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仲夏之夜,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就在这清凉的月光之下,大学教室里,一名女子在一个男子面前,卧伏在讲台的水泥地面上,她右侧的脸贴着地面,把屁股高高翘起,左手从身下传过掩盖住私处,右手放在自己的肛门处轻轻抚摸。
顾思宜的口中不停地涌出猫儿叫春般的呻吟声,双手撩拨下体的动作显得格外的诱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许行知不知所措道。
"我教你……"顾思宜红着脸,"你这样……把我的……嗯啊……屁眼分开,我一边轻微的使劲,你一边轻轻的往外面抠,应该就行了。"
"好……"许行知虽然应声同意,但始终不敢上手去碰,毕竟那是女人的私处,虽然他是一个思想先进开放的新青年,但他并没有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没事……快来呀……快来帮帮我,求求你了……"
许行知一狠心一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伸手摸到了顾思宜光滑的屁股,那种真正摸到了的触感可比想象中的舒服数倍,也让他的下体愈发坚硬。
许行知双手握住了女人的两个臀瓣,轻轻展开,同时左右手的拇指扒在她的肛门上向两边分开,肛门处又软又热,他竟然并没有感觉到恶心,而是更加兴奋了,原来老师身上的每一处都这么好看。
"思宜,我要使劲了啊?你忍一下。"
"嗯……你快一点。"
说着,许行知加重了手上的劲儿,大拇指扣住女人的肛门。
顾思宜「咿咿唔唔」的声音不绝于耳,可是又不敢放开声音,那种隐忍的感觉就像是岛国偷情的爱情动作片。
"唔……有点痛……"
许行知已经碰到了肛穴里的黄瓜,并且勾住了黄瓜慢慢的往外面拉,直肠里的黄瓜一往外面走,黄瓜表层的凸点刮得顾思宜有点痛。
见顾思宜吃痛,许行知被吓得松手,这一松手,让插在菊穴里面的黄瓜又缩了回去,摩擦着里面的嫩肉,带给了她又一波快感。
正常来说,只有男人的菊穴插入异物才会感觉到刺激感和兴奋感,因为菊穴异物会刺激前列腺。女人因为没有前列腺,所以菊穴里插入东西,只会让她感觉到异物感和不适感。但并不是所有女人都会感觉不适的,少数女人菊穴里插入东西也会感觉到兴奋,顾思宜就是这少数人。
"怎么了?"许行知有一点慌张。
"没事,就是这根黄瓜太粗了,我有点使不上力气了。"顾斯宜的确是没有力气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如同蚊子嗡嗡一般。
"你这个姿势肯定是会又费力又使不上力的。"许行知挠头想了一想,"要不……你换一个姿势?"
"那该换成什么样的姿势呀?"
"最好是蹲着的姿势,就跟你平常上厕所的姿势一样,你说呢?"许行知试探的说道。
"嗯……确实是哦,是个好主意。"顾思宜说着便起了身,从卧伏的姿势变成了蹲在地上,她也是会害羞的,用手捂住了私处,侧过头把头埋进了颈窝处,轻声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许行知为了摸到女人的菊穴,只能把身体弯得更低了,不久后他发现这个姿势虽然顾思宜方便使劲了,但自己却使不出劲了。
"思宜啊,这个姿势让我有点使不出力气了啊。"
顾思宜也很快的反应了过来,"那怎么办嘛?"
许行知抬头看了一眼课桌,"到课桌上来怎么样?"
顾思宜闻言也看向了讲桌,犹豫了一下,道,"只能这样了。"说完便直接起身,双臂抱着胸向讲桌走去,可能是因为直肠里还插着黄瓜的缘故,所以她走的特别慢,屁股还一摇一晃的。
许行知觉得自己平时不这么禽兽的,就连色情电影也没怎么看过,可现在她却想直接冲上去扑倒顾思宜,把她就地正法。
这时,他注意到女人的大腿上有一片白色的斑痕,这是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顾思宜走到讲桌前,把右腿翘到了讲桌上,可这一个举动牵动了直肠内的黄瓜,好似又往里面走了走,她立马伏在讲桌上,为了让下体更加好受一点,可那冰凉的铁质大讲桌刺激的她一哆嗦,那两颗刚刚软下去的乳头瞬间又硬了起来,上身、下体一阵快感同时袭来。
"你过来呀。"她将左腿也挪上讲桌,慢慢变成了蹲着的姿势。
许行知来到顾思宜身后,手颤抖着抚摸上她的后背,他明显的感觉面前的女人身体微微一震,但她并没有说什么。这让许行知愈发大胆,顺着顾思宜的后背往下摸,直到摸到她的臀部,但并没有帮她把肛门撑开,而是不停的摩挲着她那光滑洁白细腻的后背,慢慢的向她的花穴靠近。
"干什么呢你小子?嗯?"就在许行知的手快要碰到她的私处时,顾思宜腾出手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对不起!!!"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出格之后,许行知立马道歉。
他把食指伸进了女人的肛门,刚伸进去一两厘米就碰到了黄瓜,随后又把中指也伸了进去,"思宜,你忍一下,我这就把黄瓜拿出来。"
"嗯……好的,谢谢你。"说着,她又把屁股稍微往上面翘了翘,许行知不自觉的在她后背吻了一口。
只听"啵"的一声,插在顾思宜后穴的黄瓜,终于被扒了出来。
随着那根黄瓜被扒出来,顾思宜又是一阵快感的到来,差一点又攀上了高潮,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最折磨人,她难受的要死,便躺在讲桌上岔开双腿,无意识的开始揉捏着自己的私处和胸前高挺的胸部,完全忘记了还一个男人在面前。
揉捏了没几下,顾思宜的身子一挺一僵,右手紧紧地扣住自己的私处,这是高潮终于到了。
过了好久,顾思宜才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看清了面前的男人已经把衣服和裤子都脱掉了,胯间的那个东西高高挺起。
她慌忙滑下讲桌,躲到了窗边,和许行知拉开了距离,"你……你可不要冲动啊。"
"我知道,我是怕衣服被你弄脏才脱掉的。"
这时,许行知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舍友给他打电话。
舍友问他怎么还不回去,他说自己现在有一点事,马上就回去了。
趁着许行知打电话的空隙,顾思宜慢慢的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回了身上。
"所以你是不是被什么人威胁了吗?"许行知挂了电话后问道,他知道最近好像有一个什么「主人的任务」很火,就是一个人下达一个变态的任务,比如:裸体去大街上跑、裸体去小卖部去买东西……
"不是。"顾思宜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愿意的。"
「变态」这两个字在许行知脑袋里循环翻滚,顾思宜算是彻彻底底颠覆了她在他心里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