的长袍,回头看时,见小孩儿顶着个大红屁股,膝行几步才追到他身后,扬着脸一脸惊恐。
“皇兄,皇兄我说,那河对岸的浅滩上有棵杏树,有人告诉我摘下果子剥出核来晒干装在袋中能保平安,说出来就不灵了,安儿想给做了送给皇兄,皇兄要出去打仗,安儿不想皇兄受伤,皇兄别生气,别不要安儿……”韦熚安一口气说了一堆话,差点给自己憋过去,他真的怕,怕韦俊池对他失望,又不肯说出来,说了就不灵光了。
“你……”韦俊池胸中一片酸热,见小孩儿从怀中捧出一把杏子给自己看,更心疼得无以复加。
“为何就是不说……”韦俊池弯腰抱起小孩儿,手上轻揉着肿屁股,重重叹了一口气,“皇兄是气你说谎,气你什么事情都自己憋着,你……唉……安儿疼得紧了吧,明日我便扔了那藤条,怎么肿成这样……”韦俊池满是自责,小孩儿紧搂着哥哥的脖子,小声道,“哥哥别不要安儿,安儿以后再不会说谎了。”
“怎么可能不要你呢?皇兄出去打仗,是为你将来镇国安邦,你做太子,未来登九五,皇兄都必定护你爱你。”
“可是杏子不灵了,怎么保护哥哥……”
“怎么就不灵了,有安儿的祈福保佑,皇兄向你保证,一定平安归来。但你——不准再渡河了。”韦俊池搂着小孩儿,摸着身下被揍得吓人的小屁股,“哥去拿药给你敷上,安儿先睡会儿,哥哥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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