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反正就算巫雪想走到哪儿,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只是……你现在能走得了吗?”
巫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很快又晕乎乎的坐回去,很快,滴酒未沾过的女孩脸颊渐渐晕染上娇艳的酡红色,一脸懵圈、眼里雾气昭昭的模样越来越像是一只姿态慵懒的猫儿了。
傅寒宸见巫雪一副不知道今夕何夕的样子,满意的放下了手里轻盈的红酒杯,他刻意纵着巫雪喝酒就是打得这个主意,这酒浓度不低,但他向来不会醉酒。
他走到女孩身边,伸出手指抵住下颌,再抬起,女孩果然像破处那天一样,用那种软糯羞怯、媚态横生的看向他。
傅寒宸心都快要看化了。卑鄙也好,自私自利也好,不可否认的是,傅寒宸最喜欢的还是女孩神志不清,软糯糯的。全身心都只能依附于自己的那种娇媚无助模样。
他得到她轻而易举,却并非是光明磊落,可她和自己本来就是相隔天堑的两个极端,不论是从哪一个方面来衡量,所以他为了满足自己恣意滋生的占有和蹂躏欲望,最快的手段还得是那些见不得光的。
万二是爪牙不错,但总归是顺着自己的心意驱使摆了。
傅寒宸想抚摸猫儿一样,用手在女孩的下巴轻轻挠着、像是羽毛划过泛起一片痒意,女孩摇晃着脑袋蹭了蹭,还是没有摆脱那阵钻心痒意,就哼哼唧唧的瓮声拒绝。
“……走开……呀”酒劲儿在脑海里盘旋,薄红上涌,身子开始软乎乎的泛着艳色,巫雪喝得不多,但早就开始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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