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小盛有些惊恐却更兴奋的目光,“怕一会儿太狠,你叫的太欢吵着瑶瑶。”害怕还会有声音从鼻子里哼出来,他大手捂上他下半张脸,清晰地感受着越发兴奋的躯体在他手下颤抖。
穴口早就濡湿,四目相对下,他毫不留情地整根直接顶入。
“唔!”手掌下依然有呻吟泄出来,他闭上眼睛后仰,享受这比以往还要紧致十倍的包裹。再低头来看,美人脸上已经被月光照亮两行银河。他不忍笑了。早知道这回会操得激烈,小美人一定会被他玩得流眼泪,刚刚还在想他的小盛今天会在什么时候被他操哭出来,可没想到才刚刚进去,身下的人就已经抖着流水了。
他又缓缓动了动。
操。
真紧,真他妈爽。
不止小盛,那紧绷到极致的窄穴让陈金默自己都爽得翻白眼。早就没有办法思考,胯竟然是在照着它自己的意志挺进。大腿相接处滑腻一片,他抓都抓不紧。
真是个骚货。
狐狸变的骚货,天生来吸他精血的。
他低头看他月光下的美人粉面红舌意乱情迷,随着他的顶弄在波涛里浪荡无状,那被捆在头顶的双手想挣脱却不能,让他只能扭着莹白的身躯挣扎,带着晃动胸前两朵红梅渐欲迷人眼,一时间他迷乱在美人凌乱堕落的景色里。
他粗喘一声,忽然明白了这么做的乐趣。看着人在他身下青筋粉颊飘飘欲仙不可方物,躯体的每一分颤抖和疼痛都是他给的,高启盛是在乞求,以绝对雌伏的姿态乞求他在他完全的掌控下得到一点快感。那被捆紧扭动的身躯和大开的双腿,是他把每一寸肌肤交给他任由处置,是他绝对的信任和依托。他伸手摩挲过掌下颤抖的肌肤,粗糙的手掌来到脆弱纤白的脖颈,环住。
果然,那双眼睛瞪大却又泣出红色来。他收紧,感受到掌下青筋狂欢地地扩张带着血液要淹没彼此,包裹他的窄穴随着掌下青筋的搏动一起收缩。他看见那双眼睛随着他的收紧哭泣出前所未有的兴奋和狂热,此刻两人的身心灵肉竟然无可比拟的默契切合,精液、汗水、泪水、血液,他想他和高启盛的这些东西流出来混起来,应该也是立刻的融合,你中有我难辨彼此。
把一切都交给他的小盛,他要好好珍惜取悦。
性器退出来,顶端粘着大团的体液结成丝。瞪大了眼睛的小盛抬腰扭胯去留他,夹紧了臀肉穴里更多的汁液就被挤出来落在床单上。男人不出声,埋头在他身体上游走,自己的性器胀得发疼却顾不上,他在这具躯体爱被亲的地方逗留舔咬,爱被打的地方留下掌印。直到嘴里的性器被他舔舐到将要射,被舔的人儿呜咽哭着口水湿透了嘴里的领带,他才起身解开一只被绑的手,翻麻袋一样把人掉个个儿,提起胯尽根没入。
被堵住的口舌里泄出的两声惊呼让他血脉喷张,他把他嘴里塞着的领带扯出,让他叫给他听,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动春水,爱和欲望顺着唇瓣,流给他。下身不要命地猛凿,把他要的坚定不移的爱和非你不可的选择凿进去,做他想让他做的那个死在他身上的糙汉子。身下的人被操高潮的时候咬住他塞进他嘴里的手指,他不觉得疼,下身腥味渐浓竟然是汁水飞溅出来。高潮中狂乱的躯体挣扎,唯一一只自由的手扑腾上他,他以为他要抓挠,胳膊就伸出去给他抓,他却在迷乱中摸上他的手十指相扣,在死死交缠的十指里射到一片滑腻。
扭过头来看他的眼眸和痉挛到松不开的穴肉让他头皮发麻,要高潮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真的就要死在这个人身上,死在这只穴里。让他的精液泪水把他溺毙,让那双失神扩散的瞳孔把他淹没,他想坠落进去,被他锁住一生。
轰轰烈烈终于射精的时候竟然感受不到什么,过量的多巴胺让大脑接收不及,从未适应过的快感让他麻木。他只觉得脑海里的烟花炸到如同白昼,被牵紧到扭曲的手指发疼却这辈子都不会再舍得放下,下身肌肉的收缩竟然激烈到发酸,正在顶点的时候,他听见绞紧了腿的小盛色情地叫喊出声。
“老公...”
“老公操死小盛了,老公好满。”
本来已经要歇下的性器,听到美人放荡又婉转的呻吟,电流急急往全身窜,惹得快射完的性器又一次痉挛,流出更多的精液来,抵着人儿的肚子灌了个满满当当。
极致的高潮后,他颓然瘫倒,无奈地揉着小盛的头:”瞎说什么呢。”小妖精,搞不清他脑瓜里每天想些什么,总趁着他最关键的时候语出惊人,上次让他把他射怀孕,这次是直接喊他老公。
“不能喊吗?你不算我老公啊?”早就被做到脱力的人瘫在他身下,翻了个身过来抱住他,穴肉失去堵塞精液体液流淌出来,他也不管,懒洋洋地揽住他讨他怜爱。
身上的人手绕到身下把他揽进怀里,身上都是汗粘的很,但是不愿意分开。气息还不匀,他粗喘着吻上他的脖子肩窝,“能喊,喜欢你这样喊。”
细密的吻落在脖颈肩窝上,又来到脸颊唇舌。他把自己半撑起来,撑在小盛身体上方看他,手也抚上脸去。余温和气味未散,都还在匀着气,他却和他就这样四目相对,没有话说,就用眼睛说话。一滴汗从发丝落下砸到小盛脸上,那样浓烈不化的爱意,在寂静的房间里流淌。
看了很久,小盛的眼睛又续出一捧水来,他抬了抬没力的胳膊,陈金默会意替他解下绑住的绳,刚想把皓腕拉到怀里揉一揉,小盛却把手搭到他脖子上,扶着揉着看着嘴唇颤着,那捧水还是化成泪流出来。
“陈金默,我很爱你。”
心下轰鸣。
两人都曾默认了彼此是不会说出这样肉麻深情的字的,可是眼下情之所至的时候,小盛看着那双追随了他六七年的眼睛,满心满怀的浓情勃发充盈,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只是想开口喊一喊他的名字,可刚开口,那沉重得让他不敢负担的字眼就被不听话的嘴巴自行吐了出来。
他和身上的陈金默一样,都愣得一怔,可是越是这样的时候,不听话的身体就越是比没出息的大脑先反应。他更多的泪就流出来,带着胸腔微微地抖,嘴角上扬又撇下,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陈金默愣了几秒,眼里也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要出来,他蹙着眉一遍遍抚上小盛的脸小盛的头,越抚摸越重,像是要把他搓下层皮来。
他的眼泪很快流尽了,他就更笑起来,笑自己傻。
原来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话,说就说了,有什么的,毕竟真的爱他嘛,很爱很爱。
他总是觉得是他在最初毫无道理地闯入陈金默的生活,可是反过来想想,陈金默又何尝不是闯进了他的世界,带着那样浓烈的爱意和让人无法抗拒的温柔,如迎风的山火浩浩荡荡燃烧过来,执拗地要为他的难明长夜点亮红光,不由分说毫无道理,就把他的情感内心灵魂一并吞噬裹挟了。而他只能站在那儿,面对这样势不可挡的爱意他哪有选择。
所以陈金默,我还是要没出息地怪你,你不讲道理地要爱我,惹得我现在恨不得用热烈十倍的爱还回去。
从前不谙世事执拗地搞不懂爱,如今这样看他,才发现人世种种,总不过是擦肩和轮回,贪瞋和痴念。而人,总有偏爱,能让他心甘情愿地去蹉跎岁月。
男人大力的拥抱像是要把他的腰折断,还是一声声浓情的小盛小盛和不讲道理的狂热的吻,脸上脖颈上都是热流却分不出是谁的泪。他听着他喊小盛笑出来,小盛小盛,他们好像都被这两个字牵挂住了。原来会有人这样爱喊他的名字,原来会有人喊他喊得这样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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