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赤身全裸的躺在床上,鬓发如云,胸口的两团丰盈被那个她叫父亲的男人狠狠抓在手心,揉弄捏圆。
平日里对她笑的一脸温柔、清隽华贵的男人,此刻凤眼微眯,眼尾微微泛红,眼角的那一颗泪痣让他显得多情又魅惑,愈发引人堕落。
他刻意压着声音,低低地喘息声勾的人心尖酥麻,下身重重的撞击着女人的耻骨。
耳边传来母亲甜腻入骨的浪叫,“啊哦…好深…公子再重一点……啊啊……嗯啊…那里…啊…不行…啊哦…嗯…呀…太深了…慢点…奴受…受不住了…啊呀…太快了…公子…把…把奴的…穴…肏烂了…啊唔…呃…唔呀…”
她看到她的父亲,皱了一下眉,眉眼间快速闪过一丝不耐,似乎对女人的浪劲儿有些不喜,但还是伸手架起母亲的一条腿,快速而有力的冲撞起来,房间里响起沉重的撞击声。
而她也终于看见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也明白父亲是拿什么让母亲叫的如此……
那根紫红色的狰狞巨物,宛若儿臂,吊筋蔓延在粗长的肉棒上,清晰可见,它重重的捣进母亲的身体,又毫不留情的拉出,再重重的捣进去,那两颗巨大的肉球沉甸甸的坠在父亲身下,不停拍打着母亲肥厚的肉丘。
父亲猛地把那根粗长的巨物拔出,伸手将母亲翻过身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腹部,母亲的臀部高高翘起,她看见母亲的身下,刚刚被父亲进入过的肉洞惨兮兮的大张着,合不拢的小穴不停地往外流出稀释过的白色液体。
将母亲压在身下,那根直挺挺戳立在空气中的巨物,又狠狠冲进去,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的腿都站麻了,才见父亲压低身体,手爬上母亲的两只奶子,将下身往母亲身体里重重一撞。
父亲的闷哼和母亲的尖叫和在一起,是这场运动最后的一幕。
风荷再次找到自家小姐,是在小风亭上,她松了一口气,嘴里念念叨叨的走过去,“我说,我的小姐,您让风荷好找!下次不要再躲着奴婢了……”
“……小姐?”看着坐在亭子里的殷华,她有一下没一下朝池子里扔一块饵食,有些神思不属,风荷眨了眨眼,小声唤道。
这是怎么了?
殷华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看到那一幕之后,心里就很不舒服,闷闷不乐的。
她把脑袋搁在膝盖上,看着池子里色彩斑斓的鱼儿,唇角微微漾起一抹弧度。
这还是父亲让人天南地北搜罗的,她就喜欢和自然有关的生物,所以只要是好看的父亲都让人带回来些。
自她长大后,整个木苏苑都是按她喜好改的。
“风荷,你说父亲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母亲多一点?”殷华突然转过头,刚刚还耷拉的眉眼,又自信飞扬起来,她略带娇蛮的看着自己的小侍女。
风荷眨了眨眼,毫不犹豫道,“肯定是喜欢小姐啦,府里谁不知,咱们三公子对小姐是顶顶好的,咱们小姐就是三公子的心尖子!”
听着自己的侍女抑扬顿挫的说着,殷华愉悦的勾起唇角,心里开心地直冒泡,心里的小人高兴的翘起脚。
她跳下亭椅,昂首阔步往外走。
风荷愣愣地看着自家小姐,像是斗胜的公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呆呆道,“小姐,您又要去哪啊!”
“不告诉你~”殷华回头努了下嘴,一溜烟跑走了。
风荷认命的小跑过去,跟上自家一不留神就跑没影的主子,小嘴又开始叭叭的念叨。
“哎呀,风荷,你好像老妈子哦!”殷华皱着眉嫌弃的撇了一眼小侍女。
这个词杀伤力过强,让风荷听了直接怔住。
她幽怨的看着殷华,幽幽道,“遇到小姐之前,风荷还不是这样的。”
“哼。”才不管呢,本小姐什么都没听到。
被殷三公子从小宠到大,这辈子还没有人给过殷华气受,她就是殷府自信又高傲的小小姐。
书房内。
殷衡手里拿着一卷书,他细细的研读书上记载的一切,以求从中找到他想要的结果。
他理着头绪,皱眉沉思。
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伴随着一道欢快热烈的声音,让他柔下眉眼,勾起一抹笑。
“父亲父亲!华儿进来啦~”说着殷华推开房门,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进殷衡怀里。
伸手接住软乎乎的女儿,殷三公子笑的勾人,直把贴在他怀里仰头看他的殷华惑的心口发烫。
“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稳重!”殷衡佯装严厉,没什么气势地教训她。
撅了撅嘴,殷华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少女独有的馨香扑面而来,她娇气的在他耳边蹭着,“多大爹爹都要宠我!”
“你啊……”殷衡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尖,妥协的叹息。
*************
慵懒的靠坐在窗边,殷华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面盛开着大朵大朵的莲花,各式各样的品种统一和谐的错落其中。
水下的游鱼嬉戏其间,岸上垂柳依依,姹紫嫣红的花儿争相斗艳。
眼前的夏日风光丝毫没有吸引她的注意。
殷华身上只穿着纱裙,她有些烦躁,揪了揪手里的丝质手帕。
“风荷,你说父亲什么时候才有空啊?”她有些烦闷的抱怨。
“奴婢不知。”风荷想了想,诚实的摇摇头。
她已经好久没有看到父亲了,祖父一直在让父亲做一些事情,她弄不明白,况且父亲也说她不用弄明白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