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乖乖拿出书包里的卷子，摆在韩老师面前，空气似乎都凝固起来。
与约定的成绩相差甚远，最差也是最耗费了大精力的英语更是及格都没达到。韩老师扶着卷子挨张看去，红圆珠笔还在卷面上时而勾勒几下，说他喜怒不形于色还是不算准确，韩老师自从做了他的家教之后从未动过怒，从来都是轻声细语极有耐心，他身上似乎有种魔力，叫阿文能与他和平相处，并心甘情愿听从他的教导。
父亲敲门进来，每到这时候都会来给两人送些水果，看到桌面上的卷子和坐在一旁垂头丧气的儿子，父亲与韩老师对视，双方同时要开口，韩老师点头，“您先说。”
“老师啊，阿文这孩子就交给你了，这次考出这个成绩，如何管教如何改正，都听您的，您尽管收拾。”
阿文听了这话，脑袋埋得更深了。韩老师从未动手打过他，哪怕他前一晚通宵出去打篮球没写完两人规定要完成的作业，韩老师扬起来的手最后还是变成抚摸落在他脑袋上，无奈揉着那一头的小卷毛，“你啊你啊，今晚要都补完，我陪着你，听到没有。”
这次考成这个样子，实在对不起老师。
“管教还是要管教一下的，我们考试前也说好了的，我来跟阿文谈谈，是不是阿文。”
“是……”阿文期期艾艾地吐出个字，偷看父亲和韩老师，听见爸爸出去的关门声，才低着脑袋开口道，“韩老师，我错了，您罚我吧。”
“文文，考试前我们是不是说好了，我们不看名次和分数，只要你尽力就好，文文自己说，这次的成绩，是你的真实水平吗？”
阿文垂着脑袋，咬着嘴唇轻摇了摇头，这次考出来的破烂成绩，别说老师，就是自己那关也过不去，数学一堆马虎不认真的算错的，英语涂错了答题卡，作文也写跑题了，放眼望去那卷子就没几道是应该错的。
“看来文文自己也知道。”韩老师叹了口气，“那我们是怎么约定的？”
阿文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上次说的是，要是没达到标准是要打屁股的，当时还以为韩老师只是吓唬他说着玩，没想到这时候竟认真了起来。
“老师……”阿文有些害怕难堪地抬起头看向他的老师。
“阿文，我们怎么约定的？”韩老师又问了一遍。
“如果因为马虎不认真的原因没有达到理想成绩，韩老师要……打屁股。”阿文光是说出来已经满脸红到滴血，羞耻的字眼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实在太羞人。
“看来是都记得。阿文，约定好了就要说到做到，自己把裤子脱了，跪在凳子上，抱着椅背，把屁股撅起来。”
脑袋里轰然炸响，阿文原以为只是站起来让老师拿着戒尺打几下就完了，怎么还要脱裤子的？
“老师……别……”阿文不知如何开口，咬着牙不住抿嘴唇，还没挨打已经快羞得哭出来了。
“怕羞？”韩老师将椅子拉近了，拍了拍阿文的肩膀，这时候也没有凭着老师的威严刻意压制，还是耐心地循循善诱。
见小孩儿难堪地轻轻点点头，韩老师开口道，“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打在光屁股上才能让阿文更好的受到教训，下次不再犯错，对吗？”
“老师……”阿文被说得更加羞涩，心理建设了好一阵，也知道这场罚要逃是逃不掉，点了点头道，“我按老师说的做。”
话好说，真要自己动手还是艰难，慢吞吞抽了皮带脱下外裤，按照韩老师说的跪在椅子上抱住椅背，屁股自然翘起，羞得埋着头不愿抬起。
“阿文，还有内裤，一起脱下来，不要让我动手。”
最后一点希望和面子也破灭了，阿文想再反抗，自己也意识到了会是无用功，剥下内裤露出光裸的屁股，重新跪在椅子上。
少年从未挨过打的屁股浑圆挺翘，白嫩敦实，看样子也着实想让人好好抽打一番，在韩老师眼里只是不听话小孩即将受罚的一个部位，拿起桌面上的戒尺，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后搭上了阿文的屁股。
“唔……老师……”阿文求救般下意识叫了声，看来还是害怕，韩老师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开口道，“阿文，这次惩罚我不会放水，希望你记住教训，以后认真面对每次考试，可记住了？”
“记……记住了，老师打吧，是我不对……”
“啪！”毫不留情的一下戒尺咬在臀肉上，阿文没想到看着文质彬彬从不动手的韩老师手劲竟然这么大，屁股好像块烙铁烫了下来，转眼就浮起一道红印，阿文“嘶”了一声，疼得直皱眉。
“啪！啪！啪！”接连不断的戒尺抽在臀肉上，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再一戒尺横贯两个臀瓣，屁股火辣辣的疼痛，戒尺落得干脆利落，瞄准了翘起的屁股一下一下狠狠下抽打下去，房间里充斥着戒尺打在屁股肉上的回响。
“呜呜……呃…..老师，老师轻点…..”阿文在十分钟前还没有考虑过，自己一个高中生，竟然会被老师打光屁股给打哭了，这戒尺实在是太疼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身后火辣辣一片又疼又烫，嘴里开始乱七八糟地求饶。
“啪！啪啪！”
“韩老师……韩老师轻点打轻点打我知道错了……”
“啪啪！啪！啪！啪啪！”
“老师！老师呜呜呜……屁股要坏掉了……别打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