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者看到这对大奶,心思一动,抱着路辰站起来,边操边走到了画师边上,取了一只毛笔蘸上墨汁,在左边写上“御用”,右边写上“骚奶”。
“以后皇后便用这对御用骚奶哺育皇子。”
路辰也不知是听清没听清,胡乱地点了点头。
旅者换了一支干净的毛笔,硬邦邦的笔尖刮着路辰的阴蒂,慢慢浸湿变得柔软,路辰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颤抖都两股又是喷水又是射精,被操得眼球翻白,痴痴吐着舌头。
旅者的鸡巴还是硬着的,他看看路辰,已经被操得快傻了,他总不可能放任鸡巴一直硬着不管,把老婆翻了个面,去操他的屁股。
如果花穴的特点是水润,后穴便是紧致了,肠肉层层叠叠地裹着鸡巴,让它难以通行,只能一寸寸慢慢地进入。
路辰才疲软的阴茎,在后面的刺激下又一次硬了,接连的快感让大脑无法及时处理外界讯息,路辰变得迟钝,不明白为什么鸡巴已经从逼里拔出来了,为什么他还觉得自己快被操坏了,他失神地蜷缩在旅者怀里,泪水打湿了对方的衣襟。
路辰又泄了一回,旅者才拔出阴茎,在他逼里射出一泡浓稠的精液,量多得顺着被操得合不拢的逼往下流。
旅者在路辰回过神前,拿毛笔去抽他的逼,一有乳白的精液往外流他就抽,让它变得紧一些,能够更好地用逼兜住。
“这样能更好地受孕。”旅者向呜咽着看向他的路辰解释。
午后路辰去司天监时,旅者只允许路辰穿着薄薄的纱衣出去,向他人展示奶子上面的“御用骚奶”。
路辰拧不过他,走路时都不敢看身边人的眼神,生怕他们指着上面的字骂骚浪,幸好一路上没有触发的关键字,没有NPC分神去说他。
只可惜这种好运终止到司天监,被路辰拉了许多仇恨的大监可算是寻着由头惩罚他了。
“你这是什么打扮,当司天监是窑子,穿得跟妓女揽客一样。”
“陛下的命令。”
“陛下怎会下达如此淫乱的命令,定是你发骚拿陛下当做借口!”
路辰张了张口还想解释,被大监打断:“便是陛下亲口下的命令,想也是你蛊惑的,当皇后者需端庄自持,哪会是你这幅骚浪的模样。”
旁边人附和道:“路少监,你是一名官员,打扮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喊来的兔儿爷。”
“司天监是个庄严肃穆的场所,岂能因你一人堕了门面,今儿必须严惩以正官风!”
路辰被人架着按到月晷上,薄纱成了他的阴唇和冰冷月晷间唯一的阻隔,这并没有使路辰的境况好上一些,薄纱有网眼,比起普通布料带来的摩擦感更强,还不如赤裸着与月晷接触。
“让月晷给你个教训,把你那管不住的婊子骚逼在上面好好磨上一通。”
路辰在催促下,抬起屁股,再上面只磨了一下便受不了,脚软一软跌坐在上面,逼里面的精液夹不住了,流了不少在月晷上。
“胆敢流出陛下的精液,蔑视皇子皇孙!”
大监厉声道:“我必须得替皇子皇孙打烂你这对不知廉耻的御用骚奶!”
木尺落在路辰奶上的力度很重,一下便打得奶肉乱荡,晃到路辰有些担心这对不受控的奶子把他带倒。
毫无规律的抽打让路辰无处躲藏,有时候看到尺子下来往旁边一歪想躲,结果偏偏落在了奶头上,打得它陷在乳晕里好半天出不来,疼得路辰再不敢躲了,奶肉毕竟比奶头肥厚耐打些。
大监不会这么容易放过路辰,他让别人来打路辰的奶子,自己指挥路辰在月晷上磨逼,他要让皇后懂得怎么控制住自己那不受控的婊子逼,成为皇室优秀的精囊,如此才能诞下皇子。
这个接任打奶的不是别人,正是旅者自己。
路辰上下都被折腾得很惨,大奶面对木板的责打无处遁逃,只能随着力的方向跳动,底下的月晷更是折磨人。
刻有文字的铁质仪器,对于逼肉来说,不管是刻痕分明的文字,还是冰凉的温度,都不是什么容易接受的东西,路辰有些害怕,但他不主动在铁质的月晷上磨阴蒂,后面的人便会推耸,把他按在上头磨,让他觉得阴蒂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路辰失态地尖叫,地上流了一滩他的口水,彻底沦为欲望的俘虏。
到最后,路辰的奶子肿得有一指高,连穿上纱衣都会感到疼痛,花穴更惨,走路时他只敢赤裸着下体走,连最宽松的裤子都不敢穿,怕磨蹭到逼肉。
最淫乱不堪的是路辰肥硕的大屁股上,印满了月晷上的文字,旅者拔了月晷上的指针制作成玉势插进路辰的屁眼里,供司天监的人用屁股进行计时。
不仅是这一天,接下来的每一日路辰都需在司天监门口责逼,若不是担心第二天上朝时,路辰可能会露逼启奏,大监都想把这不争气只会惹祸的东西打烂。
旅者有时通过监视屏,有时随便挑了个NPC上身,就近观看路辰被NPC责罚,没有一天下面的穴不是红肿的。
他不仅欺负路辰,还要操纵着NPC欺负他,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爱上了欺负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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