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低头看着自己全裸的身体,微微蹙眉,他的右手手腕被铐在床头,整个人离不开这张大床半步。
他用左手将一侧的被子抖开,盖在自己暴露的私处。
看着房间的布置,他思考着自身的处境,一股淡淡的不妙感充斥心头,就在他想要尝试破解之法时,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冲而上,半软的性器一瞬间精神抖擞的抬起头,兴奋的吐出水。
难耐的喘息声,在房间中低低地响起,秦昭握紧拳头,努力的保持清醒,眼前却影影重重看不真切,依稀看见那扇紧闭的房门被无声的打开。
好像有人进来了?
催情又致幻的药剂在慢慢发挥作用,秦昭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团火包围,下体炽热硬挺,肿胀难耐,他左手无意识的向下握上那柄笔直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动想要发泄出来,平复这股躁动。
但随着男人的动作,那根原本粉嫩如今有些红紫的肉物却越发胀大难忍。
“哈……嗯……”糜丽的声线低哑性感,充满诱惑,想要让人在男人如玉的肌肤上留下凌虐的痕迹。
这澎湃的情感让他分不清真实和虚幻,好像有什么清凉的东西缠绕上他的身体……
如果有人踏入这个房间,就会发现原本空荡荡的屋子里白花花一片,数不清的女人犹如水蛇一般,不分昼夜、不知疲倦的缠着被束缚在床上的俊美的男人身上,不停地交欢,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气息。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这期间怀上了罪孽的种子,又一个接一个的消失,一批一批的女人好像没有尽头,而她们都以为自己是唯一的一批……
所有的实验结果最后都被打上鲜红的叉,而记录板上的数字已经达到了令人震颤的千位数。
尸山孽海,无尽的罪恶,却使那个背后的神主,力量更强……
隐藏在黑暗中的不可名状的“人”,听着黑衣人的汇报不由微微凝滞了一瞬,良久,他选择暂且终止实验的进程。
“………我要知道失败的原因。”空寂悠远的声音轻轻地在密室里响起,幽冷的声音带着难以抵抗的压力落在黑衣人身上。
“是…神主大人!”黑衣人面色惨白,一滴冷汗划过鼻尖,他愈发恭敬的低头,不敢窥探对方的一丝真容。
在连续几天的排查后,他们提出可能是供给胎儿的力量不足导致的实验失败,故而在之后的实验里,那些怀孕的女性更是优先与之交缠,一沓一沓的实验数据汇总出来,从不同时期、获取力量的多少,到数量总计、失败原因,随着实验数据的增多,他们愈发不解。
因为,没有丝毫变化。
所有实验品的数据,都没有丝毫差别!
隐藏在黑暗中的那个不知名的生物,渐渐凝实,一眨眼便出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随着这一年多的交欢,房间内多了一些散不掉的糜烂淫逸的气息。
床上神志不清的男人有着一张精致昳丽的绝世容颜,可就是这样一个肤如瓷白的男人身上,却布满了红色的吻痕,那根狰狞的巨物直直地戳立怒吼,上面静脉凸起,充血肿胀到有些发紫,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男人气息不稳的喘息。
那个一声不响到来的陌生人,轻笑了一声,他低哑的声线微扬,透着一股华丽,轻声慢语道,“你是我最完美的供给者啊,我亲爱的……哥哥。”
他慢慢走过去,藏在袖袍里的手缓缓抬起,食指轻轻抚上男人白里透粉的脸庞。
那伸出的一截食指赫然是莹莹白骨!
只听对方略带苦恼的道,“我排查了一切可能的错误,即便是孕体也经过我的改造,可以说是最完美的适孕体了……”
“……如果说,我没有错,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是你做了什么呢?”他顿了顿,语调诡异的上扬,带着一丝欢快,慢慢伏在他的颈侧耳语。
带着一丝赞扬,他微微侧头,轻轻地笑着,“不愧是我最爱的哥哥,真棒呢~都这样了,还能凭着本能算计到我。”
他轻轻地用鼻尖蹭着男人的耳廓,像是情人的低语,“为什么不能认可我呢?非要让我把你的骄傲全部打碎吗?”
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场景,他藏在斗篷下的身躯微微颤抖,扭曲而又亢奋,“如果打碎你的脊柱能让你认同,那似乎也不错呢……”
沉默的看着男人的容颜,他痴痴的笑着。
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他覆上男人的左眼,轻声呢喃,“该醒来了。”
湿热灵活的东西在他皮肤上滑动,像是被包裹在暖洋洋的羊水里,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肉体的碰撞摩擦,所有的一切让他舒爽到了骨子里。
再次睁开双眼,秦昭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那双狭长的凤眸此刻氤氲的雾气让他看起来,有股堕落的诱惑,微微泛红的眼尾,左眼下的泪痣被人轻轻舔舐。
在对方看到这个原本任她们摆布的男人睁开双眼后,惊呼一声微微后仰,“他…他醒了!”
房间里的女人听到这句话纷纷抬头,都感到万分惊诧,这三个月来,这个俊美如画的男人就像是一具只会呼吸的尸体一样,任凭她们怎样和他激烈的缠绵,他也没有一丝动静。
她们一开始并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她们一直被关在实验室的底部,苍白阴暗的灯光是她们自末世以来唯一的记忆,直到有一天她们被召集起来,才知道,如果想要活着走出这里,就要和床上的男人结合,生下对方的孩子后,才能重获自由。
她们本以为这个男人就是造成这一切的幕后之人,直到,她们走进这间空挡的房间,看到的就是一个被锁在床上全身遍布吻痕而沉睡不醒的男人。
男人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精致,一开始她们都不敢靠近,直到她们发现,这个男人好像睡死过去一样,从未醒过,一丝恐惧和凉意爬上脊柱。
到底谁才是楚门?
到底谁才是怪物?
可是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了,若是怀不上孩子,等待她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之后她们亲眼看见一个女人沉默的爬上男人的身体,直到两具躯体严丝合缝的嵌合在一起,一个又一个人上去又下来,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点点红梅……
所以在听到对方竟然苏醒了,她们才会如此惊讶。
秦昭近乎沉默的盯着天花板,他抬起左手,脑中的记忆纷繁杂乱,像是一出默剧,让他在虚实之间把自己生生割裂。
直到一切的记忆回归,真假的界限彻底明细,他才用手轻轻的盖住双眸,泪无声的滚落,心痛的无法呼吸,可是他却已经失去了自己对情感的反应,只有他深嵌在女人体内的肉物,如此真实的反馈给他那无法抗拒的快感。
还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挺着凸起的肚子,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不敢再乱动,她有些小声道,“你…你别哭呀……”
听到声音的秦昭微微一僵,他将手放下,视线在已经围过来的女人们身上转过一圈,在看到几个已经挺起大小不一的肚子的女人身上微微停留,视线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