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赵棠的失控,林子晏将居家办公的时间延长了一周。
每当看到他脖子上过于明显的指印,赵棠除了心疼与自责,内心深处还有隐秘的情欲与快感。
这种扭曲的心理让她备受煎熬,直至一周后林子晏回到公司上班,她预约了市立医院的心理科,并在第二天下午前往就诊。
回家时林子晏正在做饭,赵棠照例走进厨房索要拥抱:“回来这么早。”
“最近的客户很好沟通,需求很明确,省了不少时间。”林子晏亲了亲她脸颊,“去洗手吧,马上开饭。”
林子晏跟几个朋友合伙经营一家室内设计工作室,在国内小有名气。
当年高考毕业时,他应父亲要求报考了建筑设计专业,大学时发现自己对室内设计更感兴趣,于是一边努力上学一边发展副业,只为毕业后能挣脱家庭的束缚自由选择研究生专业。
恰逢视频网站开始萌芽,林子晏便注册了账号分享自己业余时学习室内设计的过程,其中包含一些练习的设计稿。
偶然间有人请他帮忙设计新家,需求是家中有腿脚不方便的老年人,报酬不高,但对于学生而言是笔巨款,他忐忐忑忑地接下这笔业务,结果雇主相当满意,发到网上后意外走红,他也因此接到不少订单。
临近毕业,他看着银行卡的余额,决定出国读硕士,偷偷准备资料办完手续之后才跟父亲摊牌,从此父子俩彻底闹僵。
他出国后既享受着得之不易的自由,又因父子决裂沉闷不已,赵棠便是在这个时刻与他重逢在异国的博物馆。
晚饭之后两人在小区里散步消食,正值遛弯高峰期,小孩儿的嬉笑声此起彼伏,赵棠看着他们蹦蹦跳跳的身影,笑道:“虽然乖巧的小朋友会让我有偷娃的冲动,但一想到自己要担负起一条生命就瞬间没了兴致,还是云养娃比较幸福。”
“我也没有当父亲的能力。”林子晏握着她的手,手指在她掌心挠了挠,“咱俩锁死了。”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沿着小区溜达了两圈才回家。
赵棠拿着睡衣准备去洗澡,林子晏抱住她,咬着耳朵说道:“想跟你一起洗。”
“禁欲。”赵棠面不改色,因为之前的失控行为,她决定惩罚自己禁欲,具体时间不定,目前已经持续十天。
林子晏笑道:“你这是变相地惩罚我。”
揽在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赵棠自知继续下去她会把持不住,一溜烟得跑进浴室,甚至将门反锁。
林子晏憋着笑,贴在门外委屈道:“你洗澡从来不锁门的,你不爱我了。”
“咔嚓”一声,锁开了,门还是关着,赵棠在里面反击道:“如果你开门就是不爱我了。”
她想,恋爱的人果然幼稚。
洗完澡出来林子晏没在卧室,估摸着他去客厅的浴室洗澡了,赵棠赶紧上床睡觉,刚闭眼两分钟就听到动静,随后某人掀开被子将她搂进怀里。
细细的吻落在颈间,温热的手掌覆在一只乳房上揉捏,娴熟的手法让敏感的身体悸动,赵棠没法淡定了,天人交战之际,睡裙底下钻进一只手,她刚想喊停,花珠便被指尖逗弄撩拨,嘴里的拒绝变成了嘤咛:“嗯……”
“宝贝醒了?”林子晏手下不停,语气却无辜,“本来没想弄醒你的,实在是情难自禁。”
“骗鬼呢……嗯啊~”敏感的花蒂被全方位拿捏,酥麻感从下至上传递到大脑,后背贴着滚烫的胸膛,臀部被硬物抵住,林子晏的气息包裹着她,心中的情欲再也压抑不住,赵棠决定放弃抵抗。
花穴分泌出黏腻的汁水,林子晏顺着源头往里探,许久未被开拓的甬道紧嫩地裹着两根手指,诱人的触感让他热血沸腾。
也就十来天没开荤,林子晏竟然有些急不可耐,他压下心头的燥热,挑开软嫩的叠肉,寻到熟悉的凸点,指尖跳动轻柔地刮擦。
赵棠也没想到吃素之后身体竟然更敏感了,开胃小菜都让她酥麻不已,体内激起阵阵涟漪,转换成婉转的呻吟:“啊~~啊啊~”
“宝贝变得好敏感……”林子晏轻笑道,咬着她的耳朵,手下动作一变,指腹快速按压在那处凸起,激得赵棠娇喘连连,花穴不住地收紧,很快便迎来高潮:“啊啊啊~~~”
大脑雾蒙蒙的一片,赵棠耳朵被舔得发痒,下意识地侧过头,随即双唇被堵住,林子晏覆在她身上,舌头席卷她的口腔,霸道又凶狠。
直到赵棠呼吸困难,林子晏才放过她,退出来的舌尖舔舐掉她唇瓣上的津液,继而目光移到她下体,那灼热的眼神仿佛要将她融化似的。
炙热的肉棒得以解脱,滑弄在湿哒哒的花穴口,待它布满淫水,林子晏扶着肉根缓缓戳开肉缝,浅浅探入一个头就紧得他头皮发麻。
“唔……”赵棠闷哼一声。
“疼?”见她眉头紧锁,林子晏停下动作。
赵棠弱弱地回答:“可能是很久没做了,有点难受……”
许是因为疼痛,花穴死死夹着肉棒,林子晏进退两难,抚摸她的大腿内侧,轻声安抚:“别急,我不动。”
赵棠试着放松,腿间的爱抚慢慢转移到阴蒂,她集中注意力感受,酥麻感让身体逐渐松软。
林子晏见她神色已然动情,柔声问:“宝贝,我可以进来吗?”
“嗯……”赵棠心里软乎乎的,他之前说过不动,所以现在才会问这种问题。性爱本就该尊重彼此,因此她设计的某些角色扮演会让他难以入戏。
得到许可,林子晏顶胯长驱直入,花穴已经松懈,肉棒的青筋剥开层层叠叠的软肉,继而又被嫩肉一拥而上裹着吸允,湿滑紧致的花穴吸引着他直捣花心,舒爽得让他不禁发出喟叹。
“啊!”这一顶让赵棠又疼又爽,不过胀痛更多。
肉棒被箍得紧紧的,林子晏听她语气有些不对,问:“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