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挺腰快速地抽插,踏板猛烈地摇晃起来。
失重感让赵泠尖叫出声,“啊!要掉下去了!慢点慢点!”
这次温致礼没有听她的,更加迅猛地操干小穴。
赵泠吓得眼泪飚出来,“啊啊啊……温致礼你疯了,会掉下去,不要命我还要,停停停……嗯啊啊啊……”
温致礼还嫌不够,抬高赵泠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间,“不是要我快点嘛,骚逼咬得这么紧,嗯,鸡巴都肏不动了。”
小穴不断的收缩,像婴儿吸奶一样吸吮肉棒,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蔓延直头部,温致礼爽得头皮发麻。
勒住花穴的麻绳还在外阴处不停的摩擦,又痒又爽,赵泠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
踏板不能长时间承受两个成年人的重量,温致礼猛烈操干数十下后就射了出来,拥着酸软无力和吓得不敢走的赵泠走过去。
接连在两个高空项目上被狂操,赵泠已经身心俱疲。
晕晕沉沉,赵泠是一路睡回去的。
第二天醒来,她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
而温致礼,要把她调教成一个没有尊严、只会吃他肉棒的性奴。
一根长长的锁链把她锁在卧室里,她赤裸着,不能穿衣服,排泄只能由温致礼抱着去。
第一次像小孩一样被抱着尿尿,赵泠死命憋住,尿不出来,
“温致礼,放我下来!”她涨红了脸大喊道,“你要是想当护工,去医院一大把尿失禁的大爷大妈等着你,别搞我!”
他勾了勾唇角,阴沉道,“你如果想被打断腿,只能躺在床上尿尿的话,可以试试。”然后手指捏着阴蒂掐弄,又在尿道口按揉。
赵泠还在害羞拼命憋尿的时候,温致礼就挺着肉棒冲进了后穴,两根手指插在花穴里抽动。
三重刺激下,她再也忍不住,叫声尖锐,“嗯啊!”
透明的水柱射出,淅淅沥沥。
也分不清是尿了,还是潮喷了。
两个肉穴也一抽一抽的。
肉棒被裹得更紧。
温致礼好像喜欢上了这个游戏,逼着赵泠多喝水,给她把尿的时候猛烈的操她。
排泄被控制,进食也被限制了。
温致礼让她像狗一样跪着吃东西,还经常把精液射在狗盆里,让赵泠舔干净。
这时,他就会摸着赵泠的头发说,“乖狗狗,好吃吗?听话,全部舔干净,不然下顿没饭吃。”
他已经完成变成了一个变态。
赵泠被允许像是正常人一样走出卧室的时间,只有灵溪在的时候。灵溪一去上学,温致礼就把她关在卧室里,灵溪放学了才放她出来。
赵泠觉得自己快要得精神病了,不能再这样了,她决定跟温致礼开诚布公地谈一下。
“温致礼,你不能把我关一辈子。我是个健全的成年人,需要社交。囚犯还有放风的机会,我一整天都被关着,这样下去,我会疯的。而且我是灵溪的母亲,她再大一点,就会知道母亲被父亲关在家里是不正常的。”
赵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说服温致礼,却没想到他笑了笑,说。
“你要是疯了多好,就不会逃跑了。灵溪很懂事,她不会嫌弃一个疯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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