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宜啊……想不想要更刺激的?嗯?"
"嗯额……想要……主人……给我。"
许行知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坏笑一声,"那么,顾思宜,现在你的游戏「结束」。"
听到「结束」这个指令后,顾思宜暗淡无光的双眼里瞬间有了光彩,穴里被插着巨屌的难以忽视的酸胀感让她顾不得想其他的东西。
她回头一看,正在和她发生性关系的不是别人,而是许行知,她只知道她突然断片了,再一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被插。
"唔……你在干什么?你放开我!啊……"顾思宜想从许行知的怀里挣脱,想把那根肉棒从自己的穴里抽离,所以她开始不停的反抗,但她一个弱女人哪里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干什么呢顾思宜!怎么对许先生这么不礼貌?"
这个声音是来自于顾爸爸的,爸爸只有在特别生气的时候才叫她的全名,这让顾思宜浑身一震,抬头发现自己的爸爸妈妈正在看着自己。
"爸爸妈妈!快救救我!"顾思宜一边呼救一边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私密部位。
可顾父顾母就像是听不到一样,嘴边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微笑。
顾妈开口道,"原来你们两个关系这么要好啊,我们都以为你们只是普通朋友呢。"
"什么普通朋友,唔……你们的女儿正在被这个禽兽强奸啊!强奸……嗯啊……"顾思宜生气的喊道。
但她的父母依旧不动于衷,她实在是不理解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肉棒在自己体内抽插的真实感也正在提醒她,她现在不是在做梦。
"原来在你爸妈面前操你,你会感觉到这么刺激啊……我都快让你吸的受不了了,换个姿势操你怎么样?"
许行知并没有拔出插在女孩穴里的肉棒,如同老汉推车一般,把她带到了墙边,随后果断的在吸吮自己肉棒的骚穴里拔出了充血紫涨的肉棒,还带出一连串水珠。
顾思宜趁着这个空档挣脱了男人跑到了顾妈妈身边,她这时才发现妈妈和爸爸的眼神都特别空洞一点光也没有。
她使劲的推了推妈妈,但妈妈的身体坚硬的和石头一样,此时的她更害怕了,边哭边喊,"妈妈你看看我。"
始终没有得到回应,顾思宜一脸愤怒和不解,冲着许行知喊道,"你对我的爸爸妈妈做什么了?他们为什么会这样??"
许行知没有回答,扶着自己肿胀的肉棒冲着她走过来,最后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他们只是被我催眠了,没事的,如果你乖乖让我操的话,我就让他们恢复正常,但是如果你要敢反抗的话,他们只能一辈子都是这样。"
"催眠?"顾思宜对这个词并不陌生,可这明明都是在或者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戏码啊,为什么会这样,这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了。
随后她迅速的反应过来,自己之前在按摩的时候总是会像刚才一样断片,难不成……
"我想面对着面操你。"许行知一下就把顾思宜抱到了桌子上,没有一丝犹豫,就把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肉棒猛的捅了进去。
"嗯啊……不要……被看到了……"怎么能在妈妈面前和男人做爱呢?虽然妈妈现在没有自主意识,但顾思宜还是接受不了。
"不要?那你的爸爸妈妈可永远只能这样了。"
许行知的威胁声在耳边响起,顾思宜只得放弃了挣扎。
男人突然把肉棒全根插入,爽得她两腿一软,水穴也不自觉加紧。
"原来在你妈面前操你你这么爽啊,里面一直不停的吸,吸的我都快忍不住了……真是个小骚货。"
顾思宜委屈不已,但是又要忍住不发出声音,连呼吸都困难了更别提开口为自己辩解了。
"都说了不要忍着了,他们又不知道。你再忍着我就先解除对对他们的催眠,让他们好好看看自己的女儿是怎么被我操的。"许行知发狠般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顾思宜只感觉自己是快要坏掉了,男人激烈的抽插再加上担心爸妈突然清醒被发现的心理刺激,让她根本招架不住每一小会就攀上了高潮。
"呀!要坏了……嗯啊啊……不要了……停下……许行知你停下……我快要死了。"
许行知正在兴头上,哪里会停下,甚至听着顾思宜的求饶声变得更加兴奋了,粗大的肉棒像是充满了动力的打桩机一样。他看着这样的顾思宜好似得到了一个新玩具,肉棒越发坚硬却没有射精的意图,顶的整个阴道和子宫都要化开了一般。
"咳咳。"顾妈妈突然咳嗽了两声。
吓得顾思宜绷紧了身子紧紧得拽着许行知的衣角,想让他停下来,但是许行知就是不停。
"喂!妈妈醒了怎么办?"
"没事的,没有我的准许他们是不会醒的。"许行知实在是被吸的极爽,"放松点……宝贝,都要被你夹射了。"
顾思宜感觉如果自己是一个小猫的话现在肯定正处于一个炸毛状态,全身都在用力,小穴把许行知夹的忍不住闷哼。
"要射了……哈……被宝贝的小骚穴夹的受不了了。"
肉棒狠狠的捅到子宫深处,顾思宜像是坐过山车一般被操的眼冒金星,整个下半身好像是要坏掉了,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插在子宫里的肉棒存在感极强。
终于,在几番激烈的猛插下开始一股又一股的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过了好一会,两人都从高潮的余韵里走出来,许行知再次催眠了顾思宜,让她忘记刚刚清醒时发生的一切。
………………
"许先生,觉得好吃的话,随时欢迎下次再来呀。"顾妈妈看着许行知走,竟透露出了半分不舍。
"妈,看你这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要不你干脆让许先生当你的儿子吧。"顾思宜在顾妈妈身边嘴欠道。
"哈哈,好的,伯母,你们回去吧,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谁都没发现,转过身的许行知露出了一抹诡异的、意义不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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