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厉蓝被步舟从地上抱起扔在了床上,单薄的衣物被她随意扯烂扔在地下,他透过泪水看着步舟背光的脸,很模糊,只有她唇角的笑容格外清晰。
“别这么一副死人样,是你自己送上门给我操的,厉蓝导师。”步舟看他一脸泪水咬紧双唇只觉得腻味,但看厉蓝感到疼痛的表情又让她兴奋,“记得叫的好听一点,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样的。”
可他的嗓子现在完全发不出任何声音……厉蓝无力地任由步舟这么居高临下地拉开他的双腿,没有丝毫扩张,粗硬烫热的性器就这么直接贯穿了他。厉蓝被插得闷哼了一声,若不是他提前做好了准备……
“挺聪明嘛,还自己扩张好了,那我也能玩狠一点喽?”步舟的眸子浮起笑意,眼底却是空荡的漠然,“不说话就等于厉蓝你答应了哦。”不等厉蓝做出任何反应,她将性器几乎全部抽出,又狠狠捅了进去,一向热情缠人的肉壁都被插得瑟缩,颤颤巍巍地讨好肆虐的侵略者。
从未有过如此粗暴的性事,厉蓝没几下就被硬生生插射,喷溅到小腹上的精液被步舟随意抹了一下,再送到他嘴边要厉蓝舔干净她的手指,“宝贝,你真是天生就该被操的荡货。”步舟看着厉蓝颤抖地舔舐她的手指,乳白的液体被他红艳的舌卷进口中,笑着评价道。
这是步舟第一次用这么亲密的称呼叫他,平时她都会叫他厉蓝或者厉蓝导师,偶尔接吻亲得意乱情迷,她会叫他蓝,但厉蓝无比清楚现在的步舟没有把他当成恋人爱人之类的,甚至没有把他当人,对现在的她来说,他只是个应该乖乖撅起屁股挨操的小玩意,小宠物。
高潮了一次,肉穴变得愈发柔软湿热,步舟激烈的进出也愈发高频,她按住厉蓝的腿弯将他修长白皙的双腿折叠高抬,被插地滋滋冒水的穴口向她大敞着,淫荡地咬着她的东西吮吸,即使她给予他更多的疼痛而不是快乐。
厉蓝被操得双眼失神,热潮期的步舟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他从没体验过这样高潮刚过就被推向下一波高潮,快感如同不断堆积加高的海啸,他知道,自己只有当巨浪拍下尸骨无存着一个结局。
“不……不要……”嘶哑的声音勉强从厉蓝喉中挤出,他手指已经无力抓紧床单,要不是步舟压着他的腿,估计会被她顶得脑袋撞在床头上。他受不了了……
“厉蓝,我的要求,你只有服从这一个选择。”步舟听他还能说得出话挑了挑眉,“对我说不……我觉得你需要一点惩罚。”她愉悦地看着厉蓝因为惊恐睁大的双眼,烫硬的柱体狠狠地撞在了厉蓝柔软的生殖腔口上。
不在发情期的生殖腔口极难打开,这个时候执意进去会给omega造成极其严重的伤害。厉蓝脸色骤然疼得煞白,嘴唇都完全失了血色,整个人不受控地抖着,他张了张嘴,只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啊……步舟……”
大脑因为这种疼痛嗡嗡作响,厉蓝眼前模糊一片,耳朵也什么都听不见了,在精神恍惚中他好像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抱了一下,额头上一抹湿软的触感转瞬即逝,接着他被翻过了身。
意识回笼的时候厉蓝发现自己高高翘着臀跪趴在床上,双手在身后被拽着,像狗一样被操,肉穴还在不知廉耻地收缩蠕动服务着捅进他身体里的利器,臀肉在肉体拍击中也已经完全麻木,只有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渗入皮肉的针刺般的痛感。
每一下步舟都操得既狠又深,几次都撞在离生殖腔口极近的位置,想到刚刚那种痛楚,厉蓝不禁又颤抖起来,但步舟这回却一下也没有顶到那里了。
再一次肉穴节律性地收缩起来,股股淫液浇在了简直要焊在他身体里的凶器上,厉蓝的前端却再吐不出任何东西。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被做晕又做醒了几次,他们换了多少姿势,脑海中唯一一个念头就是为什么三天还没结束,他会不会被步舟做死在床上……
厉蓝恍惚中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什么物件,他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上下两个洞被现在压在他身上的人操透操烂,等到他被操到松得夹不紧的时候,就会被一脚踢开,在阴冷潮湿的角落像垃圾一样腐烂。
不行……不行……他不可以……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又泛起水光,身体却在快感的挟持下又一次不受控地颤抖起来,肉穴想要收紧但幅度已经微乎其微,性器倒是颤动幅度大了起来,最后在厉蓝绝望的呜咽中,一柱黄色的液体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厉蓝的身体彻底软倒,在落到被弄脏的床单前被一双修长的手拦住抱起,步舟的神情逐渐恢复清明,看着这一片堪称灾难现场的狼藉,罕见地露出了惊愕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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