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墨眼前一片黑暗,跪在地下室中央有些衣不遮体,跑出去玩被大师兄捉了回来,没来得及换件衣服就被丢到了这里。被皮绳捆在身后的双手怎么动都不舒服,肩膀也发酸,有些郁闷地闷哼了几声,屋里没动静,烟墨在心里骂了大师兄七百六十遍。
眼前被黑布条围着,完全不透光,耳边倒是清净,烟墨正嘀嘀咕咕着,突听门口有了动静,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一听便是师父,烟墨腾地跪直了,吞了口口水还是有些紧张。
脚步声逐渐靠近,虞山身上的草药香弥散在身旁,布条被解开,烟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一露出来就正对上师父,立即摆出一副“全天下我最乖”的表情,加上一点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叫了声师父。
“墨儿有没有受伤?”虞山开口,还是轻柔语气,这叫烟墨提着的心放下来了些,料想是自己这副委屈面孔博了师父怜爱,舍不得教训他,急忙摇了摇头,往前蹭了蹭身子道,“墨儿未受伤,就是大师兄绑我,墨儿手腕勒得好疼。”
虞山点点头,转眼已解开绑缚着烟墨手腕的软绳,将两条手腕扯到身前摸了摸被勒出来的红痕,蹙着眉看样子是有些心疼了。
“师尊……”烟墨叫了一声,撒娇又讨好,正打算跪起来往师尊怀里扑,一仰脸正对上师父冷下来的目光,显而易见的愠怒在眼中蔓延,烟墨跟着师父长大,对这副表情再熟悉不过,那样子恐怕不是心疼,是剩下的最后一点忍耐,很不幸也被烟墨自己给作没了。这是真的生气了,烟墨本能地往后缩了一格,一时也不敢造次。
“墨儿看起来还没反省够。”
“师尊……”
“那师父只能用点法子来帮墨儿认识到错误了。”师尊脸色冷下来,扬起下巴指向烟墨身后,“自己上去吧。”
烟墨向后看去,看到身后场景不由得愣住,师尊不知何时已在房间中央系了根绳子,高度齐腰,上面系着三个分布均匀的绳结。
“师尊?”烟墨看着那绳子心生疑虑,这是要罚他练功?要在这上面走一遍?
“墨儿自己骑上去,屁股缝卡在绳上,走一遍。”师尊说话云淡风轻,声音传到烟墨耳朵里无异于一声巨雷,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师尊?”
“墨儿没听明白吗?骑在绳子上走一遍,将墨儿的臀眼臀缝磨得又红又肿又疼又痒,相信墨儿就能长记性。”虞山缓缓道来这些羞耻又吓人的字眼,听得烟墨又羞又怕,扯着师尊衣摆正要讨饶,师尊直起身子居高临下望着烟墨,想起什么又上前捉住烟墨的肩,“哦对了,衣服既然也坏了,就不必脱了,仅褪下裤子就好。”说罢不由分说,拉起烟墨一把拽下小孩儿的裤子,也不管小孩儿羞不羞,就势一推。
烟墨瞬间红了脸,双腿发虚往前蹭了几步,磨磨蹭蹭的耗时间显然引起了师尊的不耐烦,似捉鸡仔般讲烟墨捉到绳前,“墨儿要自己不上,只得叫大师兄进来来帮你了。”
“不…不要师兄。”见状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磨磨蹭蹭按着那绳子不想上,又粗又硬看着瘆人,正犹豫着被他的师尊捉住了脚踝将一只腿丢到绳子另一边去,扶着他的腰将他架起,股缝正卡在绳子上。
柔嫩之处乍然压在如此粗硬之物上,一时间又麻又疼又痒,烟墨身形不稳,踮着脚勉强维持着平衡,嘴上一刻没闲着,一只手死死捉着师尊的衣领,“不行不行,师尊!师尊您让我下来吧,真不行!墨儿知道错了……唔!”
“墨儿,不老实的话师尊要把你绑起来了。”虞山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条漆黑的软质皮鞭,说话时一鞭扫到烟墨臀上,白嫩软弹的双丘上霎时多了条红痕,看着尤为惹眼。
“啊!师尊……”烟墨脚尖堪堪点地,屁股里吞着的绳已经叫他很不适,看着这一条绳前更有四个更为粗大的绳结,苦着脸不想动,也自知再磨蹭一会儿保不齐师尊真会将他绑起来,慢慢移动双腿又往前蹭了几步。
从未受次折磨的股缝被磨得通红,又痒又疼无法形容,前端也有了抬头的架势,烟墨苦不堪言,好不容易走到第一个绳结处,看着那么大个东西犹豫不前。
“墨儿自己吃下去,放松。”虞山又一鞭抽在烟墨屁股上,见小孩儿眼中含泪,眼看着就要哭出来,想着叫他自己来是不行了,伸出手探到他身下揉了揉已磨得热烫的小穴,拿手指抽插了几下,听得墨儿呻吟,一下将绳结推了进去。
绳结被粗暴顶到体内,蹭上肠壁,小屁眼下意识一缩更疼得紧,烟墨眼前一白,完全挺立起来的阴茎前端渗出了几滴精液,又疼又爽的腿肚子都在哆嗦。
“自己吐出来,接着往前走,要是射了就再走一遍。”师尊模样清秀,讲话温和,却下手无情,瞥见烟墨腿间擎着的阴茎,待他适应又将绳结往里推了几分。
“师尊,别……”烟墨脸色通红,显然是忍到了极限,那粗绳在臀缝中摩擦得又疼又痒,吃下绳结又是对小屁眼的一番折磨,师尊却不为所动,只持鞭冷言冷语,逼他向前继续折磨,烟墨心生委屈,眼眶里再装不住泪,吧嗒吧嗒淌了下来。
见小孩儿哭得伤心,这时候又不敢违了自己,艰难吐出绳结,又呜咽着继续往前走,粗糙的麻绳显然磨得私密之处极为不好受,小孩儿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虞山轻叹一声,原是打算将这副冷面贯穿整个惩罚过程,烟墨这小孩子给点笑脸就皮起来,这次背着自己私自跑下山去,要不是叫大徒弟烟序及时捉了回来,差点就要被五门山的匪徒捉了去,虞山又气又后怕,小孩儿逮回来还跟他嬉皮笑脸不当回事,再不收拾一顿狠的当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听着小徒弟哭,虞山到底是舍不得了,伸手伸到烟墨身下,揉了揉被磨得热烫的臀缝和小屁眼,一手扶住烟墨的腰,“走吧,师尊扶着你。”
烟墨被揉得受用,被师父一怜惜,委屈得更要哭,虞山扶着他,的确不必再费神辛苦维持平衡,烟墨这时想开口讨饶,话没出口,立即被早看透他小九九的虞山赏了一记眼刀,“墨儿乖乖走完,你知道师父最忌什么。”
烟墨不敢造次,吓得哪还敢开口,踮着脚尖勉强往前走,每走一步就是一阵刺痒,本能地夹紧屁股又换来摩擦带来的疼痛,虞山牵着他,倒是省了平衡的力,但同时也掌握着烟墨走绳的节奏,烟墨想走慢一点缓解痛苦的法子是没了,虞山托着他的腰,几乎是推着小孩儿往前走,到了第二个绳结,见小孩儿又开始犹豫着要撒娇,合拢三指毫不留情扇在烟墨的屁眼上。
“嗷!师父师父,不打那里!墨儿听话!”烟墨被打得收不住,慌忙吃下那绳结,第二个要比第二个大一小圈,烟墨吞得吃力,勉强吐出来时小屁眼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