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之怒?呵呵,有趣。”塞拉斯伸了个懒腰,脱掉外套挂了起来,“没有那点信息素,你他妈连个屁都不是。”
她慢悠悠地反锁上门,将手机固定在床头。
“既然你觉得这些可以给我带来麻烦,那我送你个礼物,上次电梯里的视频被处理了,我送你个全套得,等会你就拿着这个去警察局,去最高法院,去你能去的所有地方试试,能不能给我惹来麻烦。”
塞拉斯很疯,这个疯不是形容词,是真的疯子!
她有着索昂尔家族标志性的银发,以及一双发疯就会变红的眼睛,宛如远古的恶魔。
她看着半张脸都肿起来的Beta,没有丝毫的同情,抓住她的脚腕就往身下拖,和Beta的外表不同,她的脚腕很纤细。
“畜生!”
上次在电梯里社畜也是这么骂的,她在电梯夺走了这个Beta的第一次的时候,Beta痛得要死,表情扭曲,涕泪横流,一会哭一会骂,满嘴骂骂咧咧的俚语,下面也宛如凝固的脂膏,很难戳进去。
但这很有意思。
塞拉斯享受这种感觉,和单纯的性欲不同,她面对这个平凡的Beta的时候,感觉自己骨子里的纯粹的恶,被肆无忌惮地勾起。
如果她和其他Omega一样脆弱易碎,那塞拉斯也不会觉得这么有趣,这个来自边缘星球的贫民,因为长时间的劳作,或是在古战场存活下来的基因,让她坚韧耐操,这使得自己的暴力和施虐欲可以毫无顾忌地发泄,而这种快感远远超过单纯的控制和施暴。
塞拉斯捏着她的喉咙,蔑视地看着社畜那一双杀人的眼睛。
从那张平庸的脸和上吊的眼睛里,她看到了自己。
被愤怒狂化的疯子,被欲望燃烧的禽兽。
这就是她。
一个Alpha。
可悲又高傲的第二性征。
凌驾于一切生物之上的,除了权贵,普通人几乎不可能产生的第二性征。
但在塞拉斯这里,却不是恩赐,而是诅咒。
它让哥哥死在了战场,让自己变成了恶魔,让卡佩尔离她越来越远。
或许我本身就是个畜生。
塞拉斯想。
但畜生也有自己珍爱的东西。
但至少她不想用这么恶心的,难看的,又下流的方式去对待从小一起长大的玫瑰花,所以路边的杂草就得替花圃的玫瑰遭受这一切。
恶魔宣判:“你能活着,还要感谢你的信息素,那点可怜的却能适配我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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