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师父!师父您将它拿出去!好辣!师父!”韦熚安逐渐感受到那姜条的刺激,几番灌肠后的嫩屁眼哪里经得住这种刺激,辣得韦熚安大声嚎哭起来。
“自己说,错在哪里了!”张太傅丝毫不顾小孩儿的挣扎嚎哭,反而继续发力将那姜条又插进去几寸,姜条摩擦内壁,韦熚安终究没忍住,又痛又委屈,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掉。
“徒儿不该动手……师父……呜呜呜,太辣了您拿出去。”
“继续说!”
“徒儿身为储君,不该行事……唔冲动……有损大国气量……呜呜呜……”韦熚安说得断断续续,姜条已完全插进小屁眼中,只余个小头出来,张太傅正捏着那尾巴缓慢抽插旋转,韦熚安疼得手脚发麻,全都和盘托出自己的错处。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还偏要犯错!教训你还有理了!”张太傅站起身,将那姜条留在韦熚安穴内,找了条细藤挥起来,狠抽在姜条尾部。
“呃……啊!”韦熚安经此剧痛,哀鸣声都变了调,扬起脖子浑身颤抖。
“不知隐忍!”
“擅自动手!”
“冲动行事!”
张太傅每讲一条罪状就是一藤狠狠抽在插着姜的小屁眼上,韦熚安被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浑身热汗低头只是呜咽。
感到师父的手又伸向那条姜,韦熚安慌得要出声,身子又下意识想躲,两条腿没支撑住身体,嗵地摔在了地上。
“跪不住了?”过了好一阵,韦熚安才听到师父的声音,貌似也是心疼了,韦熚安被折腾得根本不敢造次,慌忙重新摆好姿势,连声摇头,“没有没有,师父,安儿跪得住,师父不要加罚。”
张太傅又捏住那条姜的尾部,韦熚安吓得浑身紧绷,用来承受即将到来的绞穴刺痛,没想师父将姜条缓慢抽了出去,一巴掌拂在他屁股上,“跪不了就说,起身去双手撑墙。”
韦熚安艰难起身,被挤压许久的膝盖终于解放,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边撑住,这下总算有了撑点,不必保持平衡。
“腿分开,十下。”张太傅将细藤擦过刚抽出姜条的小屁眼,“是……”韦熚安一向听话,大大分开双腿,露出被刺激得通红的小屁眼迎接将要到来的责打。
“啪!啪!啪!”张太傅手上不留情,一连三下抽在花心正中,韦熚安又疼又羞,不由自主想起了被当庭责打羞处的难堪和难捱,今日屁股屁眼被最亲近的师父如此折腾,又痛又委屈不觉落下泪来。
“屁股撅高!”细藤横贯红肿的臀瓣,韦熚安不敢怠慢,塌腰将屁股撅高,更好地露出小屁眼。下面三鞭明显收了力,但韦熚安的小屁眼早肿了起来,碰一下都会痛,别提还要用细藤教训。
“最近后四下,报数!”
“一…..呜。”
“二,三……”
“四……啊!”最后一下打得尤其重,韦熚安再承受不住,整个人跌在地上,被太傅一把扶住。
“安儿,安儿知错了,太傅疼疼安儿,明日再罚剩下的……安儿真的受不住了……”韦熚安哭得极伤心,倚在师父怀中捉着张太傅宽大的袖袍,一张小脸哭成了花猫。
“不罚了,罚完了,安儿不怕。”张太傅搂着怀中湿漉漉的小孩儿,手伸到他身下慢慢揉着两瓣红臀,这次真的是揍狠了,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小孩儿哭成这样过。
“师父……师父不打!”张太傅的手刚伸过来,韦熚安像只受惊的鸟般想躲开,又被师父按住道,“不打啦,安儿臀上的硬块若是不揉开,怕是要一直疼着,安儿忍忍,师父轻些揉好不好。”
“呜……嗯……”韦熚安乖顺地伏在师父怀中不再动了,张太傅揉了一会儿,不可避免地触到肿到凸起的小穴,拉开一看,红肿得像要滴血,煞是可怜。
“哎……”张太傅心疼得紧,心早化成了水,“安儿,你这臀眼肿得太厉害,师父去拿些药来。”
“不,师父……”韦熚安声音小得像蚊子,“师父别走,再陪陪安儿吧。”
明明是被自己揍成这样的,小孩儿不知道记仇还离不开他,张太傅心中又酸又软,他教养长大的小孩儿什么秉性,自己是一清二楚,先把他这倔劲打消了才能听进去道理,小孩儿下手轻了没用,下手重了就揍成了这样,养孩子真是难。
张太傅重新坐好,叫韦熚安更舒服地靠在他怀中,一边用指尖轻揉着小屁眼,一面给他讲道理,“安儿今日委屈了是吧,你有血性,要保护亲人,还被师父这般责打,心里不舒服是吧。”
韦熚安被说到痛处,埋在师父怀中的小脑袋点了点。
“安儿,你有担当有血性,师父很开心,你是当朝太子,你不让公主去和亲,自是有用的,况且你父皇也是明君,断不会叫亲女儿去受罪。唯独——”张太傅说着,手指加重了些力道,换来怀里小孩儿的一声呜咽。
“唯独,你断然不该动手,一不知喜怒不形于色,二有损我朝气量,朝中大事,自有恰当的处事办法,怎可单凭意气用事,你说,这条你错没错。”
“师父……我知错了。”韦熚安羞得像只鸵鸟,一件事是一件事,师父是真为他好。
“好了好了,我叫他们拿药来,师父给你上药,我这衣服刚洗的,又被你哭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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