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清什么感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纠结……因为严峫虽然可以暂时作为他的缓解对象,但将自己彻底交付出去的话又不一样了。
江停对于感情方面向来毫无追求,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确定眼前的这个人是否值得。
……
他们维持着这样的关系长达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里严峫从不越矩也从不多问,这让江停很是受用,有一个听话的属下简直省去了他太多麻烦。
可就在某一天,江停晚上去参加商业酒会带上了严峫,严峫也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平常无论对谁江停都是公事公办、高冷难以接近的态度,严峫几乎没见过江停身边还有除了他之外更亲密的人了……但在这次宴会上,他看到了——他看到江停跟一位小白脸在畅聊。
“……”
这让严峫心里生出了一股无名火,他知道他在嫉妒,嫉妒即便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江停身上秘密的人也不能拥有此等待遇,江停除了在床上教他之外不会再跟他说更多的话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不可以呢。
严峫无声地握紧了拳头,连带着看人的眼神都变得凶狠,仿佛真像一头即将发狂的狼犬。
回到家里后江停又湿了,这次他都没有主动开口严峫就率先脱下了他的裤子给他舔弄,穴里很快分泌了湿嗒嗒地精液流到床单上,严峫的口活已经炉火纯青,不过一会儿就把江停舔地喷水了。
但花穴的两瓣还是在张合,似乎欲求不满,严峫想起方才在酒会上的那一幕就难以忍耐,他冲动又粗鲁地往穴里插进了两根手指!
“嗯、啊……!”江停的呻吟徒然增大,他身体一僵,下体明显被陌生的东西入侵了……随即他意识到那是严峫的指节。
“会很舒服的。”
“……”
“不行……”江停喘着气道。
“为什么?反正都是舒缓症状,只是换种方式而已。”严峫的忍耐力似乎已经到极限。
“你以前从来不问为什么。”江停眸光冷了下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想用……”他有点难以启齿。
严峫在这一刻抽出了手指,情绪在顷刻间恢复了冷静,只是盯着人说:“你以前也从来不问我怎么了。”
片刻后,他又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多讲,“我帮你舔出来吧。”
“……”
可江停心里却忽然有一丝难受,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严峫那句话的语气仿佛饱含了很多委屈,让他也跟着不舒服起来。
所以当对方的头再次凑近他腿间时他伸手拦住了,轻声道:“你用吧。”
“……”
严峫似乎不敢相信地抬头看了眼江停。
“快点儿……”体内失去了棍物状的填充立即变得空虚起来,连穴口都在挽留,江停有些难耐地道。
下一秒手指重新插了进去,穴肉瞬间缠绕上来吸地严峫没法抽动,他哄着让江停放松,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命令”江停,也大概是江停第一次“听命”于他。
“嗯……”
没过一会儿花穴里的肉就被严峫搅得天翻地覆,无意之间他似乎还感受到自己的指尖捅破了一层薄薄的类似保护膜的东西……他动作霎时一僵。
——这不会是江停的处……女膜吧?!
双性人无非就是多了个人体器官和结构,江停没有被下药之前从来没有用过这副器官,所以即便失去了那层膜也毫无意识……
手指跟舌尖上是完全不同的感觉,穴里仿佛很喜欢被这样占有,虽然一开始很痛,但后面逐渐被有节奏地抽插而带的兴奋起来流了很多水,体内巨大的空虚感慢慢被填满。
“嗯、啊——”严峫的手指很长,深入进去之后不知道在里面又捅到了哪处,刺激地江停当即控制不住地放声呻吟。
“是这里么?”
严峫摸到了,有些得意地笑起来,然后猛地加快了抽插地速度,两根手指也变为了三根,一齐朝花穴最深处的穴心捅去——
“啊啊……嗯啊……”即使江停没回答,但变调地叫声就已经出卖了他,果然是这里……
严峫边扶着江停的腰边迅速地在穴里顶弄,到后面都看不清抽出插入的频率了。江停只知道穴里被撞的发麻,拼命蹬着腿想逃离这种灭顶的快感但又被人强行拖回来再次狠狠地撞上去,几近崩溃。
“别、不要了……啊……”
强烈的快感终于使江停失控,之前对自己在性爱之中也要占主导地位的理智已经不复存在了,最后被手指插到高潮的时候大脑都空白了好一会儿……
严峫抽出了沾满江停湿滑的精液的手,不知怎么,忽然更加大胆地做了一个举动——他把手放到了江停的口里,一如当初对方教他怎么舔穴时那样……当然,他没敢太过分,只是让江停尝了尝自己的味道而已。
“甜吗?”
“……”
江停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人一眼,换做平常严峫一定会把这份警告放在心上,不过此时此刻他忽然觉得江停似乎也没有那么冷冰冰,比如现在生气的时候一点也不令人畏惧,反而有些可爱。
所以他得寸进尺地又将精液放到自己口里,回味了一遍,道:“我觉得挺甜的。”
“……”
江停认命般闭上了眼,他活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调戏他,而如今身前这个人却撕开了伪装冲他露出了野性的那一面,对方的“敢”是他默许纵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