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红日高照,天空瓦蓝。
头七第二天,孙家最远的亲戚们也陆续赶来奔丧了,在院门口,有孙家旁枝爷们帮着写礼单、收奠仪、发孝服。
交完祭礼的亲朋随后进入灵棚,行礼吊唁再烧纸,林婉云领着儿媳和孙子还礼答谢。
败家儿子孙承远,输光家产气死病父,没脸见人,不知跑到哪些个暗娼门子里躲着抽大烟狎妓去了。
林婉云带着媳妇女儿忙得脚不沾地,还好有两个孙子跪守在灵前。
昨天夜里,冯振武当小舅妇的面把小姨子入瘫在棺材盖上,吓得胆小的妇人惊慌失措,仓皇逃走,那场景别提有多刺激。
清晨的时候,小姨子又被他强迫着灌饱了精水,起床走路腿都合不拢了,冯振武心满意足,让住在镇子大车店的跟班顺子又送来五十大洋。
林婉云立即拜托孙氏族长,让他帮着请了响水寺的和尚前来诵经超度亡魂。
午饭后,响水寺的六位师傅到了,他们与先前请的道士们轮流上场,各做各的法事。
孙家顶梁柱辞世,嗜赌败家的儿子跑了,繁复的葬礼不得不由林婉云和儿媳妇两个小脚女人,带着不喑世事的孙敏操持。
孙家由富足殷实之家,一夜之间败落得一贫如洗,好比晴天里打了个大霹雳。
身心遭受重创的孙家三个女人,夜里睡不好,白天事多冗杂,平时呼奴唤婢的三人现在什么事都得亲历亲为,体力精力都已经透支,她们眼泡浮肿,神情憔悴。
主屋东边林婉云的房间里,前来吊丧的小脚女眷们,盘腿坐在南北两个大炕上,手里忙活着,她们折叠彩纸,手持剪刀,给死人剪裁着亡衣,以尽自己的绵薄之力。
“啊呵~”孙静娴抽完一锅旱烟打了个呵欠,“大伯母,四婶,我昨晚守夜乏了,先回屋打个盹,你们慢慢剪!”
孙静娴说完,看都不看继母一眼,下炕穿鞋,回了西边的屋子挺尸去了。
“婉云,你们也守了两夜了,脸色都不好,趁着现在有点空闲,去躺一会儿吧,后面还有五天,够你们累的!”没出五服的堂嫂好心劝说林婉云。
“呜~大嫂,摊上这么大的事,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他~他~我~我不想活了~”林婉云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唉,婉云,不管怎样,人都得活下去不是,你还有两个孙子,为了他们,还得朝前看啦!”
“胡氏,敏敏,扶着你母亲,去隔壁屋躺一会儿吧!”这个旁枝的大伯母年长有威信,贴心地吩咐小辈。
“对,得养好精神,下午还有好多事要等你们安排呢!赶紧去休息一下!”
“抓紧歇歇,看你们乏得,脸都绿了!去睡会儿吧!”
女人们嘴上都在好心地劝着,心里边看笑话的也不少。
有心眼好的侄媳妇,扶了林婉云的胳膊,搀她下了炕,走进隔壁屋里,把她安顿上炕。
这间屋子里的南炕上,躺了两个孙家上了年纪的老婶娘,夏日炎炎,饭后乏了,正躺在炕上扯着鼾呼呼大睡。
胡氏和孙敏跟着母亲睡到了北炕上,林婉云睡炕头,胡氏睡到了炕梢,孙敏就睡到了炕中间。
三人都闭上了眼睛,尽管身子乏得要命,可各怀心事的三个女人一时半会也难以入眠。
外面,凄凄惨惨的唢呐声响起,道士们的锣钹敲打得哐当响。
墙上的窗户发出了“咯吱”一声响动,昏昏欲睡三人一下子睁开眼睛。
我的个天,大姑爷冯振武正翻窗而入。
孙家的主屋坐北朝南,屋背后就一排水的阳沟,再外面一点就是高高的院墙,这个色欲包天的大姑爷,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院子的后墙根。
在三个女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冯振武脱光了上半身,露出了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
在他扯掉自己腰带的时候,反应过来的胡氏起身站在炕上,手忙脚乱地放下了炕帘,好歹把整个北炕遮挡了起来。
天杀的,林婉云心里边骂道,同时又激动得不得了,这大姑爷,感情是被自己的小女儿迷住了,这青天白日的,就想着要挺着鸡巴入小女儿!
冯振武边解裤带边扑倒了傻愣着的小姨子。
他嘴巴一张,粗大的舌头顶开小姨子紧闭的牙关,钻进了心心念念温热的小甜嘴里,淫舌转着圈地剐蹭着软滑细嫩的口腔,直把小嘴搅得口舌生津,然后大舌头卷了骚甜的口水,吞进自己的馋嘴里。
“唔唔~”孙敏摇晃着脑袋,不情愿地吱吱唔唔推拒着。
孙敏被姐夫捧住小脑袋亲嘴,只能伸出手对着姐夫又推又搡,娇弱的她怎么能撼动体壮如牛的冯振武。
她的一双小手轮番击打着姐夫的肩上,皮肉相击发出了重重的啪啪声。
对面南炕上的呼噜声停止了,不知是被刚才窗户打开的咯吱声,还是现在的拍打声惊醒。
只听得“好吵”,嘟囔一句后,翻了个身,呼噜声又响起。
孙敏吓得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了,任由姐夫轻薄地当着母亲和嫂嫂的面吃她的舌头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