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眼眶泛红,怯生生望着他。萧渡川安抚地摸她的腰,刚才掐得太狠,大概这会儿还疼着,她细微地瑟缩了一下,眼神却没怎么变。他问疼吗,她点点头,又摇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叶肃肃又睡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还在自己床上,她回想那个梦,不免思索,昨晚明明是自己睡的,可是梦里的触感格外逼真。她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迷迷糊糊地出门洗漱,又迷迷糊糊地在镜子里看见脖子上好几处吻痕。
似乎……不是昨天白天留的。
叶肃肃有点呆了,可她刚起床,脑子确实不够清醒。何况,在这个家里她本来就没什么危机感,此时平静得近乎迟钝,边想着昨晚到底是不是有人趁着她经期刚结束就偷偷操了她一顿,如果有,又会是谁,边揉着脖子往外走。
她从谢忆安身边过,谢忆安啧了一声:“该不是这就迫不及待地勾了谁去睡你吧?”
叶肃肃皱眉,瞪他,想了想:“我不知道,难道不是你……恶人先告状?”
谢忆安挑眉:“不是。我为什么要半夜偷偷睡你,睡了还不认账?”似乎也有道理,叶肃肃眉头皱得更紧了,思索,还是不明白,站到餐桌前,趁着另外两个人也在,将他们的表情都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梦里的那个是萧渡川,但,要说是“萧渡川”,似乎也只因为他的装扮,要从性格上辨认,就很难认出,何况梦里梦外也不是同样的动作,这就更难认。而唯一可以确定的就只是,在这里,有一个人,昨天晚上趁她睡着,操进温度依稀比平日更高的小穴里,听她被撩拨得克制不住生理反应、却又在睡梦之中醒不过来时,发出绵软的哼声。
萧渡川坦然地任由她打量,萧衍嗤声,不咸不淡地声明:“先说好,不关我的事。”总之都不想,叶肃肃想不明白,又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摆摆手,决定放弃:“算了,总之是你们三个,不算我吃亏,那也不关我的事。”
谢忆安从背后环着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侧着头,贴着脖颈上红红的吻痕,舌尖舔过,又用牙齿碾住轻轻咬了咬,问她:“听你这样说,倒算是我吃亏了?”叶肃肃抬起下巴,哼了一声:“不是要吃醋吗,不是控制不住吗,谁少睡了一次谁吃亏。”
“我吃醋对你有什么好处?”谢忆安声调里都带着笑意,问她。叶肃肃想想,似乎被提醒了问题所在,迟疑,不可避免地感到轻微的后悔,正思索说些什么来找补回去,对面,萧渡川说:“看来,应该想个办法……教小骚货认人。”
叶肃肃咬咬牙,笑不出来了。她怎么会听不懂话里的意思,什么认人,他想说的根本就是……认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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