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者抱住路辰亲吻,一阵风吹开薄纱,路辰被鹿角撞得烂红的骚逼已经回复如初,粉色的阴唇像两瓣娇嫩多汁的蚌肉,翕动时流出透明淫液。
旅者摸了一手,往不知节制的唇肉上一拍,水渍声与手掌击打声同时响起,路辰轻声一叫,握住旅者的衣服,柔软弹性的逼肉被打得淫水四溅。
草地上的花被它压得腰肢晃动,像是想加入这样极乐盛宴。
旅者看向那株小花,心里有了主意,鲜花赠美人。他使用通感卡,弯腰抚摸花瓣。
只是轻轻一摸,但路辰爽得直打哆嗦,放大数十倍的触感带来的效果令人心惊,路辰甚至能感知抚摸花瓣那只手,上面的指纹走向。
旅者不碰路辰了,他有更好的玩法,相信可以让路辰尝到绝顶快感,能将不入凡尘的风之灵玩成荡妇,彻彻底底玷污神明。
极速生长的藤蔓形成一个十字架,绿色粗壮的纸条捆住路辰纤细的腰肢,将他的身体与一条腿牢牢固定在上面,犹如最终审判后等待行刑的人。
但是只要看到另一边的状况,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行刑,另一条笔挺的腿被悬吊,拉得几乎与身体成直线,根部被捆绑的阴茎与流着花露的蚌肉一览无余,用艳刑来形容最合适不过。
“路辰,浇太多水花会枯萎。”
路辰无法夹住两腿,藤蔓的韧性太好了,他挣不开,反而在手腕上新添红痕。路辰缩了一下阴唇,作用微乎其微,只需要一缕清风的吹拂,甚至比原来流得更多,仿佛迎合着风声下雨。
旅者满意地看着眼前美景,路辰小声的哼唧,像寻求庇护的小兽……说发情期到来的雌兽也没有问题,饱满的阴唇长至成熟,留了一道细小的口子,含苞待放,看着青涩,只要用手轻轻一碰,它就会疯狂翕动,主动去夹住碰到它的物品。
一根鸡巴,一只手指,或者一支粗糙的树枝,发情期的动物才不会管是什么,通通纳入自己饥渴的骚逼,填满它。
旅者碰了碰花瓣,稍微加大了力度去搔刮。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碰了啊啊……好痒呜……”路辰面含春色,绿宝石般的眼眸湿漉漉的,就这么可怜兮兮,又依赖地看着,没有人会不动容。
旅者想给他吃大鸡巴,狠狠地操进他的屁眼、他的阴道,把它们操得门户大开,像一条被轮奸过的骚母狗。
“路辰,说出你的真实想法,说出来,我满足你。”旅者温柔地哄着路辰,让他说处自己想听的话,一边让更多的花与路辰通感,只需要一点点微弱的刺激,就能产生强烈快感。
路辰爽得双股发颤,在旅者摸花蕊时,爽得两眼翻白,再也控制不住,高声呻吟,声音将树上歇息的小鸟都给惊跑。
“啊啊啊啊有什么在、在碰我,用力……用力一些,骚逼好痒流了好多的水啊啊啊……”
“好凉啊啊……用、用大鸡巴操啊啊啊……操我的骚逼……精液射进去呜……”
旅者弯弯眼睛:“射进去干嘛,你能给我生小鹿吗?”
路辰快到高潮了,嘴里发出呜呜声:“给、给老公生小鹿啊啊啊啊——”
旅者控制住一阵风,有力地刮过草地上的花,路辰尖叫着打颤,哗啦啦地泄出一大股淫液,将屁股底下的那片草地彻底润湿。
旅者摸着路辰高潮后,还在颤抖的饱满唇肉,它已经被自己吐出的淫水弄得亮晶晶的,骚浪中透着一丝可爱。
“让生下来的小鹿,用鹿角操你的骚逼好不好,像前两天那样,被毛绒绒的鹿角狠狠撞击骚逼,你都不知道喷过多少回,一定很爽吧。”
路辰高潮后迷糊的意识,隐隐记得有那么一回事,胡乱地点头,湿润的绿眼睛一片茫然,光看眼睛会觉得他就是一只鹿,更何况还有一对漂亮的鹿角。
旅者想操逼了,在路辰逐渐恢复清醒后,解开阴茎上的束缚,将与他感觉最紧密的一朵小花,猛地连根拔起。
“啊啊啊啊啊——射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