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欣宜微微一笑,“陛下做主就是。”
司徒佩轻刮她鼻子。
又一个月,牛小花押着犯人入京,路途虽遥远,竟真的无一人丧命。
这日大朝,司徒佩提了牛小花为中书舍人,算正式进入中枢。
又另外命人为苍梧巡抚使,主教化。
去薷学起源地教化,滑天下之大稽,司徒佩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苍梧人缺少教化。
牛小花出列,“禀陛下,主犯徐通州、徐文州、徐墨州带到。”
司徒佩手一抬,晋中唱喏,“宣!”
五人被押解入殿,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跪在中庭直打哆嗦。
“离得太远了看不清,十二,你代朕瞧瞧。”
司徒仪领命,她上前用笏板挑起其中一人下巴,又用了力气拍在他脸上左右看,瞧着像在扇耳光。
“孤还以为是什么高风峻节的异士,就这。”
说完她立即请罪,“是臣多嘴了。”
司徒佩直接问,“如何?”
十二回,“瞧着倒是像个人。”
司徒佩淡声道,“像人却不见得就是个人,给朕揭了皮看看。”
那几人原本便抖成了筛糠,女帝此话一出,他们顿时痛哭流涕地求饶,有一人竟直接吓得尿出来。
朝臣退避三舍直呼晦气。
这下好了,苍梧徐氏算是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陛下,御前失仪罪加一等!”
“按律当斩!”
司徒佩让他们安静,命刑部尚书宣判。
刑部尚书出列,“禀陛下,苍梧徐氏以下犯上,御前失仪,理应治大不敬之罪,主犯按律秋后问斩,其余人等没入贱籍,男人流放女人为奴。”
司徒佩冷哼一声,“那就这么办吧。”
退朝后,司徒佩直奔兴庆宫。
崔欣宜迎上来行礼,司徒佩不等她拜便拉起来,“听说了吧?”
崔欣宜捂嘴笑,“嗯!”
司徒佩点她鼻子,“开心了?”
“嗯!”崔欣宜重重一口亲在女人脸上,惹得周遭一阵低笑。
司徒佩喜笑颜开,“晚上让膳房多上几道菜,咱俩一块喝一盅?”
崔欣宜亦笑,“遵旨。”
泰和殿,司徒仪禀报完公事后,忽然神秘兮兮道,“陛下,传言徐墨州有个刚完婚的夫人,雪肤花貌颜若朝华。”
司徒佩抬头轻笑,“你倒是上心。”说完面色一变,狐疑地看她,“你不会是……”
“嗨呀不是!”司徒仪直呼冤枉,“臣是想着要不您收入后宫?”
司徒佩笑意变浅,“这话谁同你说的?”
“后宫空虚,天下皆知。”
司徒佩搁笔,“司徒仪,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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