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男人早该猜到这个样子玩他只会让他更骚,冷不丁被穴绞紧嘬吸,他一巴掌拍上挺翘的臀瓣。
镜子里是他被操到迷蒙的脸和莹白的躯体,身后的男人在阴影里,隐约能看见偶尔被月光打亮的腹肌在前后摆动征伐。突然男人俯下身来,靠在他的脸旁,男人一半的脸也在阴影里,和他一起晃动,一起观赏他在镜子里的淫态。
抓着头发的手松开,却又回到脖子,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继续看自己,两根手指伸进口腔,夹住那截喊了一晚上虎哥虎哥的小舌头搅动。
“你他妈好好看看你自己,你看看你这副骚样子。”男人还是用气音在他脸侧耳语,可是这次气息实在灼烈,带着这从牙根里挤出的发狠的语调,把他烫软了半边身子。
“啊...”他舌头都被操出来,口水顺着口里的手指流了一路。爽到无以复加,他觉得自己被操的骚样子确实很好看,难怪陈金默这么爱操他。于是更迎合地扭屁股,眼泪却被操得乱飞。
“就这么爱被操是吗?是个男人都能操你,是个有鸡巴的你就要贴上去!”
“啊不是...”收不回去的舌尖和在嘴里搅动的手指让他说的话都含糊不清,口水顺着舌尖被甩飞,“只让默哥操,小骚货只让默哥的大鸡巴操。”
“默哥...好会干。”
男人被他叫的血脉喷张,把他手腕上的腰带解下,抖开,下一步,绕到他脖子上。圈在脖子上,就成了缰绳。
“还叫?发了一晚上骚还不够,还想让人都听见是吗?想让你那些野男人都听见你在被你老公干?”
“嗯嗯,对...啊!小骚货只给老公干。”
操。
男人在心里骂了一句,又重新跪直,腰带的头在自己手腕上绕了两圈,小臂上肌肉收紧迸发,发力,身下撅着屁股挨操的人就被勒得整个脖子向后仰起来,上半身也被带起来,全部的重量都被压在这条脖颈上的腰带。
“啊!”脖子被勒紧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珠好像要蹦出来,彻底失去掌控,只能用这样像被拴紧的姿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像一条狗一样被玩到狼狈又色情。后面男人的脸依稀映在镜子里,抿着薄唇垂眼看他,手里牵着缰绳,时不时收紧,又在他被勒到不行的时候松开。男人只是稍稍皱着眉头,刀削般的脸侧冷静又狠厉,那神情与他这个堕落淫乱的性爱娃娃截然不同,好像他只是在娴熟地训狗驯马。
小盛就这样被骑着,被骑得唾液横飞青筋突暴魂飞天外。能听见血液艰难地被泵过勒紧的动脉,每一波终于激涌进血液的大脑都带着激烈的快感,喷洒到整个颅腔,反复叠加,脑海里已经掀起了浪,他被浪抛接着要上顶点,翻着白眼要在窒息之际彻底被操烂。
“你给我好好看着你这个骚样子,离了鸡巴就活不了了,别人能操得你这么爽吗?你那些野男人能满足你吗?”陈金默的声音低沉,从他身后的黑暗里悠悠震出来,听得他腿要软得跪不住。
”啊...啊!!!老公...好棒,”他被勒住,话也只能一两个字的往外蹦,”小盛,要被...玩坏了...小盛要坏掉了。”
“那就坏掉,被玩坏了你就不想着出去找男人了。”
”以后你一辈子就只给默哥一个人操。”
几次触手可及的顶点被男人最后一句话彻底抛上去。他爽到抽搐却被勒着喊不出声。男人两根手指伸进他口腔让他咬,口水眼泪精液淫水一齐喷发,他觉得自己这次真的被操坏了,从上到下都破了洞,一齐往外喷着水。
几股精液射到镜子上,沾染了镜子里他自己的脸。还在享受穴肉狂欢的抽搐,腿将软未软的时候,男人要射了,背后突然加大的力度把他推到镜子上,脸被按进自己刚射上的精液,还温热着,被糊了满脸。早被操到熟的穴肉没有力气再绞缩,就像他人一样软烂下来,沾满了精液汗水,自己的,陈金默的,全身覆满了一层,到处都是粘嗒嗒的水液,他瘫软在里面,像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
他就这样裹着一层晶亮的水液,张着嘴,不知道喘了多久。陈金默也瘫倒在他身上,陪着他失神地喘。直到他满身的精液要干了,才想起拖动一下身体。一动,穴里满塞的精水淫液就涓涓往外滚,之前被快感盖过的被摩擦的灼热痛感,和被反复顶弄出来的深处的酸麻,也一起缓缓冒出来。他拖动没力的腿,无意间抬头看见镜子里自己这副破烂性爱娃娃的颓靡模样,发丝眉毛上都是精液,被沾粘成簇。
一阵阵酸麻从体内冒出来,他看着自己这副被玩坏的样子,突然也开始委屈。红了眼睛就开始小声抽泣。
还在平复呼吸的陈金默听见人在哭,连忙把人揽进怀里哄:“怎么了乖乖?怎么哭了?”
他用食指小心抹去人儿脸上的泪,防止泪化开了他脸上干涸的精液,被带进眼睛里会烧得他疼。
小盛却伸出胳膊挡住脸不让男人看,小声的啜泣从手臂间闷闷地传出来:”你欺负人。”
陈金默轻轻把人的手掰开,看见他的美人红着眼角红着鼻尖,蒙着一层水光的脸嘟着嘴,说他欺负他。他觉得好笑:“怎么刚把你操爽就翻脸不认人啊,我哪儿舍得欺负我家乖乖啊?”
“你就是欺负我。你操我那么用力,还说我是骚货,还绑我,还总是...”他胸口都开始抽。
”还总是晚回家,都不理我也不陪我说话,你都好多天没给我做饭了,你今天还来迟了,总让我等你,你不管我,你都不要我了...”说着说着这些日子的委屈就一股脑儿全涌出来,人也哭得越发伤心。
陈金默一看他这么哭立刻就没了主意,心尖尖都被小祖宗哭化了,只好把人往怀里搂,一个劲地哄着抱着。“哦哦乖乖不哭了,都怪我不好。”
“怎么会不要我家乖乖呢,我今天已经赶着回来了,我还在路上给你买了礼物呢,年后不怎么忙了,我天天在家给你做饭。而且你不是就喜欢这样被老公操嘛,我刚刚那是给你赔礼道歉呢。”
“谁要你那样赔礼道歉,你就是欺负我!”
“那你不是喜欢被绑起来,还喜欢被我用力干?我照着你喜欢来的啊。”
他的吻密密地落下来,把人儿整张脸亲了个遍,“而且乖乖不是被操爽了嘛,老公这么多天没疼你,现在给你了你还不高兴啊?”
可是正在委屈的人哪里愿意跟他讲道理,还是一叠声的不管不管你就是欺负我了。
“好好都怪我,我不好,那乖乖要我怎么办?”他把脸埋到小盛脖颈的弯里,用胡茬蹭他那块痒痒肉。
小盛被他蹭笑,又这样抱着哄了半天,哭也慢慢停了。可是还是稍稍抽泣着,鼻尖也还红着。他两只纤白的胳膊软软搭在男人肩上,含着水光的眼角和绵软到滴水的嗓音,格外娇俏惹人怜爱:“那,要罚你再疼疼我。不过这次轻点。”
“好,我家小祖宗说什么都好。”
男人这下轻手轻脚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带着极致的虔诚和温情细细抚慰过他思念的躯体,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吻热舔化,最后十指相扣要把性器往里送的时候,他轻轻吻上小盛还红着的娇哼着的鼻尖,浓情到化不开的嘶哑嗓音包裹住他:“乖乖,这样轻,行吗?”
小盛彻底化在男人身下,顺从地打开身体。
被操到最后他已经被顶得头悬挂在床边,迷乱的目光倒着望向空荡的窗外。
再次被男人送上顶点的时候刚好过了午夜,他极乐失神之际看见窗外升起了无数绚烂的烟花。
“新年快乐,小盛。”
扣住的十指被男人左手的银戒硌到,他更用力地扣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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