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湛在病床上睁开眼,满眼都是天花板的花白,吃力地眨了眨眼,侧头看向旁边,正和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弟弟安文对视,后者见他醒了还是一脸冷漠,和他对视了好一阵才起身去倒水。
“安文……”安湛试探着开口,见弟弟那个显而易见在生气的表情又不敢多言。
“水先喝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安文递过来那杯温水塞到安湛手里,又帮他拉好被角,眼神冷得像冰,盯着安湛喝下。
“我……”
“先不用解释,以后有的是时间解释。”安文将空杯子接回来放在桌上,又坐回椅子上,拿手机点外卖,“你想吃什么啊?医生说你没什么事,来不及回家给你做了,要不吃猪扒饭吧,你不是喜欢吃猪扒饭。”
医院住了两天出来,安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本就是熬夜加上喝酒赶到了一起,身体亏空得厉害直接昏倒在了派对上。安文火急火燎地赶到时安湛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跟着救护车开到医院,在急诊守了半宿吓了个半死。
原以为自己出了院就又得被揍进去,结果出了院安文就没再提这茬,安湛回了公司生活如常,忙了一周交付了手上的案子,周末刚下班就接到了安文的电话,“哥,今晚早点回来,有事找你。”
欲擒故纵的法子从来屡试不爽,安湛光着屁股跪在床边时这么想,原来给他留一周时间是先把公司里的事处理好再挨揍,他弟是什么万恶的资本家,旧社会的周扒皮。
公司是父亲的,两个人都在自家公司做副总,哥俩差三岁,安文从小性子高冷脑子聪明,成绩优异,安湛从小皮到大,单拎出来也算个小学霸,跟弟弟一比就相形见绌了。别人家都是哥哥管教弟弟,到安家,安文成年之后就管着哥哥,留学回来两人都进了公司,安湛性子跳脱,酒量不行又爱喝,没少被他弟弟收拾。
瞥了眼旁边的时钟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安湛实在有些跪不住,想着这都过了这么长时间安文怎么也消了气,于是试探着开口道,“安文,我知道错了,我就是,那案子拿下了我开心嘛,那几个部门主管一起哄,我不就……”
“第一天熬夜打游戏,第二天第三天熬夜做方案,第四天开party喝通宵,我们安总这时间安排得蛮合理的嘛。”安文在一旁翻书,看都不再看安湛,不动声色怼了回去。
安湛舔嘴唇,这几天作死被安文查得一点不剩,没什么辩白的理由,无奈闭上眼,这个语气他听过一万次,每次都是痛苦且难过。
“去床上,尿布式。”安文放下书,去抽屉里翻找工具,安湛站起身,揉着两个跪红了的膝盖躺在床上,自己抱起双腿露出后穴,这姿势下私处一览无余,安文喜欢用这种姿势罚他,又羞又顺手,想揍哪儿都方便。
“安文,能不能轻点……”安湛吞口水,却没见走近的安文拎着什么吓人的刑具,只是一把吹风机,将插头插在床边,拎着吹风机站在他身旁。
“还想要轻?今天哥哥的屁股里里外外是都要疼一疼了。”安文说得云淡风轻,拿了个枕头垫在安湛腰下,屁股这样被抬得更高,小屁眼见风有些紧张地一收一缩,屁股里里外外,这是连小屁眼都不会放过了。
吹风机打开,跳到最高一档,热风源源不断吹起来,安文在手上试了试温度和风力,一手拦住安湛抬起来的两腿紧紧箍住,将吹风机的风筒对准小屁眼吹起来。
“嗷!安文!你把它拿开!烫烫!好烫!要烧坏了!”
“五分钟,躲一下加一分钟。”安文话不留情,预料到安湛会躲,按着他的双腿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唔……烫,安文,坏了……呜呜呜。”安湛也是没想到上来就要来这么狠的,小穴被烫得通红,那地方就那么一小块嫩肉,吹风机的风筒轻易就都能照顾得到,那处肉嫩,没过一会儿小屁眼和肛周一圈都被烫得通红。
原以为适应了还能好些,安文不停变换着距离,那种灼痛感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安湛眼尾染了绯红,吭叽着又不敢躲,五分钟过得比一个世纪还要久。
到了时间,安文关了吹风机放到一边,拎过来一大杯水扶起安湛,“全喝了。”
“喝不了。”安湛屁眼痛得厉害抽抽嗒嗒地想要反抗。
“那再吹一会儿?”
“不不不不不用,我喝我喝。”喝水总好过吹风机烫穴,安湛接过水杯,他的确有些渴了,里面加了点蜂蜜,看来安文还是疼他的。
“十分钟,如果中途滋尿了或者射了,别怪我给你的小屁眼打烂。”安文见他喝完又老实摆回姿势,将不知何时拿在手上的按摩棒对准小穴插了进去,立即换来安湛不适地挣扎。
“受不了……安文我受不了这个……呜哇!”安文打开开关,扬了扬手上的遥控器,“记得我说的,为你的小屁眼努努力。”
被吹风机烫过的小穴又刺痛又敏感,插着那根按摩棒,又在安文的控制下时快时慢又是旋转又是突刺,折腾得又疼又爽,肉棒不知不觉也硬了起来,安湛看着那根挺立起来的性器,竭力压制着性欲,他知道他弟从来说到做到,要是真射了或者尿出来,保不齐要在床上躺个一周。
十分钟的折磨下安湛已满头大汗,感觉到那根按摩棒终于停止了折腾,安文放下了遥控器过来拔出了按摩棒。
这臭小子哪里学来的这么多折腾人的法子,安湛暗自腹诽,按摩棒是抽出去了,体内的空虚无法解决,那根肉棒还在尴尬地挺立着。
“安文……我……”
“想射还是想上厕所?”
“都想……”
“去喝酒时有没有想上厕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