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辱后,路辰下意识地并拢腿,察觉到他意图的太监一边一个,按住了不让他动。
“路大人,不可失礼!”
大监心里的不满到了顶峰,若不是还在朝上,必定会训斥路辰一番,他谨遵皇帝旨意,举起笏板朝着花穴抽去,下手重,几乎把阴唇拍扁。
路辰学着他的姿势,即将挨着时,狠不下心手卸了力,即便这样也被折腾得惨兮兮,笏板上不知是刻了什么纹路,擦过性器时都能引起一阵战栗,更别说打在上面,只一下就出了水。
大臣们不满路辰的力度,厉声指责他做的不到位,请求皇帝让太监代以施刑。
旅者还没看够路辰亲自动手抽逼的模样,自然是拒绝了他们:“再给路少监一次机会,想必已经积累了经验,这次能得到让诸位爱卿满意的结果。”
如果还不满意……路辰只是想想被别人按着扇逼,脸不禁红了,不敢去看龙椅上旅者的眼睛。
即使是一段数据,但他们所表现的与真实的人无异,在爱人面前被他们肆意玩弄性器,这不就是出轨?路辰的道德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路辰抿着唇不去看笏板,狠了心往下抽。
“啊……好、好疼……”
打歪了只扇到半侧阴唇与边上的腿根肉,路辰弓着腰,差点维持不住姿势从椅子上跌倒,
“噤声!”
“御前失仪,掌嘴五下。”
旅者道:“愣着干嘛,想让别人打?”
掌嘴这一羞辱性太强的动作,即使是一串数据旅者也不愿假借人手,他或是路辰亲自来是情侣间的小情趣。
路辰羞得泪水润湿眼眶,手掌打在脸上时,他有些委屈,眼泪流得更凶了,五个巴掌打下来脸上一点痕迹都没。
旅者被他哭得鸡巴梆硬,又心疼,没去计较他放水放出海的行为,况且本就没想真的打,只是去羞一羞,可不能欺负狠了。
这样的游戏不是第一次玩了,路辰自顾自哭了会,举起笏板合了眼继续游戏。
一板落下,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这可不行,路大人请睁眼观刑。”
亲眼去看笏板落在敏感的逼肉上,路辰又想哭了,却也乖乖睁着润湿的绿眸去看冰冷厚实的笏板落在两片小小的唇瓣上。
板子拍打皮肉的声音越来越小,水渍声愈发地大了,如果不仔细留意,很难注意其中惨杂着声音很小的呻吟。
打出趣味了,路辰被情欲迷了眼,向下抽时笏板在厚了两三倍的阴唇上磨动,幅度不大,但每每摩擦时路辰总会抬高腰,膝盖朝中间合,明显是被这块刑具玩爽了。
旅者不制止也不喊停,看他的学长在欲海中沉浮,露出与平时截然不同的一面,无论哪一样的路辰,总能让人心生喜爱。
流出的汁液将整块笏板濡湿,路辰靠在椅背喘息,听到旅者说停时,以为终于结束,松了口气,在太监的搀扶下从椅子上下来。
这一动牵扯到腿心的伤,路辰疼得蹙眉。
“请路大人前往春凳。”
太监解释道:“如果建议未被采用,被视为耽误皇帝时间,当众廷杖十下。”
每一步都像在受酷刑,等走到春凳时,路辰湿成缕状的金发贴在脸侧。
他趴在长凳上,双手被绑在背后,露出白玉般细腻的臀肉,靠近花穴的地方适才被笏板殃及,染上樱粉,
廷杖使用栗木,木质坚硬且重,红褐色的廷杖打在雪白的臀上,只两下便打得肥臀乱颤。
第一下时路辰忍着没出声,第二下落在了红痕处,伤上加伤,肿起来了,疼得路辰眼里冒着泪光。
旅者从龙椅上下来,制止了太监的动作,亲自使用廷杖,他不像太监那样使了大力,慢而轻地打遍屁股的每一个角落,将整个臀部染上相同的色调。
路辰从痛呼转成含着欢愉的呻吟,甚至臀部微微抬高迎合才把他打哭过的廷杖。
旅者笑了笑,放下廷杖:“看来少监十分喜爱抽打屁股,都当着诸位同僚的面发情了。”
“赐你一鼎香炉,朕与诸位商议国事时,便让香炉伺候你。”
香炉上摆了一个中间有一个大洞的凳子,路辰坐在上面,红肿的屁股正好卡在洞中,他看似穿戴整齐,绯色的衣袍遮住了狼狈赤裸的下身。
香炉燃起,滚烫的烟雾袅袅升起,飘到红臀上,烫得路辰发出可怜的低声呜咽,晃着腰肢逃离热气,如果不是因为衣袍的遮挡,看上去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夜观星象,明日宜受孕,皇后无子,理当更应重视。”
旅者余光瞥向路辰,看他双眼失神、半张着嘴的可怜模样,一笑:“朕知晓,明日一定多给路皇后灌精,早日给皇家开枝散叶。”
白日是少监,夜晚是他从月宫落入凡尘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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